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约结婚选我我超甜 第33章

作者:天星桃 标签: 天作之和 情有独钟 甜文 近代现代

  从某种程度上,他的感觉没出错。

  但这不影响温糯白对这人观感不好,他这两天在老宅听了些消息,郁老轻微迷信,结果算命的说,郁寒命太硬,要找个八字极好的配着才能一生顺遂。

  前几年还好,这两年郁老发觉自己身体不好,郁寒又一直孤身一人,这事就成了他的心病。

  郁老一辈子沉浮,做过不少好事,就温糯白所知,慈善基金就不知道办了多少个。郁寒作为后辈,想让老人安心,有什么错呢?

  想到这里,温糯白往郁寒旁边站近了点。

  年轻男人实在挑不出来毛病,若无其事收回探究的目光,跟着他们往前走,说着:“快中午了,要不去吃饭?大嫂想吃什么?”

  “我都好。”

  温糯白倒了杯温水递给郁寒。

  最后订下去了家附近的餐厅,有几个人还想游会儿,加上温糯白两人,去吃饭的是六个人。

  有个长卷发的姑娘到了吃饭地方,大大咧咧问起郁寒:“寒哥,你这两天要去订结婚的西服吧?要不要我跟着去做参考。”

  婚礼……

  温糯白端着茶杯喝茶,牙齿不慎碰到瓷杯的边缘,磕到了唇。

  用舌尖顶了顶磕出来的伤口,有血腥味,嘶。

  温糯白赶紧掩饰性喝了口茶,抬头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卷发姑娘,圆圆眼睛里全是敬仰,是整桌里对郁寒的态度最正面一个。

  其余几个人,看着多少都有点畏戒。

  郁寒把点菜单递给温糯白:“你凑什么热闹?”

  并无明显的拒绝之义。

  几个人正点着单,有一行人有说有笑走过来,结果走到他们这桌停下了。

  “郁寒,你回港城了?”

  温糯白下意识往桌旁看过去,一个打扮挺英伦风的精英男士,看着郁寒语气复杂。

  “聊聊吧?”

  男士看郁寒没抬眼,径直说,祈求一样:“你躲着我,好几年不见,今天碰到了,聊聊郁老的事吧?”

  “没躲着,”郁寒把菜单合上,先转头对温糯白说:“我去去就来。”

  温糯白明显感受到那站着的男士目光落到他身上,只一瞬。

  郁寒走后,坐温糯白对面的人很响亮笑了一声:“哎哟,这是李家的小公子吧,当年和郁寒一起读书,自小就跟在郁总身后跑。”

  温糯白垂眼喝了口热茶。

  好烫,好像烫到刚才磕出来的伤口了。

  那人看温糯白不回应只看菜单,忍不住说:“你记得郁寒爱吃什么啊?感情真好。”

  温糯白抬眼,笑眯眯:“我喜欢吃什么,哥哥就喜欢吃什么。”

  那人听到这话,表情扭曲了一下。

  温糯白笑着继续看菜单,郁寒从头到尾都没有介绍这些人给他认识的意思,料想他不用太客气。

  啧,做白莲真爽。

  手机震动了下,温糯白拿出来一看,是银行的到账短信,这个月的三十万到账了。

  温糯白又笑了下。

  做白莲还拿高额工资,更爽了。

  还没过十分钟,郁寒就回来,坐到位置上神色如常。

  提着茶壶先给温糯白添热茶。

  郁寒往旁看了一眼,皱了下眉:“你嘴唇怎么了?”

  “啊?”

  温糯白放下茶杯,意识到郁寒在问自己,失笑:“刚才不小心磕到了。”

  不是多大一个伤口,结果郁寒一来就看到了。

  “跟我来。”

  郁寒绷紧嘴角,拉起温糯白的手,往服务台走。

  桌上众人面面相觑,难道这两人是真的?

  长卷发姑娘翻了个白眼,本来就是真的,一群不死心挑事的瞎子。

  郁寒牵住温糯白的手走到旁边服务台,要了软膏,拿着棉签,自然按住温糯白的下唇,眉一挑:“怎么这么不小心?”

  温糯白都没反应过来,腰靠在桌子上,想说我自己来,冰凉的药膏已经涂在了伤口上。

  药膏中薄荷凉丝丝的味道蔓延开来,很凉,有极其轻微的刺痛感,郁寒仔细把药膏来来回回碾过伤口。

  手指始终按在温糯白的下唇上,刚开始是为了查看伤口。

  温糯白乖乖抬着头,唇很红,湿热的软。

  “涂好了,”郁寒不动声色收回手,保持着弯眼拿棉签的姿势,看着温糯白抬唇笑:“嘴可以闭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闭上嘴你也做不了什么啊郁总。

  跟桃念,全是助攻。

  郁总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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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温糯白赶紧闭上嘴。

  郁寒看了他嘴唇一眼, 伤口确实不大,涂了药后已经没有再流血了。

  把棉签包在纸里扔掉,盖上药瓶,郁寒去找服务台要更多的棉签。

  药的薄荷味儿很明显, 温糯白抿抿唇, 用食指触了下唇, 好像郁寒的体温一直比他高一些。温糯白常年手脚冰凉, 可能是体质问题。

  温糯白看着郁寒拿着药瓶在询问有没有别的药, 说的是粤语,温糯白听不太清晰, 隐约能听到“太刺激”“换一个”。

  他转头看了看门外,刚刚那位来找郁寒的男士,正站在门外看着他。

  郁寒完全没有注意, 拿着药过来,碰了下温糯白的手指,很凉。

  “先回去吧。”郁寒皱了眉:“你唇不能吃太烫的食物,回去让人做点,放温了吃。”

  温糯白弯眼应道好。

  这次饭没吃成, 另外几个人看郁寒脸色不太好看, 也没有多说,两人回别墅的路上下了场雨。

  温糯白敏锐感觉郁寒的心情不是很好。

  等下午吃完饭回到房间, 温糯白冲了个澡出来,看到郁寒靠在宽大的椅子上闭目养神,他擦着头发问道:“哥哥, 你怎么了?”

  郁寒睁开眼,眼底有红血丝:“医生说,情况好的话,还有一年。”

  温糯白顿了顿。

  窗外的雷声轰鸣,室内没开暖气,温糯白冷得抖了下:“是说,爷爷吗?”

  “嗯。”

  生老病死,束手无策。

  郁寒看着温糯白的发梢还滴着水,起身去开了暖气,再回头时情绪已经稳定了。解释道:“吃饭时候来找我的人姓李,他的父亲是我爷爷的主治医生。”

  滴一声响,暖气开始运作。

  郁寒走过来,靠在桌子上,长腿支着:“我刚才在路上敲定了一些婚礼细节,就在老宅办,只有关系比较好的几家来,我们明天去订戒指和西服。”

  温糯白一时有些无措。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酸疼,他没有过亲近的亲人,但依稀能感觉这种悲痛感。

  郁寒抬手,揉了揉温糯白的发丝,语气很温和:“你知道为什么郁家的人只敢偷摸着观察我们,不敢使出什么隐私手段吗?”

  温糯白摇摇头。

  郁寒提了提唇:“因为爷爷曾经说过,我的好感度来是遗产的划分的一个标准。”

  “所以婚礼时候大可不必对有些人太客气,他们不敢真的惹你。”

  说完这句,郁寒没有再提起关于这件事,转而起身出去让人送壶热茶过来,温糯白张了张口,还是没有说话。

  这时候,感觉说什么都是徒劳。

  喝了茶,温糯白窝进被子里,翻来覆去,看着外间的灯亮着睡不着,最后实在是太困了,才闭上眼,睡前充了个暖宝宝放进郁寒的被子里。

  暖气开了,房子太大,还是有点冷啊。

  凌晨三点,等郁寒处理完事情的时候,温糯白已经睡着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把自己裹得很紧,嘴唇上的伤口看着都有愈合的迹象。

  拿了药膏,郁寒用棉签还是再涂了一层。

  这个药膏薄荷味不明显,是甜的。

  往床里一躺,郁寒摸到一个热的暖水袋,他举着黄橙橙的皮卡丘暖水袋,一时失笑,也不知道温糯白是从哪里翻出来的。

  想了想,把暖水袋往温糯白的怀里放,几乎都不用他费力,温糯白自动抱住了暖水袋,砸了咂嘴继续睡。

  郁寒忍不住笑了笑。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温糯白整个人懵懵地爬起来,下意识顶了顶唇上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且,嗯?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