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焚忧公子
直到如今,还鲜血淋漓的伤口始终提醒着麾最。
如果他觉得何酒有事情有问题,绝不会再像过去一样让何酒一个人去承担去选择。
他需要知情权,他需要喝何酒牢牢绑在一起的能力。
他也需要知道一切,然后与何酒共同进退。
这是死过一回,已经看透一切的麾最如今会做的选择。
所以他搂着何酒捧着何酒的脊背,拖着何酒的后脑。
无比温柔的动作,无比温柔的气息。
但是对于何酒企图隐瞒他的,麾最却一点都不准备给何酒这自作主张的机会。
“我……”
何酒已然感受到了麾最想要知道一切的心情。
他们两人同床共枕这两年,虽说更多时候是心怀爱意遥遥相望。
但实际上,一旦心意相通之后他们都是最能理解对方的人。
于是何酒被麾最如此强势的质问,果不其然这时候原本防御力就十分低下的何酒,现在更是直接将脑袋埋在了两人的胸口。
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来,何酒眼泪汪汪的又想干脆就什么都和麾最说。
可又一边又急又怕,只觉得知道了真相的麾最绝不会同意自己的决定。
因为他这个决定实在很危险,即便有能够让他重新获得新生的机会。
但这个机会又何尝不是要他再一次背离麾最,抛下麾最。
何酒知道麾最宁可和自己一起死也不想再被自己抛下了。
他就是个活该被刮的骗子,当初就是和麾最撒了谎,信誓旦旦的说绝不会离开麾最。
结果最后……才会闹出让麾最失去一切还豁出命来追到境外地狱的事情。
何酒抱着麾最的脖子沉默而慌乱。
一直到麾最低下头侧着脸吻住了何酒的嘴唇,何酒才蓦然瞪大了眼睛。
被麾最吻着的何酒,很自然的被撬开了唇瓣……
在这场表达了麾最坚定想知道一切的,侵略一般的深吻中。
何酒被麾最的突然弄的溃不成军……
“嗯……嗯……嗯……啊……”
比过去还更敏锐的身体感官。
基本等同于新生的一个自己,加上何酒过去和麾最的种种记忆。
对麾最的这个吻一点不觉得陌生,可还是像被麾最下了奇怪的药物一样。
双颊涨红的何酒微微眯着眼被一点点摁到在了那张他亲手打造的骨床上。
红色的袍子随着麾最的动作稍微散开了一些,何酒光洁白皙的腿坦露在一片温热的光芒中。
单手支撑在何酒的耳侧,麾最俯视着躺在床上的何酒……
这双红的本该诡异的眼睛,此时也因为他而变的涣散……
麾最另外一只手摸摸何酒的耳朵,轻轻捧上了何酒的脸颊……
“你记起来了……是吗?……”
就这么淡淡一句话,顷刻间就让何酒的恍然灰飞烟灭。
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的何酒仰望着头顶的麾最。
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麾最居然会得出这个一个结论来。
等到何酒回过神来,再想去掩饰自己被看破的惊诧时。
何酒撇过脸去,却又被麾最捏着下巴转了回来。
“看着我。”
麾最微微皱着眉头,似乎是想发火。
然而何酒闭着眼双眼,却是副打死不从的表情。
“何酒!”
麾最已经有些怒色的声音传来,何酒闻言却也只是倔强的抿着唇。
“既然这样你也不肯说!那就做到你肯说为止!”
麾最这一回是真的被何酒逼急了,几乎是要把骨床一拳击塌的力道。
好在这张骨床有图阮监工,材质非同凡响。
否则此时,指不定何酒和麾最已经双双掉在地上了。
而再等何酒反应过来麾最的企图时,被扯开袍子揉着全身的何酒根本就没办法从麾最的压制下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