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瓷器熊朵
感觉需要重修的概率很大,不过无所谓啦!我要狠狠更新!
我们九号才正式上课,决定这两天试试自己一天最多能写多少
我今天喝了三杯奶茶!布丁奶茶是早餐,午餐是芋泥啵啵,因为太腻了所以拿茉莉奶绿解腻。
杨亚奇是诡计多端的艾慕大家应该看出来了吧,他和金长宁都是情感上的弱者,而且都把小慈当妈了
我个人是对于女词男用是有忌讳的,比如母零,我绝对不会使用,这是典型的把矫揉造作,为了男人扯头花,爱打扮和女人划等号
但是对于温柔坚定,灵魂闪光的男性,就像主流价值观愿意把优秀女性称为先生那样,我愿意在我创造的世界里给他女词
如果把小慈叫做小爸爸我就觉得阴虚(我和同学创造的养胃对应词),听起来就是不爱干净的low男一枚
第104章 钕权含量高
“不管怎么样都要记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全孝慈想起来自己不应该笑,连忙板着小脸:
“不要以为这样就是表达歉意了,解决问题就解决问题。
这样子更像是绑架别人的同情心,很容易消耗两个人的感情。”
杨亚奇仰着头仔细听着,时不时赞同的点头,不管全孝慈说什么都心悦诚服。
全孝慈用余光看着杨亚奇的表情,发现他好像确实真心悔过,声调一下子软了下来:
“其实我不讨厌亲亲之类的,但是你做那种那种事情就太过分了。”
回忆起那种酥麻的快。感,全孝慈脸蛋上浮出艳丽的粉色。
不自在地把已经被扯的很宽大的领口往上拽拽,胸前似乎还带着奇怪的濡湿感,似乎滋味也不坏。
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回味那场意外,纵使是一向坦诚的全孝慈也觉得害羞。
强撑着凶巴巴的表情把药水放在桌子上,没给杨亚奇挽留的机会,全孝慈捂紧领口就红着脸跑了出去:
“反正我要走了,你自己闭门思过!”
留下今日经历了大起大落的未婚夫,他一脸甜蜜的端详着药水,心中暗暗做了关于未来的决断。
站在门口,不知道自己无意中推动了未婚夫逆袭进度的全孝慈学聪明了,还知道拿出手机照一下脸看看状态。
他觉得全咪咪好像真的不太喜欢聊这些事情,可能是不想让好搭档沉迷这种事,还是说仿生人都很反感这些呢?
全孝慈想起以前的仿生人同事们,高大英俊并不像是找不到恋人的类型,但总爱和自己有意无意的表明过连初恋都没有。
他揣测着可能是群体共性,面对着相机里面颊酡红,一看就刚刚被亲过的自己,干脆在外面呆一会儿再进去比较好。
自觉是天下第一好同事的全孝慈站在门口无聊的摆弄着手机,觉得看什么都怪没意思的,只好又打开摄像头照着自己的漂亮脸蛋小小自恋一下。
张阖几下唇瓣,全孝慈突然觉得唇瓣有点痛,点开录像,对着镜头伸出舌尖舔了一圈,试图找到是哪里的伤口。
明明是很傻气的动作,可他做出来只像是小猫舔嘴巴,灵动又色气。
口水让多肉嫩红的唇芯像是抹了层亮晶晶的桃子果酱,晶莹剔透的,让人没尝到也觉得味道一定是清甜可口的。
点开相册,本想看看是不是破皮了,可这一小段录像看的全孝慈自己都脸红心跳。
怎么会涩涩的呢?想不通原理,他白嫩的脸颊升起一片绯红,有些别扭的摸摸自己的嘴巴,肉嘟嘟的手感很好,水豆腐似的嫩。
忽然想起迟迟未完成的工作,全孝慈灵机一动,这不正是拍擦边照片的好时机?
果不其然,不管是每一帧都无死角的视频截图,还是随手自拍,全孝慈都收获了满意的效果。
本想随便选两张发给杨苟,可双胞胎兄弟的头像太近似,都是漆黑的一片,全孝慈手一滑,杨送倒成了最终的幸运儿。
给几乎算得上纯粹陌生人的好友发这样的照片,全孝慈惊慌地脚趾扣地,用额头抵着墙面,圆润的脚趾做着小贝壳开合一样的动作。
可这个人选似乎也符合逻辑,一时分不清到底是给熟人发还是陌生人发哪个更尴尬,全孝慈一犹豫,照片已经撤回不了,索性不再纠结。
正巧脸上的红晕散的差不多,全孝慈正想推开门就被叫住。
“小慈?”杨旭很惊喜地出声招呼,远远的就看见小美人正以一个奇怪而可爱的姿势面对墙壁。
听到自己的声音回头时还微微伸着白到反光的纤细手臂,大眼睛圆溜溜的,很像是直立起来跟人讨要苹果的小熊猫,总叫人疑心全孝慈身后是不是有毛茸茸的大尾巴。
不枉她处理完工作都特意走远路路过这扇门前,杨旭眼神都亮了,只觉得辛苦没有白费。
“姑姑好”,全孝慈嗲着嗓子乖乖打招呼,听的杨旭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风流薄幸的眉眼软和下来,几乎要把人溺死在情海恨天里。
两人寒暄了几句,杨旭便故作头疼的提起孩子:
“小慈也好,小临可想你了,上学也天天都要催着我来找你,明天有没有空?姑姑带你去玩儿。”
她倒是没有撒谎,杨修临课业再重也惦念的仙女姐姐,只是她不想做的事情谁能逼得了?
杨旭知道一个不争不抢的私生子恐怕存不下什么积蓄,对于普通人来说丰裕,但小慈这样的人,要给就给最好的,杨亚奇的消费水准可就不够看了。
只要是看得上眼的女伴男伴,杨旭都舍得砸钱。
婚前婚后的花边新闻多到各大媒体都拿她当财神姥,社交媒体上清一色的金主妈妈求包养。
对全孝慈,杨旭倒是难得没起色心,只是出于疼爱小妹妹的心理也非得花点钱出去才舒坦。
这也算是杨家传统,姐姐妹妹都是互相帮扶,哪怕是通过婚姻联结的所谓外人,也比杨家男人地位高些。
按开玩笑的话来说,养儿子的都只是给别人生了个女婿,相当于生了半个女儿,结婚了带进家门一个女人才算圆满。
新时代女男平等,可谁也不想绝后呀!
女儿都是盼妹招妹之后出生的天赐,就算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也受尽母父的托举,所以杨家男人真正熬出头的手指头数都数的过来。
倒不是重女轻男,他们平日也不比妹妹少得关心和爱护,但真正到分权分财的时候可得往后稍稍。
本来嘛,女男不一样,男孩子家家用不着这些,将来找个好人家赘了就行了呗。
就拿杨旭来说吧,花钱归花钱,她玩儿的起兴也不把那些小鸭子太当人看
可需要捂人嘴的丑事加起来再翻个倍,在老一辈眼里也不如只有个独生男罪过大。
全孝慈当然不会拒绝,正巧他还答应了女高中生最近的邀请,想买件合适自己的泳衣去参加她们的泳池派对。
达成目的后杨旭心满意足,见打了个哈切,精致脸蛋上也带着疲色,细心地嘱咐他好好休息以后就准备回去继续工作。
“姑姑,你觉得,就是在网络上发那种擦。边是个人的自由吗?还是说是很坏的事情呢?”
完成了任务,全孝慈心里还是有疙瘩。
自从接到那个任务情绪就变得有些低落,似乎在被遗忘的记忆中有东西在复苏。
他在迷茫时对于有阅历的年长女性有着近乎盲从的信任,鱼水之欢短暂的让他忘却烦恼,却无法对杨敛敞开心扉。
可是潜意识里,全孝慈觉得杨旭一定能帮助自己。
杨旭插着兜回头,有些惊讶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好在她没让全孝慈失望,很快就反应过来,直接了当的表示:
“如果你说的公共平台,那我反对,但是我不会去审判。”
全孝慈歪了歪头,表情还是带着迷惑,他没太听懂。
杨敛走过去,笑着摸摸他的头:
“在男本位的视角来看,女人只有好女人和坏女人两个选择,即“支持擦边”和“反对擦边”。
但实际上,这种预设是荒谬可笑的。
就像一个水果,狭隘来看除了苹果就是梨子,但实际上它完全可以是葡萄或者是别的什么。”
全孝慈望着侃侃而谈的杨旭,思路开始清晰,甚至觉得对这样的场面有异样的熟悉感。
“反对鉴擦和反对擦。边是不矛盾不冲突的,反对赛博牌。坊颁发和反对女性对自己的杏化和凝视举动完全是可以并行的,杏化女人和网络猎巫都是伤害女性的行为。
举例来说,喉结和胸部都是第二性征,为何没有圆盘型,半球型,水滴型,全蕾丝,花丝绒的喉结罩?
对女人来说,解放身体逐渐落入自由男权的陷阱。
一张女子打沙球的照片里,布料覆盖全身,包裹严实的妇女和穿比基尼的对手站在一起,不过是传统南权和自由南权的会晤。
因为此时,男选手却可以穿舒适短袖短裤,被压榨剥削的都是女人的身体。
不苛责擦边女,不代表可以无视这些视频照片里传达的错误信息和行为,这是对男性凝视的投诚。
个体行为当然是受制于结构性压迫的,指责受害者固然不好,可不阻止她们这么做难道要期望压迫者主动放弃权柄吗?”
全孝慈崇拜地望着杨旭,心中连连叹服,甚至能隐隐看出杨家初代女家主的风采。
“不希望女人成为自我矮化,自我杏化的个体,是因为只有女人主动去做这些事情才能有所改变。
受害者的命运并不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可也绝不会在“少管美女的事情”“我女我也爱看”这种捂着眼睛,假装杏剥削并不存在的言论里变得更好。
我自愿接受,那么我是否不被剥削了呢?
就因为俺老猪也爱吃猪肉,所以你就不是被吃的猪之一了?”
杨敛冷笑,她完全理解不了这种行为,杨家的女人是敢去剜腐肉的,最不会装聋作哑粉饰太平。
“答案是否定的,从舆论上美化剥削可以一时减少对个人的伤害,但从长远里看不过是掩耳盗铃。
擦边女,不光擦者是受害者,被鉴定者是受害者,随之延伸的广大普通女性是受害者,连空口鉴擦者也是受害者。
她们迎合了男本位视角的“圣昌二象形‘而不自知。”
杨旭说的也有些来气,语气变得激动:
“如果认为女性的的外貌和学习到的技能,知识没有什么区别都可以用来换取资源。
甚至鼓吹敢于用外貌身材换取资源是勇敢的行为,因为我并不是被动而是主动接受了剥削,是一种主体行为。
这样子去强调女性具有选择成为杏客体的能动性,是彻彻底底的向下自由,还天真地以为自己是在利用规则牟利。
男人可不在乎你满口的大方性感的宣言,文案上“宝宝辅食”“只爱女粉男粉走开”的标签能有什么作用?
因为你是有能动性的成年人呀,他们无需承担任何责任,甚至都不需要动嘴皮子。
躺在完全早早把猎物调教好要怎么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可口结构上,如同吸血吮骨的老鼠,只需要剔着牙点评“这个腿太粗。”
拍了拍全孝慈的肩膀,杨旭颇为讽刺的笑笑:
“否认自己是受害者和失权人,拒绝承认当前女男面对巨大的社会结构性质的不平等。
反而用自由男权赐给女人的幌子,做成三点式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