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枫香
区别就是老妈打麻将,他们打牌而已。
“明明……”上辈子,“会更加有趣一点。”
姜易云皱眉回想,满脸困惑:“你指的有趣是一起当空军?”
一群人周末约着出去钓鱼,啥都没钓到,更像是出去喂蚊子的。
当然这只是姜易云的视角。
在宁乐意的角度:“空军什么?我们不是一起出去露营烧烤吗?”
周末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躺平了吹吹风聊聊天吃吃烧烤,多惬意啊。
至于甩两杆,那也是来都来了。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前面的湖光山色,什么都不干吧?
姜易云:“……在露营营地露营,跟在家里扎帐篷有什么区别?”
他完全不理解。
他们几个,除了程珹对户外运动有点兴趣之外,剩下的几个都没什么特别的兴趣。
再说那时候他们都三十好几四十岁的人了,爬山对他们这些常年坐办公室的人来说太累,休息日完全不想动弹。
然后就开车几个小时,到周边配套好服务好的露营营地去。
他感觉就是睡觉从卧室换到帐篷里。
帐篷能有卧室舒服吗?
房车也没卧室舒服啊。
宁乐意一时被问懵了:“那回去在家里扎个帐篷?”
在开车的温伟说道:“怕是不行,马上就要有个台风过来。帐篷可能会被吹掉。”
“哦,那等台风过了吧。”宁乐意对在家里扎帐篷的兴趣不是很大。
他们这边很快就回了家,还没坐下,就有人按门铃。
谢思燕看了一眼监控,对他们说道:“是昨天晚上来的几个,说是宁家的人。”
她对目前的工作很满意,大部分时间工作都不多,毕竟主人家平时不过来住。
住的人少,需要打扫维护的地方就少。
相对而言,他们的工资比起一般的钟点工来说要高不少。
果然,钱不是好赚的,她得处理主人家这些烦人的亲戚。
其实她也略通点拳脚。
温伟一下就站了起来,很是积极:“我来!”
然后他就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温伟的身高不算高,但他练得相当扎实,人站在侧门口,感觉比铁门更加牢不可破。
昨天过来拦车的几个老头老太本来看到门打开,立马就要上前,看到他这幅样子,顿时就停住脚步,还往后退了小半步。
终于有个老头站出来,先挤出一个笑脸:“小伙子啊,你就别骗我们了。我叫宁国良,是这栋房子原来老业主的亲弟弟。我们听老邻居说,大嫂他们搬回来了,想过来见个面而已,没想着干什么。”
温伟一脸严肃:“我不知道什么老业主。我只知道这里原先住了几十户人家,没有姓宁的,现在是我们先生家的房子。我们先生不姓宁。”
“那宁文山不是住这儿吗?我们都打听清楚了!”边上的老太太急了,声音有些尖利。
温伟还是不动如山:“宁先生是我们先生的长辈,受邀过来做客。”
另一个老头把刚才说话的老太太往身后一拉,表情同样严肃:“那你把宁文山的联系方式给我。”
温伟听着他这颐指气使的口气,心想这什么人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给自己发工资呢。
给他发工资的乐乐都不会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抱歉,我不能私自把宁先生的联系方式给陌生人。”
“我们不是陌生人!是宁文山的亲叔叔亲姑姑!”
温伟严肃的表情变得微妙:“你们的关系这么亲近,应该有宁先生的联系方式。”
几个老头老太被他一句话说破防,顿时想上前扒拉。
温伟高举双手,示意自己没动手。
在他身后的谢思燕立马报警。
警察局距离不到50米。
宁家人不到三分钟就被带去局子里批评教育了。
姜易云作为屋主,也去警局说明了一下情况,说辞和之前温伟说的一致。
有警察试探性问了一句:“那你有没有宁文山先生的联系方式?”
姜易云知道他要做什么,爽快地给了:“有。不过希望你不要把他的联系方式给那些人。他们和已经去世的宁老先生确实是亲兄弟姐妹,但宁老先生的早逝,也和他们脱不开关系。我这样说,你能理解吗?”
警察本来就是管这一片的,多少知道一些那些动乱年代的事情。
老实说,不稀奇。
能像宁家这样有后,还能重新回来的人家才稀奇。
多数人家要不就是死绝了,要不就都远走他乡了。
警察送姜易云出去,说道:“以后如果他们再过来骚扰,你们可以直接打我电话。”
“多谢。”姜易云说完想走,突然看到警局里的一条大狼狗,眼睛一亮,“我可以摸摸吗?”
照顾警犬的民警早就习惯了这种请求,硬邦邦地拒绝:“不可以。”
姜易云舍不得走,蹲下身和大狼狗平视,看看它立起来的耳朵、黑黢黢的嘴筒子、大大的爪子、油亮的皮毛,哪儿哪儿都想上手摸摸。
还是宁乐意在家等了一会儿不见人,找过来把人领走:“你别干扰人家警犬工作。人家好不容易考上编制,要是被你弄破功了,还得回去补考。”
姜易云一步三回头:“可是狗狗真可爱,像个大兔子。”
宁乐意怕他走着走着撞电线杆,只能拉着他慢慢走:“那就养一只嘛。你看看你喜欢什么样的狗?是喜欢本地大黄狗,还是南方土松,还是灵缇、德牧什么的?”
爱养就养嘛。
多大事。
反正大黄已经带大过一只狗了,有经验。
“都喜欢!”姜易云看向宁乐意,“可以都养吗?”
宁乐意断然拒绝:“不可以。只能养一只。”
那么多小动物是好打理的吗?
事情很多的好嘛。
瞧瞧大黄和二黄一天天的在家搞多少事情?
一次养好几只大狗,有精力照顾吗?
姜易云陷入选择困难症,回到家坐在沙发上思考半天:“那还是只养大黄吧。”
大黄像个腰靠一样在沙发上睡成一长条,听到叫自己的名字,尾巴甩了甩。
姜易云伸手摸了摸。
大黄立马抱住姜易云的手,开始又咬又蹬。
宁乐意看了看:“你们玩,我跟我爸打个电话。”
姜易云感到不可思议:“你管这叫玩?我这不是被单方面被大黄殴打吗?”
温伟经过,看了看:“大黄都没真咬,没伸爪子,就是闹着玩。我去拿只玩具老鼠过来。”
然后全家人就看着大黄十分钟不到,就把玩具老鼠玩到开膛破肚,一只耳,没尾巴。
姜易云不由得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牙印。
嗯,大黄确实是在跟他玩。
他看到宁乐意从小客厅出来,走过去问:“打完了?爸怎么说?”
宁乐意说道:“爸说不用理那些人。哦,明天奶奶回来,说要当我们婚礼的总司令。”
小老太太爱热闹,隔辈亲,还喜欢打扮。
“我还以为奶奶忙着旅游,忘记我们结婚的事情了。”
宁乐意一听就笑了:“肯定忘记了。估计刚想起来,这才急匆匆回来。前几天不是还说要上帆船航行什么的嘛。”
“想出海的话,在这儿也行。我有一艘小船,帆船还是算了。”帆船是一项运动,小老太太的年纪和兴趣都不合适。
宁乐意知道姜易云有一艘游艇,这辈子还没时间上去。
就是这几年碰到船就要落水,他现在兴趣不是很大,但是:“找个时间带我爸妈他们上游艇玩。他们还没坐过游艇。”
以前爸妈就是在内河航道装装粮食和黄沙石子什么的,那叫干活。
现在出海,就是单纯的玩。
“还可以甩两竿。”
姜易云:“海里面钓不到,可没有菜场去买鱼。先专心准备结婚的事情,等九十月份的时候我们去钓带鱼。”
“带鱼!还能钓带鱼?!”宁乐意一下就激动了。
“能啊。刚钓起来的带鱼亮闪闪的。我爸以前带我去钓过。”
田曼蔓在边上就给他们安排行程,顺便又把结婚的流程给他们看了看。
讲真她大部分的工作都在跟进结婚流程。
哪里有甩手掌柜,哪里就有忙碌的伙计。
她就是那个伙计。
两人看过之后觉得没什么问题:“等奶奶回来给她看看吧。”
“好的。”
周末过后,周自珍销假回来上班,带回来茫茫多的零食和各种果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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