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只字如归
……
陈令藻脑中爆开烟花。
他好像被越睢传染了,也醉了。
他在做梦吧。陈令藻放空想,唇上濡湿的感触又让他双目重新聚焦。
不合时宜地,陈令藻有些想笑。
宠物随主人,雪球舔他手指和越睢舔他嘴巴的动作都有些相像,一下一下的,细细密密的,像在填涂儿童画,势必要做到一处不落,细致而耐心。
陈令藻怀疑越睢是在模仿雪球舔水喝。
“……越睢,你起来点。”
越睢继续埋头舔,甚至越来越近,高挺的鼻梁相应地在陈令藻脸边乱蹭。
“越睢。”陈令藻沉声,“别舔——”
陈令藻猛地一顿,瞳孔骤缩,微张的嘴开开合合,不知道要说什么。
在这时,越睢再次埋头,轻轻地用舌尖触碰他的。
……
第二天醒来,越睢头痛欲裂,一起身,发觉上身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自己什么都没穿。
目光打量周围陈设,猛地顿住。
陈令藻趴着睡在他身侧。
越睢头脑炸开,头痛欲裂。
门被敲了两声后,径直打开:“小藻,等下我们——”
男声戛然而止,痛呼:“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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