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迷恋的平凡社畜/普通人该如何角色扮演 第24章

作者:长枝青 标签: 幻想空间 快穿 万人迷 穿越重生

可死亡的阴郁将将试图拉着他沉眠,男人便感觉到一个轻轻的吻如冬日冰凉的雪花般降落到他的唇畔。

戚郁猛地睁眼。

青年放大的脸庞出现在他的视野中,长而浓密的睫毛轻颤着闭合,蜜色的面庞覆着淡淡的红。

时间仿佛都静止在了这一刻。

戚郁心口忽然冒出一个古怪的念想:他们像是彼此献上初吻的爱人。

无关强迫、无关勾引、无关任何的意乱情迷。

仿佛这只是一个彼此相爱的吻。

戚郁知道这只是自己自欺欺人的想象,可在这一瞬,他可耻的想要将青年的举动冠上爱情的冠冕。

许是男人的视线过于灼目,江让下意识地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

说不清在哪一刻,暧昧油然而生。

青年的脸更是红如果实,他约莫是架不住这样古怪的情绪,整个人都收不住地想要往回退,可一双苍白而修长的手腕用力握住了他的腰。

江让的腰型很好看,即便是肌肉绷紧也显得十分削瘦,甚至后腰处还有两个漂亮的腰窝,此时却恰好被男人钳制。

戚郁苍白的脸此时漫上一层胭脂似的粉,他漆黑的眼紧紧盯着青年,舌尖如同春日抽芽的植物,轻轻试探。

beta并没有抗拒,可也没有动作。

于是男人便像是得到了某种允许,开始小心翼翼地吻了起来。

戚郁的吻与陈俨玉乃至陈景旭都不一样,omega即便动情,也始终带着无限的克制。

他的欲与色挟裹着洪流般的渴求与爱意。

吮吸、舔吻、吸舌,辗转反侧。

比他更急促的呼吸,是耳边beta忍耐的哼声。

戚郁微微退开半步,漆黑沉郁的眸中闪烁着水光,他轻轻抚着青年涨红的的脸庞,低声道:“我们回家再继续。”

江让也在平复呼吸,好半晌才轻轻嗯了一声。

*

beta以为依照男主人的性情,会选择去柔软舒适的主卧。

想不到的是,戚郁扣着他的手,将他带入了他那间对比起来狭小的佣人房。

玻璃窗并未关上,夜间的冷风叫纱帘吹起,在昏黄的灯光下,竟显出一种古怪的温馨与圣洁感。

江让想要去关上玻璃窗,手腕却被一只温凉的指骨轻轻握住。

像是一个暧昧潮湿的讯号,两人身体皆是一僵。

狭小的房屋内慢慢蜿蜒开湿润黏腻的苔藓气息,满的像是即将溢出汁水来。

冷风再次扬起纱帘,年轻的beta已经坐到了白的刺眼的床榻上,脖颈扬起,接受着omega膜拜似的、温柔的吻。

轻轻的、潮热的呼吸在鼻息间纠缠,像是夏夜的暖风。

戚郁低垂着眼,眼眶与鼻尖仿若受到什么刺激一般的,漫上一层雾气般的碎花汁。

男人哑着嗓音,轻声道:“江让,你会后悔吗?”

江让没有说话,轻垂的眼睫在灯光下映出浅灰的倒影。

戚郁忽然就不敢听了,他用尽力气,吻住了beta的唇,以末日前的绝望拥吻。

半空中的月影被乌云遮蔽,窗外树影朦胧,花丛翕动,只有室内的灯光晃得眼睛刺痛。

江让眼睛微颤,突兀的按住戚郁的凸起的手骨,哑声道:“先生,您是omega,这样……能受孕吗?”

戚郁没说话,或者说,他只余下喉头的喘息。

男人脸色酡红,长发如水一般披散在白到刺目的肌理上,顺着那刺目的白,蜿蜒至身下的蜜色青年的腹部。

江让已经没有力气再继续问下去了,眼前逐渐变得朦胧破碎,一切的感官只余下极致的热与潮湿。

月色再次降临,青年恍惚握住omega垂落摇晃的长发,水色的光环溢满他的视野,beta蜜色的皮肤全然被烈火灼烧成了深色的红,尤其是鼓囊的胸口,因为被照顾的过分,而愈发夸张。

江让恍惚的盯着头顶的灯光想,城里的omega为什么和旁人说的都不一样呢?

无数曾在收音机中听过的关于omgea的信息怪异的浮现在耳畔,又因为目光触及上方的戚郁而全部崩塌。

温柔贤淑?

天生受方?

江让再次控制不住地咬紧了omega绸缎似的黑发,眸中的水色如潮涌般充盈,又顺着格外艳色的眼尾滑落。

男人被他拽地头皮刺痛也没有恼怒,只是手头柔柔安抚beta,甚至还柔声细语地哄着青年。

果然这些所谓的新闻消息就跟现实生活中的营销号一样喜欢乱说,beta迷糊地想。

所以城里的omgea能炒人受孕为什么没有任何人提起过?

第26章 黑皮糙汉老实人26

雾蒙蒙的天光透过浅薄的纱帘细碎地融入狭小、温暖、迷乱的巢穴。

深色的地板上缠着几件揉成一团的衣物,它们与屋内无处可散的暧昧气息急促地杂糅在一起,明晃晃地昭示着前一夜的抵死疯狂。

床榻已经有些移位了,与床柜间漏出的空隙隐约漏着潮湿咸腥的气息。

而床榻上的青年却睡得正好,他漂亮的蜜色身体在朦胧的天色下仿若覆上了一层毛绒的莹光,只是那胸膛与腹部的肌理起伏间,有一双白到透亮的手臂缠绕其中,那手臂薄肌覆盖,修长手骨绷紧,蓝色的青筋鼓胀出来,看上去性张力十足。

许是空气实在闷热,又或是床单濡湿严重,beta沉睡的眉眼微蹙,浓密的眼睫下意识地轻颤,像是捆缚在暗色中振翅欲飞的蝶。

可很快,一双过分白皙的手腕轻轻抚过青年潮红的面庞,像是藏着无尽的怜惜与爱恋一般地轻轻拨弄beta被细汗濡湿半干的短发。

江让迷迷糊糊地半睁开沉重的眼皮,他实在太累了,整具身体都像是脱离了掌控,只余下最本能的反应。

睁眼的一瞬间,他看到了一张放大的、精致无暇的美人面。

男主人此时面色再不复从前那般苍白,无数胭脂似的红聚在男人的眼皮、鼻尖、脸中,像是朵欲放待放的花苞。

而最吸引人的,是omega身上穿着的一件黑色丝绸的睡裙。

睡裙很短,并且还是开叉的,一直露到大腿根才半掩不掩地羞涩起来。

见江让的刚睡醒愣愣的目光落在他的腿间,男人甚至还轻轻将睡裙轻轻掀起,显出一个更加过分私密的角度。

低低哑哑的轻笑在房内响起。

beta恍然像是清醒了一般,老实保守的本性让他一张脸瞬间涨的通红,不仅如此,青年甚至还连滚带爬地往床铺后退了许多,险些从床上栽下去。

低笑声愈发明显了,好一会儿,见青年像是实在承受不住了,戚郁才半坐起身,长发缠在肩头,漆黑的眸中仿若含着波澜的春水,男人低声道:“江让,早餐已经做好了,洗漱一下下去吃点吧。”

青年没吭声,轻垂着头,手上攥着灰色的被褥,死死掩住自己酸痛的腰腹。

戚郁了解beta的性子,也清楚青年因为受农村观念影响,很容易钻牛角尖。

于是,男人慢慢眯眼,像是不经意一般地提起道:“今天别墅佣人们都休假了,早餐是我准备的。”

“你知道的,”omega脸上浮起一层羞涩的红晕,垂着眼轻声道:“我是第一次,你总得安抚安抚我,不是吗?”

近乎露骨的、毫无遮蔽的话语让江让整个人都唰的红透了,青年只觉得脑子被烧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没有什么精力想一些其他的东西,beta捏紧手中的被褥,下意识结结巴巴道:“戚、戚先生……”

男主人润泽的红唇勾起一个弧度,艳美间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成熟风韵,他谴责一般柔声道:“现在没有别人,还叫我戚先生吗?”

温凉苍白的手腕如蛇类的躯壳一般,缓缓爬上beta的腰身,恍神间,蛇妖轻轻伏在青年的肩头,阴美轻呵道:“你该喊我戚郁。”

蜜色青年的眼皮颤动得厉害,死死捏紧的手腕也被美丽的男主人轻轻瓦解。

意志力的溃散总是一瞬间的,江让也不知道自己的呼吸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急促、难堪。

总之,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美艳阴冷的男主人已经轻轻吻别了他的唇角,两人的唇线之间颤颤巍巍地勾着一抹泛着朦胧光彩的银丝。

这实在、实在是……

可怜的老实人根本没多少经验,被迷得晕头转向,健气英俊的身体被男人趁机掌控的彻底,连私密的内衣都是由男人轻哄着换上的。

一直以来,beta基本都是照顾人的那个,如今被一个美丽的omega哄着、服侍着,甚至对方连饭菜都打算喂到自己嘴边,江让终于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了。

beta控制不住紧张地搓揉着柔顺的衣角,眼睛垂着,看都不敢多看男主人一眼。

他的嗓音紧促道:“先生,您不用、不用这样的。”

戚郁并没有勉强beta,他十分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但男人也并没有让气氛冷下来。

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的男人十分清楚人性,许多事后的人总是难免生出后悔或是一些糟糕的情绪。

尤其是青年还算是他半强迫半勾引到手的,男人不会给他任何能够思考或是后悔的机会。

于是,没有等到beta提及,男人便主动抓住青年最关心的问题,不紧不慢地道:“江让,前几天,我之前联系过的对渐冻症这方面颇有研究的医学专家就已经抵达峤城了。”

江让果然愣住了,omega抿唇,向来阴冷的面容此时竟显出几分温情,贴心道:“专家们已经为叔叔检查过身体情况,并且也针对性的出了具体的缓解治疗方案,如果不出意外,不出两天,叔叔就能醒了。”

“我今早安排叔叔去了最好的病房,请了几位对这种病症很有经验的护工去轮班照顾叔叔,你不用担心那边的情况。”

这番话说完,青年果然眼睛亮了起来,江让的眼睛是微微下垂的,睫毛很长,此时黑色的瞳仁看过来,衬着那张麦色的、轮廓清晰的面庞,竟有种纯然的、朴素的俊美。

青年似乎感激坏了,手掌紧促地握着,面容眼眶都显出细微的红,他嘴笨的、含糊不清地道谢:“先、先生,真的非常非常感谢您。”

戚郁不由得心软下来,上齿轻轻磨了磨,只觉得青年可怜可爱的不行。

他将冰冷的手腕轻轻搭在青年的滚烫的手掌上,安抚似地拍了拍,柔下嗓音道:“好了,快吃饭吧。”

说完,长发别在耳后的男主人便起身,亲自将温着的粥煲揭开,为青年和自己各盛了一碗。

江让这会儿刚知道这样一个好消息,还未从情绪中完全剥落,但很快的,青年便突兀地听到身畔的男主人轻声痛呼一声,随之而来的,是瓷勺落入粥碗发出清脆的响声。

beta心头一惊,赶忙看过去。

只见男人惨白的脸都微微浮起几分应激似的红,细眉紧促,眼眶更是多了一圈深红,漆黑的眸子被一层鼓胀的水光包裹,水液欲落未落。

见江让注意到他了,omega忍不住轻声道:“烫到了。”

江让更急了,这会儿倒是全然想不起来夜里男主人折腾他的招数,脑子里光记着omgea易敏易碎的体质了。

beta急得起身凑近对方,一只手握住男主人削瘦的下颌,紧张道:“先生,张嘴。”

戚郁阴森美艳的眼尾慢慢滑下细碎的水液,他听话地轻嗯,慢慢张唇,吐出被烫的通红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