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穿靴子的猫
窝在他身边睡觉,给他做些新鲜的糕点,又或者是讲些故事,忙忙碌碌的,鲜少有时间修炼。
被白清酌这么一挑破,阮棠一下子红了耳朵尖,他低着头,捂着自己的脸颊,却是半个反驳的字也说不出口。
半晌,他才是委屈巴巴的开口,“因为,师尊比较重要呀。”
阮棠又不求什么飞升,对着修为什么的也没有其他人那种迫切的心思,他就想待在白清酌身边,陪着白清酌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一直到死为止。
白清酌伸出手,揉了一下阮棠的头发,“多给你点修为,到时候你也可以自保。”
阮棠嘀嘀咕咕的,不服气的辩驳着,“反正,反正师尊会保护我的。”
白清酌板着脸,捏了一下阮棠的脸颊,“就知道依赖师尊。”
他虽然这么说着,却也是没有反驳阮棠的话。
这些日子阮棠练剑也不勤快了,要是换成两个人是师徒关系的时候,白清酌定然不会轻饶阮棠,指不定还要冷声说他几句。
但是换成了现在的关系,白清酌就舍不得了。
毕竟,两个人既然发生了这种关系,那就应当是道侣了。
哪有对道侣那么严格的。
他的道侣还是得有些特权的。
所以,现在白清酌便是没有催着阮棠,只是让阮棠想做些什么就做些什么。
即便是这样,阮棠竟然还是没有多少空余时间。
因为白清酌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总是哄着阮棠,偏生阮棠也不怎么会拒绝,一闹下去时间一会儿就过了。
系统看着空间里头上涨的积分,忍不住偷笑。
啧啧啧,这就是所谓的禁欲吗?
他的宿主,真是个小可怜。
不得不说,系统还是有些幸灾乐祸的。
闲暇之余,阮棠便是开始研究灵食这种东西,他想要在修真界里头开上几家酒楼,里头专供这种用灵气十足的食材做出来的美食。
到时候天底下所有人,只要是有钱有势的,或者是修炼之人,比如这些世界里头的气运之子,都可以吃到这些东西。
届时,他只需要在菜里面加入专克另外一位系统道具的东西,就可以保证那些气运之子会被主角受迷惑的几率小一些。
如此一来,就可以保住上剑宗了。
除了研究菜谱,阮棠还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从那日和师尊双修开始,他就已经莫名失踪了三件贴身里衣以及五件亵裤,也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了,到处找也找不到。
阮棠有些茫然,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
之前的时候,好像也发生过这种事情,不过当初他没有放在心上。
【嘿嘿,我知道你的这些贴身衣物都去哪里了。】
系统突然在空间里头贱贱的笑出了声,他故意卖了个关子,这才是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的师尊偷走了,然后拿去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第230章 师尊,请受徒儿一拜21
阮棠瞪圆了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般,他看起来惊慌而又笨拙,宛如一只懵懂无知的软毛兔子听见了外头守了只大灰狼,想要“嗷呜”一口吃掉他。
他细白的手指攥紧了,勾在一起绞了绞,似乎是无措极了,阮棠结结巴巴的说着,“不、不会……”
师尊那么清冷禁欲,仿佛解开他的衣带、弄乱他的衣领便是一件罪大恶极而又犯罪的事情。
他怎么会做出这种变、变态的事情。
系统在空间里头嗤笑一声,似乎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宿主,你是不是傻。】
【你都快被他弄死在床上了,你还觉得他禁欲?】
【他就是个变态。】
【你之前的帕子,里衣,还有底裤,都被他拿走了。】
【前些日子你早上起来,是不是觉得脸上湿湿的,他舔的。】
系统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自己的数据链似乎抖了抖。
清冷禁欲的剑尊眉眼之间染上了深切的欲望,他看起来色。气而又靡丽,似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阮棠拉下深渊,与他一同沉沦。
这种反差,实在是刺激。
让人头皮发麻的那种刺激。
听着系统一字一句的说着,阮棠忍不住蜷缩起了自己的身体,他捂着耳朵,目光无辜而又惶然,语气温顺,“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他才不会相信呢。
大抵是之前的时候白清酌给他留下的印象太过于深刻,阮棠闭上眼睛想到的,只有白清酌坐在雪地里,细绒似的眼睫微微垂着,淡然自若的喝着茶,他的眼底淡漠,仿佛什么也装不下。
偏偏却又是奇异的有些沉稳而又温柔。
系统气得在空间里头转了转,咬牙切齿的说道,“不信的话,今天晚上我让你看看。”
“咱们守株待兔,看你师尊敢不敢来。”
阮棠歪着头想了想,倒是同意了。
哼。
反正师尊绝对不会这么变态的。
阮棠自信满满,他看了一会儿自己的灵食的方子,便是去山下找了师兄,想找他们一起做笔生意。
上剑宗上大部分人虽然练剑,以剑尊为目标,但是也有小部分人身后关系网极广,以做生意为乐趣,手底下甚至还有不少酒楼铺子。
阮棠找的就是这么一位师兄。
他先是找人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又是将自己的方子拿了出来,顿了顿以后,才是说道,“我这里也有灵石,需要多少都可以找我拿。”
阮棠的本意也不是赚钱,他只是想遏止住剧情的发展而已。
他得保护师尊。
那师兄摆了摆手,笑了笑,“这原本就是个赚钱的法子,你出了方子我怎么还好意思让你出钱,再说了,你家里也不是很阔绰,我看你也没怎么下山做过任务,哪里来的灵……”
他说到这里,却是一下子停住了。
原因无他,他瞧见了阮棠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那戒指古朴而又简洁,上头刻的花纹都无比熟悉。
这不就是剑尊几百年以来从未离手的这枚戒指吗?
怎么一下子到了小师弟的手里?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师兄发出了灵魂三连问。
剑尊因为当年的一剑荡平域外天魔的壮举,现在他的画像还被挂在床头以及门上辟邪。
这师兄从小看到大,对剑尊身上的东西都熟悉极了。
他轻咳一声,“咳咳,你这戒指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
“难不成你是制了个仿品?”
那师兄嘀咕了一声,心想平日里也没见着这位小师弟对剑尊如此痴迷呀?
他才掠过了这么一个想法,就瞧见小师弟低下了头,手指摸了一下那戒指,那略圆的桃花眼里头染上了几分深情以及艳丽,他眼尾挑了挑,笑了一声,“不是。”
“这是聘礼。”
师兄的心底闪过了一连串的卧槽。
宗主在上,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等到阮棠离开了以后,他还是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好不容易等清醒了,他又开始思忖,以后该叫阮棠什么。
是叫小师弟,还是……剑尊夫人?
阮棠心情有些愉快的回了苍雪峰,才刚刚进了大厅,就瞧见白清酌坐在椅子上,低头抿着茶,他素来有些苍白寡淡的唇瓣沾了一点水光,被热气烫得泛了红,像是浓稠艳丽的海棠花花瓣。
“回来了。”
白清酌眼睑微抬,扫了一眼阮棠,神色淡淡的,“去哪里玩去了?”
阮棠凑了过去,小狗似的抱住了白清酌的腰身,脸颊蹭了一下白清酌的微凉的衣服,讨好又卖乖,他哼哼唧唧的问着,声音里头还带了一点鼻音,听起来奶声奶气的,“师尊想我了吗?”
白清酌动作微顿,低头看了一眼阮棠。
他的目光平静却又幽深,宛如深邃平静的海面,却是不知海底到底掀起了多大的漩涡,藏起了怎样凶狠的巨兽。
瞧着白清酌不说话,阮棠有点失落,不过他很快又是打起了精神,他对着白清酌眨了眨眼睛,圆乎乎的眼睛里头藏着几分灵动,“我去见了师兄。”
“师尊,你会吃醋吗?”
他托着自己的下颔,半跪在白清酌的身边,头顶的呆毛翘了翘,看起来傻乎乎的,“不知道师尊吃起醋来,会是个什么样子。”
他话音刚落,便是听到了一阵低沉而又略微沙哑的声音,“你不会想知道的。”
白清酌掐住了阮棠的下颔,动作难得的有些粗鲁,他幽深的眼眸注视着阮棠,面色虽然裹着冰霜,另外一只手却是轻轻抬了起来,抚摸着阮棠的面颊。
他的动作温柔而又亲昵,宛如情人之间的缠绵,带了些隐晦的勾。引以及挑。逗。
白清酌重复了一遍,“你不会想知道的。”
若是真吃了醋,便将他关在屋子里头。
不让他穿上一件衣服。
脚腕上得扣上黑色的镣铐以及锁链。
他的身上,一定得沾上自己的味道,“从里到外”。
得瞧着他细细软软的抽噎,露出要哭不哭的表情。
十天半个月,都出不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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