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木旦旦
薄嫩的肌肤很快被刺破,他感觉身体的发情热得到了片刻的缓解。
可是……
身体还是很难受。
发情期的omega,身体需要alpha的信息素注入。
陶然抽泣了几声,“呜呜好像……还是很难受。”
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呢?
祁予霄明明已经标记了他,但是他是的发情热并没有得到缓解。
为什么会这样……
第56章
恍惚间, 陶然感觉四周的空间在移动。
他被人抱了起来,朝着浴室走去。
温热的水从花洒头淅淅沥沥地落下,浴室水雾缭绕, 空气闷热潮湿。
陶然被水浸湿的身体绵软无力,后背紧贴着一个光.裸坚实的胸膛,依靠着对方才勉强地站直身。
热水浇灌在身体上, 和身体的热量相对撞, 并没有缓解发情期的难受, 反而还增加了皮肤的瘙痒难耐。
耳边传来含着湿热水汽的低哑男音,“宝宝,你说的标记怎么一点用都没有?”
陶然睁开了湿润的眼睛,他思考了好几分钟, 眸底流露出迷茫和无措。
对啊, 为什么标记没有用呢?
“我也不知道……”陶然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要不要换个方法?”祁予霄嗓音低缓柔和, 将几分哄诱藏匿其中,“我来帮你。”
“……”陶然动了动唇, “……什么方法?”
“……”
热水哗哗流下,陶然身体泛起淡淡的粉色,身子酥软,像是刚学会站起来,没几秒腿就无法支撑的要倒下。
但身后更加灼烫的怀抱将他禁锢,让他无处可躲。
泡在热水中, 身体得到充分的滋润,陶然月退的皮肤本就细软, 如今更是滑腻腻。
……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摁在他薄软的肚皮上,将他身体扶稳后,无声地动了动。
……
闹了一晚上, 承受了无法承受的次数的他已然精疲力竭,两眼一黑,彻底晕倒在祁予霄的怀里。
*
陶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熟悉的卧室,正躺在一张宽敞柔软的大床上。
陶然手往旁边摸了摸,床上只有一点余温。
祁予霄去哪了……
祁予霄名字像是个唤醒开关,大脑闪速传来一阵抽痛。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地朝他涌过来。
第一反应,他昨晚在江南情突遇发情期,他请求同事帮他通知徐嘉礼过来,但是来的人却是祁予霄。
想到这,陶然猛地僵住,后背发凉。
完了完了完了,陶然的心慌乱无措起来。
祁予霄知道他在gay吧打工了,那肯定也知道他是同性恋了,毕竟哪个直男会莫名其妙地去gay吧打工?
祁予霄还是个恐同直男,这下他俩是不是得绝交?
但下一瞬,陶然又想起祁予霄昨晚说的话。
祁予霄好像和他说了“我喜欢你”。
陶然又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祁予霄在知道他的性向之后还说喜欢他,看来他俩不会绝交。
等等——祁予霄说了什么?
说喜欢他?
陶然猛地一个激灵,瞪大眼睛,随之昨晚的无数细节画面,仿佛电影般在他脑海里播放。
他清楚知道自己发情期时的样子——脑子简直不能正常使用,智商直接变为负数,各种行为毫无逻辑可言。
而在昨晚,他口渴的时候,祁予霄起身想要去帮他倒水,结果自己一直不让他走,祁予霄只能无奈抱着他过去的,然后亲手把水喂到他的嘴里。
又比如,他当时因为发情热无法思考,又下意识地把祁予霄当成了alpha,一直缠着他,可怜地乞求帮助。
而祁予霄帮他一次还不够,他还哭着喊着又要祁予霄给他标记……
求了很久,求了很多次。
回忆到这里,血液直冲大脑,陶然脸色瞬间爆红。
救命啊,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但脑海中的画面并没有止住,继续播放。
陶然又回忆起了祁予霄哄着他,帮他标记的画面。
他明明说得这么混乱,祁予霄竟然真的能理解他所说的标记时咬腺体,并且如此精准地猜中并找到了腺体的位置。
这真的不是alpha吗?陶然再次怀疑,不过很快被他反应迅速地打断了。
怎么又开始了!他又开始把祁予霄看成alpha了!
陶然将脸躲进了被褥中,只露出红嫩的耳尖,他恨不得将自己闷晕过去,这样就不用再想起那些尴尬的场面了。
他今天的状态好了很多,身体每一处都是清清爽爽的。不过感觉体内还残留着些许发情热没有代谢出去。所以脑子有些飘忽,忍不住胡思乱想。
将昨晚在卧室里发生的事回忆一遍之后,陶然忽的发现一个疑点。
祁予霄毕竟不是真的alpha,没有信息素,即使咬了他的腺体也对发情期的症状没有任何缓解作用才对。
所以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他今天状态好了这么多?
其实这些回忆都是错误的,这可能只是发情期做的一场春梦罢了,并不是真的。
对,就是这样。
虽然这样催眠了自己,但陶然还是忍不住反复地去回想。
不过他总觉得有些不对。
怎么感觉缺少了一段记忆呢?
标记之后发生了什么?
陶然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面料舒适柔软,而且尺寸刚刚合适的睡衣,像是特地给他准备的一样。
这是什么时候换上的?
陶然记忆最后的画面,还依然是他穿的酒吧工作服。
蓦地,身后不远处的卫生间传来一阵开门声,打断了陶然的思考。
陶然心一紧,立马闭上了眼睛装睡。
两秒后,一道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过来,祁予霄从卫生间里出来。
随着那道脚步声越来越近,陶然的心跳频率加剧,紧张得额角都要出汗了。
后背一凉,陶然身后的被子被掀开了,一具高大温热的身体躺了进来,那暖烘烘的热量很快传到陶然的后背。
空气又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陶然紧张得睫毛轻颤,但还是不敢张开眼。
等待了半分钟,身后的人好像没了动静,陶然耳朵灵敏地捕捉到一阵平缓的呼吸声。
陶然心稍稍放下,看来是早起之后又睡回去了。
对,就这样,千万不要醒过来。
陶然掀起眼帘,露出了清明的双眸。
他手忽的动了动,悄悄地,悄悄地,很小幅度地把身前的被子掀开。
身体几乎暴露在空气中后,他抬了一下腿,想要悄声无息地挪开。
谁料小腿的一根筋猝然抽搐,酸痛感化作电流传至脊椎,陶然痛得差点叫出了声。
他这才发现,身体腰酸背痛的,像是被人打了一顿般,四肢百骸被全部拆开又重组。
腿酸软得不像是自己的,合缝处一片火辣辣的刺痛,好像蹭破皮了。
陶然死死咬住唇瓣没发出一点声音,等缓和些许之后,他忍着疼痛继续挪动,直到身体渐渐碰到了床沿边。
陶然如释重负,像是看到了希望,手肘支起身子想要溜走。
谁知脚刚跨落触碰到地板,一只泛着青筋、骨节分明的手扣住从身后伸过来扣住了陶然的腰,十分强势地将他捞了回去。
陶然的身体猝不及防地落到了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中,没来得及反应,后颈露出的腺体落下温热的触感。
祁予霄鼻尖贴在他后颈白嫩的皮肤上,细细地嗅闻,不知餍足地说,“宝宝,我们再来一次你说的标记。”
“!!!”
陶然瞳孔地震,呼吸几乎停滞。
紧接着,他那处敏感薄弱的腺体落下湿漉漉的触感。
祁予霄……在舔他的腺体!
触觉神经发达的腺体很快传来阵阵微弱的电流,酥麻感从脊椎骨散至全身上下。
陶然脸颊涨红,他声音诧异,“祁予霄……你,你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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