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总是对我垂涎三尺 第131章

作者:穿靴子的猫 标签: 甜文 穿越重生

  白清酌坐在一旁的石桌边上,手上端着一杯热茶,一旁还放了几块桃花酥,他坐在一旁盯着阮棠练剑,没过多久,宗主就来了。

  宗主倒是不客气,坐在了白清酌的对面,伸手就想要拿桌上的桃花酥,被白清酌对着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

  “师兄。”

  白清酌半阖着眼睛,眼睫上像是覆上了一层霜,他的声音冷清,“这是棠棠给我做的。”

  宗主笑了两声,给自己灌了一杯热茶,“分你师兄两块糕点怎么了,怎么这么小气。”

  白清酌收紧了下颔,慢吞吞的摇了摇头,冷着脸拒绝了。

  有了徒弟忘了师兄。

  宗主哼了两声,在白清酌面前那点仙风道骨全都没有了,他往阮棠那边看了看,这才是感叹一声,“啧啧,有了小徒弟就是好,现在连糕点都吃上了。”

  “早知道我就早应该听你那几个师兄师姐的话,给你找个徒弟来。”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倒是忘记了不久之前还说要将那几个一大把年纪还折腾的师弟师妹全部送去思过崖关禁闭。

  白清酌喝了一口茶,眼睫垂着,挡住了眼底的思绪与幽光,他没说话。

  “对了,我这次来,是几个长老那边催我让你下山讲上几次课,你也知道你名气大,慕名而来的人太多了,咱们也不好说全部赶出去。”

  宗主和白清酌闲聊了几句,这才是提到了这次的重点,他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口。

  白清酌喜欢清静,也不太喜欢去人多的地方。

  听到宗主这么说,他沉思了半晌,倒是没拒绝,只是抬头看着他,目光幽暗,“去也不是不可以。”

  “师兄你得我帮我寻些东西过来。”

  宗主听见白清酌应下以后一口气就松了下来,听到白清酌这么说,连忙摆手,“你想要什么直接说,就算不答应这件事情,我都会帮你寻过来的。”

  “都是师兄弟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他们这几个师兄弟亲如一家人,师父飞升之前也曾说过要多照顾他这个不爱说话的师弟,以前的时候,几个师弟师妹就乐意逗着白清酌,现在年纪大了,也就沉稳些了。

  白清酌眉梢微动,勾了勾唇角,罕见的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那我就先谢谢师兄了。”

  宗主从怀里摸出来个储物袋,往白清酌的面前递了递,“你三师兄去了一趟山下,给你买了点东西,不怎么值钱,就给你解解闷。”

  他到现在都还没忘记,自己这个小师弟从他那个小徒弟怀里没收的几块糕点和小零食。

  这可怜得哟。

  这苍雪峰上鸟不拉屎,什么都没有了,嘴里可不得什么味儿都没有吗。

  白清酌有些奇怪的接了过来,然后把自己想要找的东西给宗主说了一声,说完以后,他这才是从雪里挖出来了两坛子酒,让宗主带下山。

  宗主兴高采烈的抱着酒坛子下了山,恨不得沿着苍雪峰对着自己那几个师弟炫耀一圈。

  白清酌打开储物袋,往里头看了看,发现里头是小山似的一堆零食,包括小徒弟之前念叨的糖葫芦,糕饼,糖块,以及各式各样的甜点。

  他想了想,拿了一串糖葫芦,剩下的都收了起来。

  阮棠练完了一套剑法,一转头盯住了白清酌手里的糖葫芦,兴高采烈的收了剑,连忙小跑着过来了。

  白清酌没说给他,他也不敢说要,只是半蹲在白清酌的脚边,圆乎乎的眼睛像是染上了一层薄雾,水润而又可怜,一只手轻轻扯了扯白清酌的衣角,像是一只没人要的小狗,想叫人抱抱他。

  看起来乖得不行。

  白清酌轻叹一口气,脸上的冷漠也维持不住了,伸手把糖葫芦给了他。

  当初他怎么没发现,自己的这个徒弟这么会撒娇卖乖呢?

  阮棠咬着外头的糖衣和山楂,又酸又甜的味道盈满了口腔,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好吃。”

  他举起糖葫芦,往白清酌那里递了递,目光温软,“师尊也吃。”

  白清酌早就已经是习惯了小徒弟的投喂了,这会儿咬了一口,他吃不惯这个有些酸的味道,吃了一口就摇了摇头。

  谁知道阮棠也不介意,低下头就在他咬过的地方吮了一口,粉色的舌尖舔舐而过,看得白清酌忍不住低下头,握紧了自己的衣摆。

  他抿紧了嘴唇,呼吸似乎都发着烫。

  等到了晚上就寝的时候,白清酌想着这件事情,怎么都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了小徒弟粉色的舌尖,舔舐过自己咬过的那块地方,那方才不小心沾到上面的津液都混到了一起。

  白清酌松了松自己的领口,脸上染上了一丝潮红,他只觉得下午喝过的汤此时发挥了作用,那灵气裹挟着热气朝着下腹冲了过去,让他浑身燥热。

  灵魂撕裂的痛苦隐隐加剧,白清酌有几分恍惚,等他再度清醒的时候,他已经是到了小徒弟的屋子里,走到了阮棠的床边。

  阮棠睡得深沉,柔软的发丝披散在身后,他侧着头,露出了纤细白皙的脖颈,纤长的眼睫毛在眼底落下了浅色的阴影,嘴唇看起来很软,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白清酌盯着那片细腻白皙的皮肉,清甜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他像是着了魔一般,低下头,亲了上去。

  神使鬼差的舔了舔。

第216章 师尊,请受徒儿一拜7

  小徒弟的那块皮肤又软又嫩,散发着淡淡的甜香,轻轻碰一下就会红上一小块,像是不久之前吃过的水晶冻,让人忍不住一口咬下去。

  白清酌眸色暗了几分,他轻轻舔舐着小徒弟的脖颈,一只手轻轻托住了阮棠的脸颊,呼吸滚烫,带着几分灼热的意味,一点点的掠过阮棠的皮肤。

  然而,这对于他来说,似乎是饮鸩止渴,白清酌只觉得自己喉咙里渴得要命,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多尝一下那甜软的滋味。

  那微凉的唇舌移到了阮棠的面颊上,轻轻碰了碰,湿漉漉的舌尖抿过,落到了一道浅浅的水痕。

  等到白清酌回过神,他已经是将小徒弟脖颈以上全部舔了一遍。

  一只手还放在了小徒弟的腰带上,正准备解开。

  白清酌面红耳赤的直起了身体,却是无论如何也忽视不了心底的餍足以及精神上的舒适。

  他又是轻薄了小徒弟,这回做得更过分了。

  白清酌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尽量想让自己忽略心底的那一抹异常,他动了动手指,红着耳朵尖将阮棠的被子盖好,又是给他压了压。

  到底,该怎么办?

  白清酌掐诀回了自己的房间,一晚上也没怎么睡着。

  阮棠起床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脸上还有脖颈上有些黏,问了系统系统也不回答,他对着镜子里头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痕迹,于是就没有放在心上。

  他洗漱完以后就去找了白清酌,谁知道白清酌不知道怎么回事,垂着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与自己对上视线。

  阮棠气鼓鼓的伸出手,掐住了白清酌的下颔,不让他避开自己的视线,他拧着眉头,凶巴巴的看着白清酌,“师尊,你怎么不看我。”

  他软了声音,低下头与白清酌额头抵着额头,圆乎乎的眼睛里头有几分紧张和胆怯,“是不是弟子惹你生气了?”

  阮棠觉得自己很笨,说不定是哪里没有做好,惹到了师尊,让师尊对他不耐烦。

  白清酌听着他委屈巴巴的声音,心尖有些发颤,好半天他才是摇摇头,摸了摸阮棠的头发,“没有生气。”

  “是师尊自己的问题。”

  阮棠身体滑了滑,整个人窝到了白清酌的怀里,他半蹲着身体,双手抱紧了白清酌的腰身,一张脸埋在了白清酌的腹部,小心翼翼蹭了一下。

  “师尊不可以不要我。”

  白清酌浑身发热,昨夜的事情在眼底闪过,他冷清的神色裂开了些许,半天他才是伸出了手,环住了阮棠单薄的肩膀,抿了抿嘴唇,“不会不要你。”

  自己的小徒弟像是一只软毛兔子,又乖又软,脾气也很好,陪在自己的身边也不觉得闷,会兴高采烈的分给自己食物,笑起来的时候,也很可爱。

  他眼睫毛颤了颤,思忖了半晌,这才是问道,“若是师尊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域外天魔还在外头虎视眈眈,他这病也不太方便说出口,若是隔墙有耳叫人听见了,整个上剑宗估计是得乱上一场。

  再加上,他也不太好意思说出自己昨天那变态似的举动。

  怕吓着了小徒弟。

  阮棠打断了白清酌的话,闷声闷气的开了口,他的尾音软软的,听起来倒像是奶声奶气的,“无论师尊对我做了什么,都不是对不起。”

  “反正我最喜欢师尊了。”

  他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白清酌,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白清酌的。

  若是想要,都拿去好了。

  白清酌握紧了手指,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块冰,却是遇到了滚烫而又热烈的如同岩浆一般的感情,几乎是要将他融化了。

  他半阖着眼睛,纤长的眼睫毛挡住了大半眼瞳,只露出了一点深邃暗沉的余光,像是所有拼命压抑的,克制的那道封印,顷刻之间便是灰飞烟灭了。

  白清酌声音有几分沙哑,“当真?”

  阮棠点了点头,又是往白清酌的怀里头蹭了一下,像是一只软毛兔子,试图用自己软乎乎的毛毛温暖着这个人,“我就要师尊一个人。”

  白清酌摸了一下阮棠的头发,抿了抿嘴唇,“孩子气。”

  但是即使这么孩子气的话,却又像是解开了他心底一道枷锁,让他不那么愧疚和羞耻,心底莫名放松了许多。

  他揉了揉眉心,面无表情的想着,果然,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白清酌扶着阮棠站了起来,拿干净的帕子擦了一下他脸上的泪痕,他的手指摩挲了一下阮棠的下颔,突然轻轻笑了一声,“小哭包。”

  他原本就是生得好看,此刻笑出来以后,却是宛如春风化雨,清浅而又温柔,一下子惊艳到了阮棠,阮棠盯着白清酌的脸,呆呆的,还有几分回不过神。

  好半晌,他才是红了耳朵尖,一头往白清酌的怀里钻,害羞似的用面颊蹭了一下白清酌的衣衫,小小声的说道,“师尊,笑起来很好看。”

  白清酌顺了顺他的后背,有些无奈,他抱住了阮棠,下颔轻轻蹭着阮棠柔软的发丝,眸子微微眯着,“师尊,给你一个愿望。”

  “无论你想让师尊做什么,都可以。”

  阮棠歪了歪头,看向白清酌,刚想说话,却是被白清酌轻轻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唇,白清酌眼尾微勾,轻笑了一声,“嘘,现在还不可以许愿。”

  “得再等等。”

  等你发现了我做的事情以后,到时候,你想杀了我,都可以。

  阮棠点了点头,虽然不明白师尊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但是他好哄得很,被师尊抱了几下,那点气劲一下子就散了,此时窝在师尊的怀里,恨不得变成一只小兔子,让师尊揣在怀里。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白清酌到了宗门的论道坛讲了几次课,每次来的人都将论道坛塞得满满的,一眼望过去,都是一张张仰慕而又渴望的脸。

  毕竟剑尊的威名怕是三岁小儿都知道。

  阮棠像是怕白清酌丢了,每天都要过来将白清酌送过去,然后接回来,黏人得很。

  这天讲完了以后,白清酌便是离开了论道坛,还没走多久,迎面便是碰上了一个人。

  “剑尊,”那弟子站在一旁,拎着个小篮子,面红耳赤的,看得出来是羞赧极了,他似乎是特意等在了这里,“听说剑尊您喜欢吃些糕点,我做了一点,剑尊可否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