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玚瑷
夜儿,难道小时候的承诺你都忘了吗?
难道,长大后的你,已经不想再做杜大哥的小新娘了吗?
“不过是一句孩童时的戏言。你又何必放在心上呢?”轻笑,蓝夜对答如流。
“可,我们相爱过的。五年前,你十四岁生辰的那天,我送了同心结给你,而你也欣然接受了。你还答应我,等你出宫之后,一定会嫁给我。难道这些也是戏言吗?”
凝着那个人儿,杜仲一字一句严声责问着。
“你也会说,那是五年前的事情喽?既然已经过去了五年。很多事便都会改变。”轻叹,蓝夜有感而发。
或许,五年前,那个蓝夜真的曾经答应过,这个男人些什么。也或许,那个人真的深深的爱着这个叫杜仲的男人。可,五年后的今天,他却早已经香消玉殒了。
“不,我不信,我的夜儿不会背弃我们的誓言,我的夜儿是爱我的!”摇头,杜仲对于这个残酷的答案,表示无法接受。
“夜儿……”轻唤着那个人儿的名字,杜仲想要去触碰对方,却是被某人机敏的躲开了。
看着如此这般排斥自己的人儿,杜仲苦笑。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杜仲,就当是我负了你。我对不起你,如果恨我,能让你好过一些,我不介意被你怨恨。”
有些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有些事情也总是要收场的。蓝夜死去的真相是事实。可那个事实却永远也不会有人相信。而我也不能够把那个事实说出来。即使,就算是我说了,也是无用的。所以,除了背上负心人的罪名之外,也就再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了!
“不,夜儿,不要这么对我,不要这么对我,我是爱你的,我爱你……”
摇头,杜仲仍旧不愿意相信被抛弃的这个事实,抓过了那个人儿的衣襟,便慌乱的吻了上去。
“你……”瞪眼,蓝夜毫不留情,一把便推开了某个胆敢强吻他的男人。
“啊!”被推了一个趔趄,杜仲倒退了两步,倚在了门板上,险些摔倒。
“杜仲,别再做哪些无聊的事情了。你这样,只会让我看不起你。”眯眼看着那个一脸忧伤的男人,蓝夜一字一句,犹如是钉子一般钉进了男人的心里。
“是因为那个男人,是因为茶楼里那个穿紫衣服的男人,对不对?”冷声开口,杜仲不肯罢休的质问着。
“什么?”
听到他没头没脑的质问,蓝夜微感困惑。这明明是他和杜仲之间的问题,和那个术闽紫舒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喜欢他,他才是你钟爱的人。是你背叛我的理由,对不对?”
瞪着对面的负心人,杜仲严声责问着。活像是个将妻子与其他男人抓奸在床,正在严刑逼供的可怜丈夫。
虽然对方是在问话,可是蓝夜听得出来,那个男人说的十分笃定。俨然,他已然是在心里确定了这个事实。
“杜仲,你我并非夫夫,也没有什么婚约在身。我的事与你无关。”
虽然,蓝夜并不明白,杜仲为什么会没来由的,把这件事和术闽紫舒扯在一起。为什么会无端的认定,那个皇帝就是他们两个之间的第三者。但,有关于他和君主之间的事情,他却并不想向杜仲吐露。
听言,杜仲冷笑。“就算你不承认,我也看得出来。自从你回来之后,不管是看着我,还是看着袁媛看着小灵,你的目光都是冷的。只有他,你只有在看着他的时候,你的目光是暖的。”
“这……”听言,蓝夜一愣。是这样吗?为何,我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呢?
“其实,那天在茶楼上,看见你那么依赖的趴在他怀里,我就知道我输了。彻彻底底的把你输掉了。可我不甘心啊。我真的不甘心啊。你本该是属于我的,可是为什么,神龙要这么残忍的让你爱人另一个人?”
痛苦的控诉着上天的不公,杜仲伤心至极。
“杜仲……”瞧着那个伤心痛苦的男人,蓝夜想要安慰,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什么也不用说了。我不会再纠缠你了。也绝不会再让你为难。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接受,我接受这个失败。希望你能够和你所爱的人,白头偕老。”摆了摆手,杜仲阻止了蓝夜将要开口的宽慰。转身,打开房门,便要离开。
“袁媛??”觑见,拎着茶壶站在门口的人,杜仲愣了一下。
“啊,表哥,小灵说要去甲板上钓鱼。大船已经停在了湖中间,咱们也去钓鱼吧!”说着,袁媛将手里的茶壶放回到了桌子上,拉着那个一脸伤心的男人离开了。
瞧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蓝夜愣了愣。也迈步离开了船舱。
第116章 对阵果亲王
甲板上,几把钓鱼竿和几个鱼篓,并摆放在了一起。
蓝灵坐在船沿边儿上,悠着两条小腿儿,正在优哉游哉的瞧着,身旁男人为自己钓鱼的情形。
指尖捏紧了拴着鱼线的飞镖,紫月随手一扬,撒了一把鱼食在湖面上。立时,湖里的鱼便都浮上了水面,游过来抢食吃了。
“啪……”
瞄准了目标,果亲王一抖手,抛出了手里的飞镖。回手一拽鱼线,一条大鱼便被丢上了甲板。
“哇,好棒。这么大一条大鱼。可以做糖醋鱼了。”取下鱼身上的飞镖,蓝夜一脸兴奋的抱住了还在垂死挣扎的大鱼。
“一条,怕是不够吧!”微笑,男人又掷出了手里的飞镖,眨眼的功夫儿又一条大鱼被丢上了甲板。
看着摘下鱼线上的大鱼,又要往水里扔飞镖的男人,蓝灵连忙拉住了他的衣袖。阻止了他。
“好了,两条就够了。照你这个钓法,这湖里的鱼,还不都得被你的飞镖打死啊!”开口,蓝灵有点儿小抱怨。
平日里钓鱼只是为了玩乐。每次要回去的时候,都会把鱼篓里的鱼拿去放生。可是,这家伙钓鱼的方法与众不同。被他钓上来的鱼。机会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根本就不能拿去放生。若是让他再这样钓下去。那湖里的鱼可就倒大霉了!
“怎么,心疼了?”瞧着那个人儿的小模样,果亲王轻笑。
“鱼还是在水里自由自在的游着最可爱,要是把他们都杀光了来吃。那不是太可惜了吗?”歪头看着他,蓝灵很认真的在对某人讲着大道理。
听言,果亲王故作感叹。
“唉,你对鱼都有这么大的善心,怎么独独对我,就非要百般刁难呢?”
想到某人对自己的百般刁难,横挑鼻子竖挑眼,果亲王就觉得委屈。他好歹也是个亲王不是?
可,这小家伙为啥,就是这般的不待见他这个王爷呢?
“那,那是因为咱们有仇啊!谁让你那天没给我道歉,还逃走?”瞪起一双杏眼,蓝灵说的理所应当。
凭什么要待见他啊,虽然他是救过自己,可是自己也陪着他出海了不是?算来算去,还不是他欠我蓝灵的?
“就为这?”听言,果亲王不可置信的调高了眉毛。
“嗯。”点头,蓝灵回答的无比认真。
“好,那我现在正式向你道歉。那天,是我不对,还请蓝二小姐大人又大量不要放在心上。”既然人家都说出来了,果亲王也就从善如流、认认真真的,给那个小家伙道了歉。表现出了自己与他修好的诚意。
“你……”瞪着那个认真给自己道歉的男人,蓝灵不由得眨了眨眼。
“怎么,这么说不对吗?还是你认为,我的诚意不够?”觑见小家伙那副发愣的模样,果亲王笑问。
“不,不是啦,我接受你的道歉。咱们扯平了,以后,互不相欠。”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蓝灵一幅好兄弟的豁达模样。表示可以既往不咎。
低下头,瞧着在自己肩上啪嗒着的小爪子,果亲王愣了一下,随即,动作迅速的拉住了某人的手,握在了掌心里。小家伙的手,又细又软,握起来十分的舒服。
“喂,讨厌鬼你干嘛啊?大白天的敢轻薄我,你不想活了是不是?”瞪眼,蓝灵不高兴的叫嚷起来。欲挣脱某人的牵制。
“我软袍里衬了护心甲,你那么拍我肩膀,很容易伤到手的。”不急不缓的解释着,紫月有些不情愿的放开了那个人儿的手。
“护心甲?什么叫护心甲,让我看看?”说着,蓝灵便伸手去解某人的腰带,完全不顾及,当事人是否同意。
“你……”皱了皱眉,果亲王虽不太情愿却也没有阻止他。
解开了男人的腰带,敞开了男人身上的墨绿色衣袍,看着被男人穿在衣服里边的那件用一根根金丝编织而成的护心甲,蓝灵又惊又喜,伸出手来,便想要去摸男人的护心甲。
“别碰它。”见状,果亲王急忙二次抓住了蓝灵那双不安分的手。
“怎么了?”瞧着被抓的紧紧的两只手,蓝灵不爽的扁嘴。
“这上边儿淬有剧毒。若是刮伤了手指,你会没命的。”开口,男人轻声解释着。
“这么厉害!”瞪着那件护心甲,蓝灵更觉惊奇了。
“嗯。”点头,某人仍旧借故拉着那个人儿的手。
“那你让我好好看看!”说着,蓝灵挣脱了某人的大手。
“嗯,只能看。”点头,果亲王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
“知道了!”应声,蓝灵便动手想要脱掉男人的外衣,把里边儿的护心甲看的更清楚。可是衣服才刚刚脱了一半,却……
“咳咳咳,小灵你在干什么啊?”瞪着已然钻进了某人怀里,正在扒衣服的人,袁媛惊唿出声。
“小灵,大白天的就这样,不好吧!”皱了皱眉,杜仲的脸上滑下了三条黑线。
虽说,那个青衣的男人,看着很不错,武功又好,家事也好。对小灵也不赖。可是,两个人毕竟也只见过三次而已。况且,这光天化日的,两人就如此这般,未免有伤风化,有违圣贤教诲吧?
“喂,你们干嘛那么看着我啊。我,我没有。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啦!”
觑见,走过来的三个人,各个一脸黑线,神情哀婉,颇有鄙视之意的看着自己。蓝灵连忙摇手解释。
横了一眼身旁的三个电灯泡,果亲王合拢衣衫,动作迅速的束起了腰带。拉起了怀里的蓝灵,从甲板上站了起来。
抓了三把鱼竿,塞给了呆愣在原地的三人。果亲王微微一笑。表现出了主人家的礼貌。
“你们钓鱼吧!我去换件衣服。”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尴尬无比的蓝灵,果亲王简单交代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喂,你什么意思啊,解释清楚再走啊!”瞪着某人的背影,蓝灵气恼的大吼。却是丝毫不起作用,那个人依旧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行了,别喊了。人都走远了。”微笑,杜仲和袁媛来到了蓝灵身边儿,甩开了鱼线。
瞧了一眼坐在船沿上,一起钓鱼的二人,又望了望早已经走的连影都没有了的某讨厌鬼,蓝灵气鼓鼓的又坐了下来。
瞧着这边儿坐下钓鱼的三人,又望了望果亲王离去的方向,蓝夜拧了拧眉。
时才,那男人经过自己身旁之时,蓝夜隐隐瞧见他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那代表什么?他是在向我示威吗?他是想告诉我,他一定会狠狠报复我吗?
足尖一转,蓝夜迈步走进了船舱。
来到了果亲王的舱门外,蓝夜毫无悬念的,被门口的守卫拦住了。
“麻烦通禀一声,在下蓝夜求见果亲王爷。”低首,蓝夜急忙开口。
闻言,两个护卫互觑了一眼。“等着。”
朝着蓝夜喊了一声,其中一个护卫便走进了舱门,不多时,守卫退出来对蓝夜说道:“主人让你进去。”
“嗯,多谢。”微微点头,蓝夜方才迈步上前,推开了舱门。走进了这位果亲王的舱中。
这间船舱很大,大红的地毡铺地,梨花木精雕细琢,刻画出了精致的雕花窗棂和风格迥异的浮雕木墙。居中而坐,果亲王手上端着一个精致的官窑盖碗,正在眯眼瞧着走进来的蓝夜。
“草民蓝夜,拜见果亲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弯身,蓝夜跪倒叩首。
“呵呵,蓝贵妃这般大礼参拜,本王哪受得起啊!”冷笑,果亲王放下了手里的茶盏。
“王爷说笑了,而今蓝夜已经被罢贬出宫,早已不是什么贵妃了!”抬眸,回应某人一脸的嫌恶,蓝夜依旧是笑脸相迎。
“说笑?本王可没有那个闲工夫,同你这种不择手段、心肠歹毒之人说笑。说吧,求见本王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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