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关系 第21章

作者:霍知月 标签: 近代现代

唐幺的身体……唐幺就是性欲本身。

血管中有什么东西点燃炸开,火花顺着一路流窜进心脏和大脑。情欲本身就带有侵略的意味。

牛皮散鞭在他胸口处斜斜打下第一道微红痕迹,乳尖受到刺激开始充血挺立,唐幺身体轻微抖了下,发出撒娇催促的鼻音。

打一下,要亲一口。

我倾身托住他侧脸,安抚地缠上他舌尖。

偏于调情作用的散鞭在唐幺身上能引发足够的疼痛刺激,不出几下就能让他成熟艳涨,汁水淋漓地绽开。

我俯身亲了亲他胸口,绕到身后替他解开束缚,戴好套,掐着腰操进他身体里,在高热肠道收缩推挤中慢慢顶送。

大概是跪得有些久,他双腿支撑不住,在被顶撞得不断往前挪动时身子一软伏到床上,趴在那没了爬起来的力气。我跟着贴住他身后,把他整个压在身下顶弄,眼眶发热,手掌和牙齿在他后背光滑软腻处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

做爱时胸腔会强烈擂动是人类最卑劣的骗局,错觉让你永远分不清楚这是心动还是情动。

他被压在床上呜呜噎噎挨了一会儿操,突然挣扎着反手胡乱来摸我,我动作没停,捏住那只手腕用指腹摩挲,“怎么了。”

他侧过一点脸来,吸了吸鼻子,“……磨得好疼。”

我继续往里插弄了几下,撤出来,直身拉起他靠进怀里,去摸他胸前和小腹。

鞭笞开拓出充分热辣敏感,又贴紧跟床单不断摩擦,他身前遍布红潮,乳粒充血肿大微微发颤,被我一碰就疼得直躲。

我托着他转了个身,面对面在我怀里往下坐,敞开身体让我重新进去,咬着耳朵笑他:“娇气。”他不理会,缠着贴在我身上,只管往我颈侧亲,呻吟触碰里全是赤裸裸的勾引。

脱下衣服的同时也要一并扔掉理智,这才是对床笫之欢最基本的尊重。剥离社会属性附加的一切约束,残留下本能的本质尽是欢愉。

我跟他相拥陷入这欢愉中。

扔掉第三个套子时,唐幺已经在疼痛和情欲的双重折磨下没了力气,大敞着身体,一条腿从床边耷拉下去。

他的身体被激起全然程度的敏感,随便往哪里轻轻碰一下都反应剧烈地无意识痉挛,鼻腔里轻哼出呓语般意味不明的低喃,眼睛茫然睁着落在虚空一处,生理泪水还在痴痴往外淌。

我带他去浴室清理完身体,又抱回床上用被子裹住,等搂在臂弯抽完一支烟,他才往我肩头蹭了几下,缓缓回过神,伸手要来够我刚点上的第二支烟。

我吸了一口,松开牙齿让他拿走,垂眼看他拿着凑到自己唇前,含在嘴里抬头看着我笑。

我往后靠了点儿,让他躺在我腿上,拿下医药箱给他清理红肿破皮的地方。

处理完上半身,我把他托起来倚靠在床头,他没什么劲儿地往旁边倒,又被我重新拉起来,在两边塞了几个枕头撑住。

他膝盖处刚刚在床上跪出一片磨红痕迹,大腿小腿随处是我捏出的、咬破的、撞重的、不知道在什么上磕出的淤青,有些微胀红肿,有些还在隐隐往外渗着血丝。

我坐在他两腿间,握着他脚踝把一条腿搭在身上,用棉签沾着碘伏给伤口消毒。那些青红驳痕横亘在他光洁脆弱的大腿内侧,我突然莫名烦躁起来,手上动作不停,绷着情绪淡淡开口:“唐稚,你现在带着这一身去报警,说不定能鉴定轻微伤拘留我十天。”

“啊?”他自觉地换另一条腿搭在我身上,咬着烟蒂语句含混:“我为什么要报警?”

“家暴。”我重新开了瓶碘伏,抬起他大腿来处理底下那道鞭痕,“你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吗?就是……”

他突然吃痛地“嘶”了一声打断我的话,下意识抽回腿,接着往我肩上踹了一下,生理眼泪又要往外冒,半是抱怨半是撒娇:“轻点,疼。”

我没防备,重心不稳往后倒,用手撑了一下床,抬头时正好跟他对视。

他先是条件反射般想来拉我,到一半时又缩回去笑,后脑勺靠在床头上,嘴里衔着烟,像是小学时调皮扯了女同学的辫子,一副使坏成功的小模样。

我有时候觉得他像是还没长大的少年,有那个年纪独有的一往无前和天不怕地不怕;有时候又清晰地意识到他其实什么都知道,却依旧不甚在乎。

不管是疼痛、暴力、性爱,甚至是死亡。

我第一次上他的时候,把他反剪双手绑着按在床上,咬着他颈侧皮肉不管不顾地操。在酒吧房间里失了理智般折腾了大半晚,到最后他跟个破布娃娃似的,满身青青紫紫缩在那,身上身下到处是用过的套和精液,肛口红肿欲滴,插在里面一动他就疼得哆嗦,哆嗦着又硬起来,哑着嗓子撒娇喊疼,满脸泪水混着唾涎,射不出东西了,只能一点一点往外吐出透明腺体液来。

我那时候就应该知道,他是个小疯子。

小疯子要掉不掉地咬着那根烟,靠在床头看我,学着我教过的样子捏着烟身,冲我吐了个不那么标准的烟圈,

淡白色烟雾缭绕后他的脸有些模糊,声音有懒洋洋的甜意,带着他一贯对我撒娇的味道。

“这不叫家暴,李二哥哥。”他歪着头笑得毫无顾忌,露出一排小白牙来:

“这叫性癖。”

第24章 09

彻底激怒一个反复无常的变态只需要一秒钟

「黑井II」正式开拍的时候,我去看了一眼。

“绅士”的扮演者笑嘻嘻扭断最后一个人的脖子,冲着房间深处黑暗里弯腰行礼,“感谢招待。”

“开了。”黑客收起虚拟键盘,拉开通往下一层副本的门。

“真可惜,这位守井人小姐好像有些害羞。”绅士耸耸肩,缀在最后欲转身往门外走去——

“嗒。”

浓重的黑色避开自顶方打下的光束,雾气朦胧间,隐隐勾勒出一道背面跪坐的挺拔身影,盛装重冠的晋长斋微微侧首,露出一半雌雄莫辨的艳丽面容。

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绅士脸上面具般挂着的笑容凝固住,接着一帧一帧褪下去,恍然不顾队友带着疑问的催促,死死盯住端坐在灯束下那人,“……苏苏。”

下戏散场前,听到“绅士”扮演者接连“卧槽”感叹晋长斋造型绝了刚差点就没回神吃cut。

类似的话秦章也曾跟我们感慨过:“晋长斋只要不说话,哪哪都好。”

我跟秦章在自立高中起认识,毕业后同到南方开了“卦门”。而不久前自费跳槽带资进组的晋长斋,据说是他家正儿八经的世交,从小到大青梅竹马的交情。

——这话是当晚开机宴上晋长斋自己说的,虽然秦章本人并不赞同,一再强调只不过是瞎猫碰着死耗子两家恰巧住了隔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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