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桔子树
夏明朗观了半天艳戏,看得摸不得,下面早就硬得不行;隔着衣料磨蹭那几下根本连穿雨衣洗澡都不如,就像是心尖儿上的痒,藏在皮肉深处,越挠越让人惦记。这会儿硬邦邦支愣着挺进陆臻的腿之间,那火热柔腻的触感包裹上去,准准地挠进最痒处,一下子从地狱跃上天堂。
欲望催人,夏明朗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挺动,脑海中的一切渐渐收束成一片空白,强烈的麻痹感从尾椎处窜上来,还没等他醒过神已经一泄如注。
陆臻正琢磨着这万一夏明朗要刺刀见红上真章,他得找什么东西来做润滑,不留神股间一热,顿时脱口而出:“不会吧?”
夏明朗似乎被这一记秒射打击得不轻,眼神直勾勾愣着,各种囧与懊恼在脸上反复闪烁。
“不怕不怕,就算是你不行了,这还有我呢。”陆臻憋不住笑,双手放肆地搓揉着夏明朗的后背。
“XXX。”夏明朗恼羞成怒,骂出一句意义不明的方言。
陆臻乐不可支,抱住夏明朗笑得直发抖,一句更为幸灾乐祸的吐槽滑到嘴边,刚刚吐出一个字便生生卡住。
没法儿不卡住……夏明朗抬头瞪他,鼻尖上眼看着红起来,眼眶里蓄起水雾,身体瑟瑟发抖,有如风中的芦苇。陆臻那一颗唯恐天下不乱的少年心瞬间化作春水流,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捧住夏明朗的脸:“哎哎哎……队队长,你不至于吧!”
夏明朗一脚踹在陆臻腰上,把人踢开两尺。
陆臻硬挨了那一下,没敢喊疼,结结巴巴地解释:“队长,你听我说啊,我那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你这就是个意外。”
“闭嘴!”夏明朗暴出一声怒吼。
陆臻下意识地咬合,两排牙齿“咔”的一声碰在一起,震得舌根发麻。夏明朗也不看他,自顾自收拢四肢,蜷缩到一起。
至于嘛!
陆臻自觉有点儿委屈,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就算您自幼神武不凡,一夜N次金枪不倒,这难得秒一次,也不用摆这么难看的脸色嘛!可委屈归委屈,偏生不忍释手,只觉得这模样怎么看怎么可爱可怜,倒想揉进怀里去。
哎,其实如果你真的不行了,我真的可以的……陆臻兀自胡思乱想。
夏明朗怒火攻心:“少爷!您能不能帮小人把裤子穿上?”
唔?哦!陆臻伸手过去,指尖一麻,夏明朗腰侧的皮肤如同砂纸一般,暴起一个个鸡皮疙瘩。陆臻心头一亮:“你是不是……又犯了。”
夏明朗莫名其妙地瞪着他,半晌,喃喃骂出一句:“废话。”
陆臻给了自己一巴掌。
夏明朗每次毒瘾发作都是把自己收成一团抱紧,按白水的解释这是对自己的身体反应失去掌控力,缺乏安全感的表现。陆臻之前没觉得有什么,此时此刻却有了新的感触。
比如说……我好想抱着你,就是这样的你!
陆臻的手指紧贴着夏明朗腰侧滑过,像弹琴一样,轻盈地跳跃着,按住胸口那一点敏感的突起细细揉捻。夏明朗似乎是意识到有些不对,诧异地抬头看过来,被陆臻吻住唇瓣,轻轻吸吮。
“喜欢吗?”陆臻低头看着夏明朗的眼睛,目光澄澈。
夏明朗呼吸急促,似乎有些迷茫,眼中凝着一凹深潭的水,幽幽地泛出波光。
陆臻只觉得心肝脾肺肾上全部燎着了火,那熟悉的眉眼与气息令他不能自己。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在焚烧他的骨髓,心火热辣辣地随着血液流淌,热力渗到皮肤表层,逼得每一个毛孔都张开,饥渴地流出汗水。
“看着我。”陆臻指向自己的眉心。
??夏明朗的视线聚集起来,吃力地凝神看他。
陆臻沿着夏明朗下颚处的线条一路吮吻下去,埋头啃咬他一侧的胸膛,水声啧啧作响,如同某种兽类在舔食生肉一般。夏明朗终于醒过神来,曲起膝盖抵到陆臻颈下,咬牙切齿地蹦出几个字:“别闹了!”
陆臻静静地看着他,猝然暴起发力……
夏明朗被毒瘾折磨了太久,好几天不眠不休的苦熬,体力消耗殆尽,再加上两只机器猫的大圆爪完全施展不开,没过多久就被陆臻彻底压制住。这房里别的没有,绑人的材料最丰盛,各种门类齐全,陆臻随手抽出一条长宽皮带把夏明朗从头到脚捆了个结实。
在某些无法自控的时候,捆绑反而会给人以安全感,那是一种来自外力的依靠,这就是为什么白水一定要解开夏明朗的束缚,而夏明朗仍然会不自觉地抱紧自己。
夏明朗挣了几挣发现完全挣脱不开,反而放松下来,用一种大无畏的恍惚的眼神看着陆臻。
陆臻呼呼地喘着气,终于抓住了心底那束莫名其妙的欲望;摊开手掌,陆臻看到掌心烙着三个字:抓住他!
嗯!
陆臻伸手抚摸夏明朗的脸庞,低下头,自近在眉睫的距离凝视那双眼睛,低低问道:“我是谁?”
夏明朗皱眉,似是有些不解地:“陆臻啊~”
嗯!陆臻哼出一个郑重的鼻音,俯身轻吻夏明朗微微颤动的嘴唇:“看着我!”
夏明朗茫茫然瞪着眼,像一口看不到底的深潭。陆臻用拇指温柔地摩挲着他的太阳穴,一下一下地打着圈儿,然后……陆臻看到那湖面上泛起波光,粼粼的闪动,而后又凝成一潭静水。
“噢!”夏明朗轻轻呼出一口气。
陆臻微微笑起来,眼角微弯,却亮得惊人,像是融进了整个星河的光采。他有一个很不着调的念头,他想跟某一种东西争夺一个人,他想跟毒品争夺夏明朗,他想与那些听起来很神秘的多巴胺、脑啡肽……争夺夏明朗的注意力。
陆臻相信自己早就想这么干了,只是一直没顾上,所以当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微微一闪,他就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全身都燃烧起火焰。
没有什么可以从我身边夺走你,没有……什么都不能!
无论人与魔鬼,都不能!
陆臻站起身,三两下把自己扒个精光,蜜色的阳光扑洒在他结实修长的身体上,光影勾勒出肌肉流畅的线条,像一个漂亮的雕塑。
夏明朗斜靠在墙角,仰起脸着迷地看着他,视野里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在陆臻身后漫延出白光。他努力眨眼,希望能看得更清楚点,呼吸却更加急促起来,耳边只剩下剧烈的心跳声,有如擂鼓,这是被药物扰乱的神经中枢在强行指令身体分泌过量的肾上腺素。
夏明朗艰难地吸气,努力放松身体把一切交给绳索。陆臻解开钢缆,对他使用了一个标准的执行绳捆绑,只是没带上脚踝,皮带的尾端系在墙角的钢环上,刻意收紧的距离让他无从挣扎。
“看着我。”陆臻跪到夏明朗打开的两腿之间。
“你,可以……咬我,嗯……试试。”夏明朗不断发着抖,牙齿磕击到一起,咔咔作响。
就像任何事情一样,毒瘾发作也有启承转合,而此刻正是最激烈的时候。夏明朗鲜明地感觉到皮肤表面的异样,麻木肿涨,一片一片地浮出瘙痒。
陆臻剥开夏明朗的衣服在肩上挑了个地方,张口咬下去,慢慢收紧,夏明朗紧绷的皮肤结实而有韧性。陆臻感觉到牙齿深陷进皮肉里,用力磨了磨,一点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扩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