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迷恋的平凡社畜/普通人该如何角色扮演 第221章

作者:长枝青 标签: 幻想空间 快穿 万人迷 穿越重生

眼眸弯弯的江先生认真告诉他:“小陈,你可以试着信任我,不用那么懂事。”

陈沐白不知该如何形容那一刻的心脏搏动,缓慢的,用力的,像是珍珠由高空坠落在玉盘上,再度弹起、降下。

二十多年的人生中,陈沐白始终都是作为保护者存在的。

他要保护懦弱的母亲、要保护被欺负的妹妹,为此他需要常年忍耐父亲的暴力、不公正的对待以及旁人异样的眼光。

他的整个少年时期都是肮脏的、臭水沟中的淤泥。

在同岁人鲜嫩绽放自己的时候,他只作为一抹青紫浑浊的影子存在。

这是第一次有人告诉他,可以信任、可以不懂事。

陈沐白从不知道幸福的滋味,以至于在幸福降临的时候,率先感受到的是窒息般的痛苦。

他将灾厄看做幸福,将疼痛看做嘉奖。

这是他短短二十年的人生中所理解的爱。

陈沐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学校,一切都像是一场大雪般的美梦,江让带着他走进美丽的商店,为他挑选衣物、整理衣襟。

椭圆的等身镜前,青年站在他身畔,含笑告诉他‘这身很适合你’。

陈沐白恍惚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昂贵的杏白外衫绸缎般顺滑,它们流淌在他贫瘠的皮囊上,像是遮住腐臭的画皮一般。

而江让呢?

江让则是待他愈发温柔,眸中隐约细碎的爱慕像是挤出的甜腻蜜糖,将他一层又一层裹住。

陈沐白只觉自己恍似一尾失去鳍的鱼,近乎要溺死其中。

他努力告诉自己,不该奢望什么,可他一切的努力都溃败在江让吻上他眼眸的瞬间。

江先生说,他的眼睛很美,像是一部放映中的恋爱电影。

他们一起共进晚餐,理所当然地于刀叉酒杯间接吻。

当然,还是有插曲的。

期间江让接了一个电话,表情是有些不耐烦的,可语调却十分耐心。

他哄着对方说自己正在应酬,今晚大约回不了家了,可同时,他答应会为对方带一个特别的礼物回去赔罪,他会幼稚地隔着手机屏幕回应对方的晚安吻一直到挂断电话。

陈沐白知道,那是江让的妻子,乔允南,一位美丽优秀、众人称赞的舞蹈家。

青年甚至连嫉妒的力气都没有,他只是死死地垂着头,恨不得将自己的头颅塞进汤碗中才好。

他羞愧于自己对有夫之夫的觊觎。

他羞愧于自己是个出来卖的贱货。

江让今晚喝得有些多了,是陈沐白将他送进车里的。

在司机关上门的前一刻,那潮红的、失了威严的乌发青年轻轻圈住他的手臂,两片红润润的嘴唇吐出湿漉漉的水汽,恍若令人失智的迷魂烟。

江让看着他说:“小陈,今晚来我这边吧。”

陈沐白心脏跳得极快,嘴唇更是干渴得近乎苦涩。

他顺从地坐进车里,当然,他也只能顺从,因为早在青年付账的一瞬间,他就成为了对方的专属用品。

物品自然得发挥属于自己的价值,哪有什么资格肖想感情?

一路上,有些醉意的青年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意外的是,他絮叨极了,甚至和平日里沉稳锐利的模样有了天翻地覆的区别。

江让弯着眸轻声道:“其实我当初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到了以前的自己。”

“很辛苦吧?”

“没关系的,小陈,以后你可以依靠我,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江让眯着醉眼,眼看着身畔青年眼眶无措的湿润,努力压抑心底难以忍耐的痒意。

一路上,他和陈沐白谈人生、谈理想,从弗洛伊德的原因论谈到阿德勒的目的论,从荣格的人格理论谈到加缪的局外人。

一直到下车,跌跌撞撞进了别墅,他们才止住了话头,衣衫凌乱地吻作一团。

当然,陈沐白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个处男,没什么经验,只能生涩地任由江让掌握主动权。

他们吻得缠绵、激烈,像是两尾交缠的发情期的花蛇。

一回生二回熟,陈沐白从一片湿漉漉的眼泪中学会了接吻。

可当他开始主动回应的时候,却陡然被一巴掌扇回了现实。

“跪着。”

面色怪异的青年满面潮红地如是说,他松了松自己的衣领,肆意而放浪地露出自己的胸膛与锁骨,漆黑的瞳孔倒映着无边的火光,仿若某种恶劣的捕食者。

陈沐白一瞬间头脑发蒙,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反应。

明明江让前一秒还对他热情似火、温情脉脉,如今却陡然变得如此冷淡不耐。

陈沐白张了张唇,刚想说什么,“啪”得一声,又是一巴掌。

他整张脸被打得火辣辣的疼,膝盖更是被青年踹得跪倒在地,整个人狼狈得像是一条被棍棒揍得凄楚的小狗。

江让身上斯文的西装马甲早已敞开,他半蹲下身,眉目间是闪烁着兴奋的暴戾,他冰冷的手掌慢条斯理地握住青年下颌,喉头微鼓,扯唇道:“我允许你说话了吗?乖一点,才能少受点罪。”

陈沐白浑身都在发抖,他不敢反抗,更不敢说话,额头溢出汗水,双眸失神,疑心自己陷入了一场巨大的噩梦之中。

江让已经再无法忍耐身体中的暴戾因子了,他倾身凑近男人,双手比较一般地握住对方纤细的脖颈,用力收紧。

青年眼睁睁看着对方额头缓慢鼓起的青筋,舌尖覆上,感受着舌下颤抖的肌肤,他慢慢地、温柔地、满足的盯着对方那双肖似妻子的眼眸道:“小陈,记住了,以后进了这栋别墅,你就是我的狗了。”

“现在告诉我,小狗应该喊我什么?”

陈沐白满脸涨红,眼眸失焦,额头鼓出细密的汗,一寸寸沿着下颌淌下。

求生的本能令他颤抖着、嘶哑地张开近乎窒息的唇,哭泣着乞求道:“主人,主人、放……”

江让浑身发麻,头顶至耳畔都涨起一股密密麻麻的酥麻之意。

他陡然松开双手,青年当即半倒在地上痛苦地咳嗽,于是他便又故作怜悯的轻轻安抚对方哆嗦凸起的脊骨,柔声道:“别怕、别怕,没事的,我会陪着狗狗的……”

这样柔软的安抚果然很快就起了作用,可还没等陈沐白彻底缓过神,铺天盖地的鞭子又密密麻麻地、如同响尾蛇一般地拖拽着他深陷病态疼痛之中。

因为他刚刚沉溺在青年的安抚中,没有听清对方问的问题。

于是,在窒息之后,疼痛作为了他的第二个惩罚。

第一鞭还好,第二鞭、第三鞭的时候陈沐白就有点承受不住了,江让的手法很刁钻,像是从什么俱乐部中学过一般,打下去的瞬间漫上来的不止是痛意,还有无尽的酥痒。

陈沐白没抗多久便开始哭着躲避了,他哆哆嗦嗦的红着眼跪在青年的脚边哀求道:“别打了,好疼……江先生、不,主人,别再打了、求求你……”

江让慢慢吐气,嘴里不知何时囫囵叼了根烟,他光裸的脚踝踩在通身透着粉的青年肩上,慢条斯理地道:“行啊,但是小狗刚刚喊错了,作为惩罚,脱衣服。”

陈沐白已经将近失智了,他浑身青一块红一块,脖颈间更是有两道十分夸张的红色掐痕。

他哆嗦着脱衣服,浑身缩在一起,仿佛成了一只真正的狗,给一个笼子当即就能钻进去。

江让摸了摸他的头,语调缓缓又成了那个沉稳斯文的江先生,温声道:“做得很好。”

在得到江让夸赞的一瞬间,陈沐白近乎生出了一种感激的情绪,他颤抖着,用那双狭长的、满是泪水的眼眸湿漉漉地看着青年,小声抽泣道:“小狗会、会做得更好的,不要打小狗了。”

江让一瞬间恍似听不到自己的呼吸声了,他沉浸在陈沐白那双漂亮的、典雅的、可怜的眼瞳中,喉结微动,险些喊出了乔允南的名字。

胸腔翻涌着无尽的爱欲,江让眼中透出蛛网般的红血丝,慢慢嘶哑道:“乖,作为奖励,小狗今天可以以下犯上。”

说着,青年慢慢褪下马甲,缓缓地、掌控力极强地靠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朝着早已露出犬类发情痴态的陈沐白笑了。

第189章 三心二意凉薄男7

这是江让和乔允南结婚多年都未曾体验过的畅快性爱。

床上一切完全由青年主导,他完全不必为了顾及旁人的想法而退步或是忍耐,那年轻的孩子仿佛生来便是任他欺辱的小狗。

江让可以在这栋独属于他的红房子乐园中释放一切的恶劣与天性。

男人有了钱就会变坏,这话丝毫不假。

当年江让曾在一无所有的时候朝着光华万丈的乔大公子下跪求娶,端的是一颗深爱的真心。

如今的青年已然功成名就,他依然爱着那个曾替他操劳、陪着他一路穿过荆棘的妻子,可心情却大不如前。

他固然爱乔允南,却也难免在看到对方的时候,想到当初双膝着地、卑微谄媚、蝇营狗苟的日子。

江让和乔允南不同,这个世界的他出身孤儿院,打小就见识过社会的阴暗面,连一口食物和水都要靠争靠抢。

他面对乔允南的时候是自卑的。

当初喜欢的时候,他将乔允南视作白月光、朱砂痣,如今激情褪去、爱情冷却,市井出生的自卑感便会令他在典雅高贵的妻子面前愈发锥骨隐痛。

江让至今还记得当初乔家人、包括妻子的那位好友谈宽初次见他的态度。

他们高高在上,一举一动皆是金钱与权势堆砌出的浑然天成的气势,江让在他们眼里,只是个企图高攀、白日做梦的黄毛混混。

比之淤泥还不如。

但那又如何呢?

乔家人当做掌上明珠的珍宝还不是自愿陪着他一起吃苦?

当初他们再如何瞧不起他江让,如今他还不是声名鹊起、扬眉吐气了?

江让眼神迷离,他倾身而下,捞过跪在他脚畔的可怜小狗,慢慢抬起对方削尖漂亮的下颌,羞辱性地拍了两下。

“舔。”

他这样说,漆黑潮湿的眼眸死死盯着陈沐白红肿的眼眸,视线慢慢挪移,触及那可怜青年哆嗦着含吻他指尖的模样。

恍惚间,江让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他美丽的妻子低下大少爷的脊骨,跪舔他、折服于他的骚样。

他半仰身靠在沙发上,任由陈沐白湿软的舌头一寸寸舔下去。

红房子里的家具十分昂贵,可此时没有人在意它的价值,于是,它成了潮湿蠕动的泥潭、怪蛇产卵的洞穴、激发欲望的玩具。

痒意自对方濡湿的舌尖蔓延至骨头的缝隙中。

在一片颠倒的黑暗中,江让猩红的眼膜微鼓,用力将对方按倒在绵软的沙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