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迷恋的平凡社畜/普通人该如何角色扮演 第217章

作者:长枝青 标签: 幻想空间 快穿 万人迷 穿越重生

但到底今时不同往日,从前不耐参加的聚会,对于如今心中苦闷、颇为压抑的青年来说,反倒成了真正放松的场合。

当然,前提是乔允南的眼线不在。

推开金箔镶嵌的厚重玻璃门,昂贵的雪茄、威士忌、香水味混在一起,恍若密网般扑面而来。

江让一路被人恭敬引着进了包厢。

刚推开门,便有人含笑调侃道:“……呦,咱们的大情种江总可算来了。”

角落边,几位穿着西装的男人正悠闲抽着烟,见到青年的瞬间,熟稔懒散的打了声招呼。

包厢中的气温有些高,深黑的真皮沙发匿在昏色中,恍若某种逐渐弥漫的罪恶阴影。

江让脚步微顿,额边的碎发落下几分,因为闷热,青年解开几粒外衫的衣扣,一丝不苟的模样顿时多了几分糜乱的意味。

他含笑对众人打招呼,坐在沙发边随意抿了口酒,身体放松地后倾几分,从容笑道:“我说老罗,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可就别笑我了。”

被称为老罗的男人嗤笑一声,他看上去约莫三十左右的模样,穿着一身花衬衣,十足的浪子模样。

老罗摇摇头,又喝两口酒,笑嘻嘻道:“我们这群人里,也就你个没出息的还怕老婆,你看我家那位,知道了又怎么样,还是不得乖乖伺候我?”

江让只是笑笑,没吭声。

这群人都是S市有头有脸的精英,不是如江让一般自己白手起家的,便是家底丰厚的继承人。

钱多的地方,便是道德最为麻木的地方。

对于他们来说,没什么是不能玩的,甚至,一般的刺激都不能令他们产生多余的反应。

包养十个八个小情人那更是同喝水吃饭一样的简单随意。

他们没有道德与贞操的概念,什么感情、孩子、妻子、丈夫…对他们来说,那至多只算个装裱人生的工具。

是以,这样一对比起来,江让简直是其中的清流,甚至称得上不太合群。

好在青年的公司如今发展得势头正猛,市值无限上涨,便是不合群,也没什么人敢过多置喙,最多嘲笑打趣几句便罢了。

“笃笃笃。”

修长的指骨敲在玻璃桌案上,身材颀长的青年微微仰头,锋锐的眉峰松缓,桃花眼眯起几分,对包厢一侧身穿燕尾服,腰长腿细的调酒师道:“劳烦,一杯曼哈顿。”

那年轻调酒师约莫业务还不甚熟练,闻言颇有些慌乱地兑酒加冰,一张称得上漂亮的面颊上多了几分晕色,他站在暧昧的灯光下,像是条赤条条的、被贩卖的鱼肉。

能来这个包厢调酒的,要么是缺钱到了极点的,要么是一心想攀附富豪的。

总之,他在这里,便代表了接受被人践踏、玩弄。

江让向来对这些人没什么想法,他嫌脏。

但周围不少人显然因此注意到了那年轻貌美的调酒师,只是因为青年先点了酒,他们便只好先按耐下恶劣的心思。

老罗同江让关系不错,笑嘻嘻地在一旁吹了声口哨,似笑非笑道:“老江啊,经理那边可是说了,这是个大学生,还是个雏。”

“好像说是因为家里穷,只剩下个生了重病的妹妹,欠下不少钱,实在逼得没办法只能出来卖了。”

老罗意味深长地凑近几分,花衬衫按出几分褶皱,盯着青年道:“试试?”

江让笑着锤了他一拳道:“老罗,不是我说你是想害死我啊?我老婆管的严着,试完我今儿就得跪搓衣板了。”

老罗翻了个白眼:“没品的东西,你不玩,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江让挑眉,不置一词。

他是个典型的资本家,利益为上,可没什么救赎破碎小白花的兴趣。

脚步声慢慢贴近,有些凌乱,像是扑棱着翅膀挣扎的飞蛾。

“先生,这是、您要的曼哈顿。”

年轻调酒师的声音带了几分不自然的颤抖与微不可见的恐惧。

江让随手接过银色托盘中的酒水,眸光微扫,在看清对方的面容的一瞬间,愣了片刻。

那年轻的调酒师生得着实漂亮,嘴唇红润、皮肤细腻,尤其是那略显狭长却十分青涩的眉眼,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

只是……江让眉头慢慢蹙起几分。

他微微直起身,食指摩挲着细长的酒杯,锋锐的眸子紧紧盯着对方。

也不知道为什么,江让总觉得这人长得十分眼熟,但他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因为江让没有喊他离开,那青年也不敢擅自行动,只是肩膀微微下垂几分,嘴唇抿紧,静谧得恍若一尊毫无尊严的雕塑。

周围不少人都在虎视眈眈地看着,这调酒师本也是默认的玩物,若不是江让有些本事,他们就要直接上手了。

老罗在一旁喝了口酒,来回盯着两人看了半晌,突然笑眯眯道:“老江啊,难得见你这样,终于动心了?”

江让心里有几分躁意,刚想叫人离开,却见手畔的手机亮了一瞬,消息弹跳的瞬间,露出锁屏上的一张含笑的美人面。

江让手机里的锁屏、壁纸全是乔允南。

也正是在此刻,江让才突然意识到眼前这调酒师的眉眼像谁。

像刚与他谈恋爱时候的乔允南。

清纯、羞涩、鲜嫩欲滴。

但眼前这孩子,显然还多了几分无助与可怜。

江让心脏微突,他心知,如果自己眼下无动于衷,这个同妻子有五分相像的年轻人只怕是会彻底堕入泥潭。

也不知是出于莫名的占有欲还是怪异的怜悯,穿着西装马甲与衬衣的青年喉头微动,一口将酒水抿尽,随后左手手掌拍了拍身畔的沙发,带着几分上等人的轻慢对那颤抖的年轻孩子道:“坐。”

说完,江让微微抬头朝周围看了几眼,笑意淡淡道:“各位,不好意思了,你们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今天这事儿……”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众人哪里还看不出来,江总这是看上那调酒师了。

他们表面笑呵呵地应下,七嘴八舌地调侃青年,心里却是想,这江让平时装的倒是一副正人君子、心疼老婆样子,但到底是这个圈子里的,跟他们同流合污是迟早的。

瞧瞧,眼下这不是憋不住了么?

他们对于江让这般的作为其实并不算太意外。意外的是,青年的妻子、乔家的大少爷,那可是一等一的美人,而眼前这调酒师,虽然姿色不错,甚至细下看来有几分乔允南的影子,但那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甚至对比起来,这调酒师都被映衬成了最低廉的替代品。

也不知道珠玉在前,江让怎么还能看上这样便宜的货色。

众人不再多想,既然人归了江让,他们再寻些来便是。

不过多时,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经理陪着笑带了一队又一队年轻鲜嫩的少年走了近来,站成一排,任人挑选。

江让对这些不感兴趣,他随意放下酒杯,半靠在沙发上,眼神朝着身畔的青年瞥了过去。

年轻的调酒师显然十分紧张,他直挺挺坐在江让的身畔,眼睛紧紧盯着掐白的手掌,一动也不敢多动。

看起来有些小家子气。

江让没什么兴趣地挪开眸,他本也是一时兴起,现下清醒了,情绪便也淡了几分。

但到底是他将人留下来的,想了想,还是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包厢内灯光暧昧,但便是在这样的光线中,江让仍旧能看到青年人红到脖颈的晕色。

“……老板,我叫陈沐白,今年二十岁,是大二学生。”

陈沐白说着,双手掐紧,一双酷似乔允南的眸子带了几分胆怯与努力,他很轻声地、推销自己一般道:“您今晚要带我走吗?我有健康证和传染病八项检查,您放心,我很干净……”

江让没回他,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陈沐白当即不敢多说了,只脸色苍白、小心翼翼坐在旁边,活像只误入声色场所的小白兔。

这副模样倒是叫江让心尖被勾了一下似地,多看了他几眼。

众人这会儿或多或少都选了伴儿,有玩得开得都开始舌吻起来了。

放眼望去,整场竟然只有江让和陈沐白之间坐得最远,若是说毫无关系也十分合适。

有人不免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挑眉笑道:“不是,江总,你这都选了人了,还不敢碰呢?”

旁边有人抱着个小男生,笑嘻嘻不正经道:“诶哟,你可别说了,江总到底还是惧内啊,肉就在眼前都不敢吃呢,只能说乔大少还是管夫有方啊。”

这话说得有些过了,江让今日本就因着些事儿心情不佳,这会儿被人一激,嘴唇微扯,径直揽住了身畔局促的青年。

陈沐白约莫很少与人这般亲密接触,当即浑身一僵,一双漂亮狭长的眼眸都溢出几分水汽,看上去好欺负极了。

偏生旁边还有人起哄,他们欲望上涌,一双双兽瞳盯着江让,像是要将这人也彻底拖下水一般道:“亲一个!亲一个!”

“老江,你行不行啊?”

“哈哈哈,学生就是害羞啊,老江,你还真是有福了。”

江让按着对方毛茸茸的头颅用力吮吸撕咬,带着几分发泄的意味,他从始至终都是睁着眼的,就为了看着调酒师那酷似乔允南的眼露出惊恐的、失控的、惧怕的神色。

他是不敢这么对乔允南,但对这么个上赶着的玩意儿自然是毫不手软。

陈沐白被青年看得羞红了整张脸,他青涩得像是树上未熟的莓果,涩嘴,却十分清新。

江让一时间没忍住多含了片刻,直弄得对方浑身发抖,微红的眼角边淌出了濡湿的泪,羞耻地闭上眼。

但也不知为何,当看到那双眼合上后,江让心中泛起一股难言的施虐欲,甚至在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一巴掌扇上了对方脸颊。

那一巴掌并不疼,可羞辱性却极重,那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对不听话的小狗的态度。

江让深呼吸,冷声道:“睁眼。”

陈沐白哪里敢不听,他唇边还被青年吮得湿漉漉的,一边脸颊有些微红,衬得那双狭长的眼愈发可怜可欺。

周围愈发沸腾起来,老罗在一旁甚至带了几分惊讶道:“不是老江,还真看不出来啊,你有这方面的爱好啊……?”

江让微微吐气,他知道自己失控了,可说实话,爽。

尤其是看着陈沐白那双与乔允南相似的眼流露出这般被掌控的、被欺辱的情绪,江让有一瞬间甚至幻视自己凌驾于真正的乔允南之上,颅内高潮起伏。

他控制不住地想起平日里自己对爱人的爱护宠溺、多年婚姻的幸福时刻、爱人因他的事业而累坏的身体、包括婚礼上他坚定的承诺……

那一幕幕幸福的过往与现下刺激性的场面形成鲜明对比,就好像,他在活生生地将那些美好的过往撕裂。

江让兴奋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毕竟,他确实已经受够了死水一样的婚姻。

江让喜欢运动、喜欢刺激、欲望浓重。

无数次与乔允南相拥上床的时候,无数次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江让都想过将对方抽打得哭泣不止、哀哀求饶。

美人流泪、浑身瑟缩,只会更美。

可这样的想法实在太过病态,乔允南又是那样娇气的大少爷,平日里都要他哄着,真要动手了,只怕当场就能将人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