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放飞的自留地
“我不宠你么,宝贝儿?”许桐琛笑着摸摸他因为情绪起伏有些泛红的脸。
这副温柔的语气让季轲忍不住咧了咧嘴,接着不知回想起什么,面上的笑容愈发扩大,傻笑着承认道:“挺宠的。”
“那你是怎么想的?”许桐琛问,“你觉得我羞辱你几句,踩你几下,扇你几个耳光,把你绑起来,让你跪下,给你带锁,都不是宠你?”
“…………”季轲被他问得实在无言以对,垂着头没说话。
“你的身体很喜欢这些,这我们都清楚。”许桐琛往后靠了靠,“我对你做的,都是我认为你会喜欢的,不算难为你吧?舔脚圣水或者你认为重口味的我都没有要求你做。”
“啊?”季轲一听这个震惊地抬起头看他,“我可……”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也没打算对你做这些。”许桐琛解释道,“你不是跟韦航聊过么?他没告诉你他是怎么做狗的?除非枭允许,他在枭面前是没有起身的权利的,让主人不满意了一两个月不准射也是常事,如果带锁,我相信他肯定要长期戴,甚至被调教被操的时候都不能摘。”
“那得多疼啊……”季轲想想就不寒而栗。
“是疼,但他心里喜欢。”许桐琛说,“我说这些并不是要拿你跟别人作对比,谁都比不了你,我只是想让你好好想想,你到底喜欢什么,SM和主奴是有区别的。”
“我不喜欢单纯的疼……”季轲讷讷着说,“我挺喜欢你……管我的……”
许桐琛没立刻接话,看了他一会儿,再次探身到他面前,问:“你这么跪着跟我说话,什么感觉?喜欢么?”
季轲没回答,倒痛苦地扯了扯嘴角,许桐琛往他身下扫了一眼,“这能让你硬,是吧?”
“……嗯。”
“是或不是,好好回话。”许桐琛打了他一耳光。
季轲忙改口道:“是。”
“我看你纯粹就是清醒的时候放不下面子,把你玩爽了不也让干什么干什么吗?”许桐琛说,一面抬脚踩上他带了锁的阴茎,“非得我命令,不然不知道主动跪。”
“啊……别踩……”季轲直往后躲,“疼疼疼……”
“疼就对了。”许桐琛说,“我还一直担心你接受不了,时刻观察你的情绪,你倒好,跟我端着……还不好意思,你爽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不好意思喊停?”
“我不是故意的……”季轲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看他。
“你就是不习惯。”许桐琛替他把话补全,又道,“行,我可以帮你习惯,我看你不需要商量,你需要的是直接给命令。”
“我错了,真的,您别踩了……”季轲连连“嘶”了好几声,“真的疼……”
许桐琛把脚收回来,又问了一遍进门时问的那个问题:“你知道备用钥匙在哪儿,为什么没有自己开锁?”
季轲缓着气,一脸委屈地说:“您没说让摘啊。”
“这会儿怎么这么听话?”许桐琛真有些搞不懂他了,“你可叫了好几天疼了。”
季轲没作声,许桐琛又道:“你不是能听话么,也能自觉。”
“我本来就能……”季轲这次嘟囔了一句。
“顶嘴是么?”许桐琛警告地指指他,又问,“你能听话你折腾什么这两天?”
“我……”季轲憋了憋嘴,一脸尴尬地用极轻的声音说了句,“我怕这玩意儿,我就是怕疼。”
“你要是不没事儿发情它也不疼。”许桐琛无奈地笑起来,“行了,去把钥匙拿过来。”
季轲没反应过来似的愣了愣,许桐琛说:“怎么,你还想戴着它睡觉?”
“不,不想。”季轲马上转身爬去书房,把抽屉里的钥匙叼了回来。
许桐琛有些意外他居然不是用手拿回来的,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摸摸他的头,“乖,裤子解开。”
季轲终于解放了,这次没用许桐琛提醒,自觉地给他磕了个头,“谢谢主人。”
“我不会在工作日锁你的,你这种情况睡不好觉没法工作。”许桐琛说,然而季轲刚想松口气,又听他续道,“不过我很期待你能有一天求我给你上锁。”
季轲闻言一下想起那天聊天时韦航说的话,一知半解地问:“锁上我,您会有什么快感?”
许桐琛看看他,说:“你不需要了解这个,你只要知道我喜欢看你戴锁就够了。”
一句话把季轲说得一哆嗦,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没准也挺有趣。
第23章 【十九】
一进十月下旬,北方的气温降得很快,韦航不方便在室内一直保持赤裸,景铭对此也不作强制,十分宽容地允许他在供暖之前穿衣服,除了周末。那是一周一次的全天候调教时段,景铭会把中央空调全部打开,保证韦航在家里怎么待都不会着凉。
可说是允许穿衣服,也不是随便穿,韦航只能穿景铭给他准备的衣裤。上衣还好,就是套头卫衣,让他难堪的是下装,居然是高弹紧身裤。他第一天接过来时斗胆问景铭:“主人,真的要穿这个吗?”
景铭没说话,眉毛一提韦航就禁声了,老老实实把紧身裤往身上套。景铭淡声提醒他:“谁让你穿内裤了?你见过狗穿内裤的?”这下他更窘了,因为不穿内裤,不仅下半身身材显露无疑,连起没起反应都是一目了然,简直比彻底光着还叫人尴尬。
“主人,您是不是特意让狗狗这么穿的?”韦航瘪瘪嘴,把原本想说的“故意”改成了“特意”。
“我对你好不好?”景铭左右打量了他一会儿,满意道,“贴身保暖,还不影响你摆出任何姿势。”
韦航一听这话,相信主人确实是故意的了,可又觉得能“故意”想得这样周到的主人是真用心,他满怀感激地给景铭磕了个头,说:“谢谢主人。”
景铭走近一些,探脚在他的胯下轻踩了两下,说:“也就这一个月,等供暖了你想这么穿都不行,狗就应该光着。”
“您说的对。”韦航十分狗腿地冲主人咧咧嘴。
景铭笑着白了他一眼,“抹蜜了是么,最近嘴这么甜?”
“狗狗听话。”韦航这句回得有些答非所问,但自从上次因为顶嘴被主人罚了,这段日子他一直谨言慎行,唯恐再惹主人生气。
“但愿你这回记性能长得久点儿。”景铭说,“吃饭吧。”
两人难得在工作日凑上时间一起吃饭,景铭下班不定时,又常有应酬,他跟韦航说过晚上吃饭不用等他,如果下班早他会提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