这替身老子不当了 第24章

作者:林间煮酒 标签: 甜文 治愈 沙雕 HE 近代现代

话说完后,傅砚观直接走了,留下一屋子的人大眼瞪小眼,直到张总哎呦一声,才想起来打120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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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的电话关机了,傅砚观在夜情外找了许久都没找到人,最后只能抱着几分侥幸心理回家看看。

脸上的巴掌印经过时间的发酵已经格外明显了,沈辞抽的太用力,就乱嘴角都有些轻微撕裂。

傅砚观喝了酒,没敢开车回去,只好打车回了家,刚一进门就看见了桌子上的生日蛋糕。

一个名叫懊悔的词瞬间爬满心头。

怎么就弄成这样了呢?

家里的灯都开着,也不知道是沈辞之前特意开的还是什么,傅砚观一间间的找,就在担心达到顶峰时,在二楼的衣帽间看见了抱着膝盖闷声哭的人。

这间衣帽间是傅砚观前段时间特意替沈辞打的,里面只有沈辞的衣服,失去记忆的人格外喜欢那些漂亮的衣服。

傅砚观也宠着,按照沈辞的喜好弄了一排柜子,还大方的让助理拿来了各种品牌的新品,填满了所有衣柜。

此时一个大行李箱横在地上,衣服七零八落。

傅砚观朝着沈辞走过去,正想开口,那人就跟炸毛的小猫一样,对着走近的人拳打脚踢,死活不让傅砚观靠近。

“沈辞,你冷静一下。”

傅砚观莫名挨了几脚,眉头下意识皱起来,他不再上前,试图和沈辞讲道理,但这个时候的沈辞哪听的进去。

“我是回来收拾东西的,我想要离开你,可是当我翻遍了家里的所有东西,才发现不管是衣服还是什么,都是用你买的。”

“回来的路上我还不想承认是包养,可是现在我才发现,我才你的用你的,这个家里没有任何东西是我提供的,而我只需要往床上一躺,让你上就行。”

“这他妈不就是包养吗。”

沈辞用力擦着脸上的眼泪,可不管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他看向傅砚观,被那道明显的巴掌印刺激的更想哭了。

“我是不是挺过分的?明明是被你包养的,结果因为记忆混乱认错了就觉得我是你男朋友,你还惯着我,任由我闹。其实我现在应该感恩戴德,然后回到以前的生活中,好好的做个听话的小情儿。”

沈辞每说一句话就会掉下颗眼泪,而不知是不是觉得一直这样哭挺丢人的,沈辞特别用力的去擦,可最后连都擦红了,眼泪也还是该掉还掉。

傅砚观听着沈辞说了一通,拧着眉问道:“你恢复记忆了?”

沈辞摇了摇头:“我就恨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傅砚……傅总,你这么说的意思,是不是我真的猜对了,我们根本就不是情侣关系,我只是你包养的一个小情人,所以我们身边的人都不认识彼此,而你……也从来没打算带我回家。”

傅砚观没有说话,而他的沉默更加印证了沈辞的猜想,他自嘲的笑了笑。

“这段时间你看着我把自己定位成你的男朋友是不是特别可笑,你不拆穿我就是觉得有趣,想看着我还能怎么折腾,就像是猫逗老鼠一样。”

傅砚观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他站在距离沈辞半米远的位置许久,最后转身走出衣帽间。

而沈辞在看见傅砚观离开后委屈更是到达了一个顶峰,在傅砚观回来之前他还曾抱有一丝希望。

他幻想这人回来后抱着哄他,跟他说不是那么回事,他就是他的男朋友。

可是最终幻想就是幻想,永远也不会成为现实。

门口再次传来脚步声,沈辞下意识去看,竟然是傅砚观又回来了。

“你……”

傅砚观走到沈辞身边,二话不说的把坐在地上的人捞起来,然后道:“先擦擦脸,冷静一下。你哭成这样,我都不知道该从哪开始解释了。”

将人抱到一旁的凳子上,傅砚观用手里的温毛巾小心翼翼的给沈辞擦脸。

他想沈辞确实娇气了些,不然为什么就连皮肤都这么容易红。

“刚才在外面怎么那么厉害,那么大的老板都让你爆头了,结果回到家里哭成这样。”

“窝里横吗?”

“傅砚观!”沈辞拧眉,推开对方给他擦脸的手。想到张总,有些别扭的道,“所以你那个合作伙伴被我打了,你是要把我送过去赔罪,还是打我一顿给他个交代?”

傅砚观眉头拧的更紧,就在沈辞猜测这人是会向着谁的时候,傅砚观开口道:“打就打了,赔点钱以后不合作就是了。”

“但是张显成不是个吃亏的主,他今天没反应过来是喝了酒,难保明天不会做出什么。这几天你先别出门了。”

沈辞接话道:“你要囚禁我。”

傅砚观顿住,随即笑道:“你这小脑袋想的都是什么东西?不过你说的对,现在被你发现我不是你男朋友了,那为了避免你跑了,我现在就找条链子把你锁家里。”

发泄一通后沈辞的情绪也冷静下来不少,想到刚才哭成那个样子,又觉得有些丢人。

他踹开傅砚观,低头看着蹲在他面前的人,道:“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嗯,解释。”傅砚观应下,只是一时还真不知道该从哪解释。

思索片刻才开口道:“我们之间确实不是情侣关系,但也不是什么包养。六年前你没有钱上学,是我带你回家,供你上学,后面就水到渠成的在一起了。”

“只是虽然没有挑明关系,但这些年我只有你一个,也只喜欢你。”

傅砚观说的坦荡,好像还真有那么几分可信度。

“你磕伤头,记忆混乱,把我当成了你男朋友,我之所以没有解释,不是因为觉得有趣,而是我本来就喜欢你。”

“一直没有坦言也是怕你会认为那样的开始不美好,而之前的六年我确实有忽略你的地方,这些都是我的问题。”

往往诚恳的人都会很加分,傅砚观所说的话沈辞是相信的,只是今天闹了这么一出,让他现在就放下所有陪着傅砚观去说说笑笑,那肯定是不可能。

他接过傅砚观手里的毛巾,道:“我需要冷静一下,这几天咱们就不要一起睡了,我不太想看见你。”

对于沈辞的提议,傅砚观并不想同意。他始终认为有事就当天说开,毕竟矛盾这种东西放的时间越久越容易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但沈辞已经做了决定,本来就执拗的人这个时候更说不通了。无奈之下傅砚观只能同意。

这场精心准备的生日到底是没过成,那块生日蛋糕最后也是傅砚观一个人吃完的。

就像沈辞之前一样,一个人坐在餐桌前,等着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人,食之乏味的吃着生日蛋糕,再许下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沈辞没再提离开的事,但两人的分居日子也变的遥遥无期。沈辞每天都躲在屋子里,完全不和傅砚观沟通,就连吃饭也不一起。

有时傅砚观劝人出来吃饭的语气急了些,那沈辞当天就连饭都不吃了,最后搞的本来就担心的人彻底没了脾气,什么都不敢再说了。

张显成的头缝了七针,期间给傅砚观打过无数个电话讨要说法,但傅砚观只接了最开始的电话,之后便交给秦溯出面去谈了。

与合作方闹成这样很显然这次的合作泡汤了,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部白费,说不可惜那肯定是假的,可要是低头哈腰的赔礼道歉,然后继续合作,那傅砚观也是不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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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小年,外面的天是一天比一天冷了,最近天气预报上面显示每一天都有雪,沈辞也就窝在卧室的落地窗前盯着外面。

这段时间他消瘦了不少,心情差是一方面,没好好吃饭又是另一方面。

为了避免看见傅砚观,这几天他都是吃卧室里的零食,已经有好几天没吃主食了,如果现在不冷战了,那他一定要吃满满一桌子的美食。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沈辞觉得无聊,用手指在玻璃上写下傅砚观的名字,而后又愤恨的擦掉。

而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人出现在窗外,立刻就吸引了沈辞的目光。

那人似乎是在找位置,在楼下晃悠了好几圈,最后停在沈辞视线的正中间,而后抬起头,果然与沈辞视线相对。

能在别墅里自由出入的除了傅砚观还能是谁。

沈辞瞥了眼手机,见吃下午三点,不由得有些奇怪。这个时间傅砚观竟然没去公司。

雪花落到黑色衣服上格外明显,沈辞不知道傅砚观在做什么,心里想着才懒的管他,可视线却还是不由自主的落到他身上。

只见那人一会儿蹲下一会儿站起来,没过多久手上就团出了一个雪球。沈辞仔细去看,才发现傅砚观竟然是在堆雪人。

这不免让沈辞觉得新奇,在他印象里傅砚观一直都是一个很稳重,眼里只有工作的人,像一些娱乐活动,沈辞已经自动认为与傅砚观不沾边了。

所以当那个半米高的大雪人出现后,沈辞的目光几乎焊死在了那雪人身上。

而恰巧这时傅砚观也抬起头,嘴唇一张一合,明明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可沈辞却仿佛有心电感应般。

他说:我错了,原谅我。

沈辞没有回应,傅砚观也没有一直站在楼下,等到那人离开后沈辞连忙拿出手机对着雪人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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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沈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将近二十分钟,怎么也睡不着的人最后干脆爬起来,头疼的盯着窗外。

肚子咕噜噜的叫着,抽屉里的零食已经快吃完了,这就代表着沈辞不得不出屋了。

可他……还不想面对傅砚观。

赵倩的事还没解决,包养的事他气也还没消,他才不要这么快就原谅他。如果因为一个雪人他就心软了,那以后岂不是要让傅砚观拿捏的死死的。

而且这几天他也想了很多,不管和傅砚观是什么关系,他都需要经济独立,就算手里捏着傅砚观的主卡,也需要一份自己的事业。

他大学学的是演戏,可他并不喜欢这个,当时报考这个学校也是觉得这个职业运气好的话赚钱快,如果问他喜欢吗?那答案自然是不。

相比于演戏,当个演员,他更喜欢像李教练一样开个车场,每天自由自在的。

沈辞突然眼睛一亮,仔细回味着车场两个字,他好像想通了什么。

凌晨一点,坐在床上把车场未来的规划都想了一遍的沈辞最后还是捂着咕咕直叫得肚子,蹑手蹑脚的朝着厨房走去。

这个时间傅砚观肯定已经睡了,他就去找点吃的,等吃完后再回归原样。到时就算傅砚观问起来,他也咬死不承认。

尽管卧室都在二楼,沈辞也没敢开灯,他用手机的亮光在厨房里摸索。本来想随便找点吃的,结果在地上看见了一大箱新鲜的大闸蟹。

沈辞:“……”

傅砚观背着他吃的挺好啊!

他躲在屋子里每天靠啃面包和凉水度日,结果这人却在外面过这么好?!

沈辞盯着这框大闸蟹出神,这么多呢,他偷偷吃两个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骨气最终还是没战胜肚子里的馋虫,沈辞从柜子里拿出蒸锅,将手机随手插在腰间,迫不及待的去抓框里的大闸蟹。

只是刚伸过去悲剧就发生了。

“嗷!!唔……”

能运进傅砚观家的东西那自然是极好的,海鲜也必须保证新鲜,所以还活蹦乱跳的螃蟹,在沈辞把手伸过去时二话不说的直接竖起钳子,夹了个结结实实。

而也在这一秒整个厨房的灯都亮了。

沈辞回头,看见傅砚观的那一刻连忙把手背到身后,一边心虚的同时,还一边挺直腰干。

“我……我就是下来喝口水。”

傅砚观挑起半边眉,没有戳穿沈辞那拙劣的谎言。

“手没事吧?怪我,不应该把螃蟹放这。”傅砚观把蒸锅放好,又到螃蟹筐里挑了十多个看起来肥美的螃蟹扔到水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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