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迷恋的平凡社畜/普通人该如何角色扮演 第255章

作者:长枝青 标签: 幻想空间 快穿 万人迷 穿越重生

话筒中再次传来细微的电流声,随着滋滋刺耳的音调起伏,对方低低笑出了声,声音半带威胁、半带兴奋:“目的?我确实有目的。”

“你不是一直想摆脱我么?我知道了你那么多秘密,开小号网上聊骚、跟你老婆好兄弟搞在一起、包养小情人……如果你不想我将这些捅出去,按照我说的做,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江让抖着手,语调不自觉冷下几分:“做什么?”

男人低沉粗磁的声线逐渐变得暧昧了几分,他低笑道:“这么急啊?”

江让:“别废话。”

男人嗤笑一声,旋即道:“好啊,我告诉你。”

说着,对面的声音压低几分,带着峥嵘毕露的垂涎。

“让我也干一次吧,我也想尝尝江总那儿的滋味。”

江让一瞬间气血冲上颅顶,整张脸铁青无比,嗓音冷涩:“你他吗再说一次?”

电话中的男人低低笑了,语气中带着几分色情的意味:“再说一次?我想草你……”

江让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屈辱,青白的指节用力挂断了电话,脸色就彻底阴森了下来。

他一边快步往车辆的方向赶去,一边给乔允南打了个电话,想让妻子帮自己提前约来乔家大姐。

只可惜,电话还未拨通,江让便察觉到了不对。

一双粗糙的手掌扣着一块白色布巾,自他的身后伸来,死死捂住了他的口唇。

江让平时经常健身,警觉性与耐药性比一般人要好上几分,只是,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江让不挣扎还好,一挣扎,对方便用尽全部的力气,将他死死拖按在地上。

像是按住一头渴望自由的漂亮猎豹。

江让的力气也不小,他双手死死扣着对方按来的手腕,腿脚更是发了狠地猛踹。

人的求生欲望爆发的一瞬间是极强的,青年竟就这样与对方对峙了数分钟,企图引来附近的保镖。

可江让就是再厉害,动作间也难免吸入了几分药物,慢慢的,青年只觉眼前像是滴入了漆黑浓稠的墨液,深渊一般的黑暗一寸寸吞抿了他的光明,将他整个人都拽入无边无际的暗色之中。

戴着口罩,穿着黑色冲锋衣的男人慢慢松开濡湿的手掌,微微拉起的衣袖间显出几道狰狞的疤痕,他的头颅被完全闷在冲锋衣的帽中,除却面中隐约露出的几分苍白,谁也看不清他的模样。

他半抱起地面身型优越的青年,整张被遮蔽起的面颊变态似地低垂凑近几分,像是嗅闻,又像是标记。

好半晌,约莫是满足了,男人拿起地面上始终在震动的手机,上面的‘老婆’二字极其刺眼,男人报复性地将其挂断。

随后,他打开手机的信息界面,给头像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发了条消息。

“今天不用来了。”

江让如果这会儿看到手机,便会发现,他先前准备下班时候提前发给保镖的那条消息,根本从头到尾就没发送出去。

而现在,才刚到青年平时下班的时间。

男人做完这一切,最后才按下了关机键。

他轻轻抱起地上的青年,任由沉眠的青年依偎在自己的怀中,上了一辆车,慢慢消失在地下车库中。

而等车辆彻底消失后,不远处的监控摄像头才慢慢亮起红灯。

一切如常。

第217章 三心二意凉薄男35

“滴答、滴答……”

淅淅沥沥的水液凝在银灰的水龙头上,积攒着化作饱胀的水珠,慢慢压坠着滴落进黑洞洞水池中,迸溅出细碎水花。

圆锥状形的惨白顶灯喷洒出白雾般的光线,稀稀落落的坠落在棕黑厚绒地毯上的青年起伏漂亮的腰脊间。

被剥去西装外套的斯文精英狼狈地半垂下头颅,往日梳理得齐整的额发往下垂落,黑色的蕾丝绸带穿过青年白润的皮肤,遮蔽了那双惹人心动的桃花眼。

他周身只余下一件薄白的衬衫,晨间妻子为他系上的黑色领结在森冷的空气中轻轻打着摆。笔直修长的长腿被红稠绳分开束缚,它们宛如一条猩红的红蛇,自下而上地蔓延着,将青年死死固定在银铁材质的座椅上。

“咳咳——”

逐渐恢复的意识恍若生锈转动的机械,青年微微仰着头大喘着气,牙尖不住收缩,遮住眼瞳的厚密黑色蕾丝布间缓缓溢出更深些的水色来。

手臂隆起的肌肉开始下意识地挣扎,不出片刻边被座椅边银色铁制的、垫着棉片的束缚带狠狠镇压了回来。

江让浑身开始哆嗦,胸口起伏,白色松垮的衣领间露出大片肉色。

低低的、分辨不清音色的笑声自身畔幽幽袭来。

“你是谁,我哪里得罪你了吗?你要钱还是要权,凡事好商量——”青年颤抖的嗓音吞咽着口水,努力维持表面的镇定。

阴冷的空气恢复一片静谧,方才的笑声仿佛只是青年的幻听。

可江让知道,那并非是他的幻觉。

即便黑色的蕾丝绸布束缚了青年的视线,可凭借本能,他依旧能察觉到破空而来的一道仿若兽类阴鸷贪婪的视线。

那视线像是生了触手的章鱼一般,每一条肉肢、每一寸吸盘,都牢牢吸附在他的身上,仿佛青年是海上降临的鸥鸟,稍有不慎便会被它彻底拖入幽蓝的深海,吞噬殆尽。

江让心底愈发沉冷,心跳声震得他头晕目眩,鼻息间属于另一个男人陌生的香水味令他近乎生出一种反呕的错觉。

青年蠕动嘴唇,还想说什么,下颌骨却陡然被一双居高临下的、冰冷的手紧紧钳制住,被迫张开了口唇。

“呃呃——”

一个冰冷的、带着痉挛的吻纠缠着他齐齐落入一场畸形病态的舞台秀。

男人吻得用力极了,他甚至不像是在接吻,更像是在‘吃’掉饱腹的食物。

江让近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挣扎,青年的手腕被勒出一圈猩红,身体上顽固的红绳几乎勒进肉里,就连用螺丝钉钉在地面牢固的铁质椅子都开始微微地摇晃起来。

男人或许是担心他尖锐的齿尖、抑或是不择手段的抵抗,钳制青年颌骨的手腕始终没有松开分毫。

于是,从来斯文从容、大权在握的青年便这样被迫着仰头,接受另外一个陌生男人近乎酷烈的侵犯。

江让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球中在不断地溢出泪水,他控制不了自己生理的反应,不、或许这样说更合适,此时的他,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掌控。

他完完全全地沦为了那个陌生变态的性爱娃娃。

江让颤抖着,感受到对方覆盖在他光裸腿部、削瘦到近乎硌人的手骨,唯一可以动摇的头颅发了疯似地摇晃起来,黑蕾丝下的瞳孔扩张到了极限。

“呜呜呜……”

他似乎在无声的哀求。

黏腻的水声之后,青年的口唇终于得到了片刻的释放,他剧烈地喘息着,嗓音干涩、带着细微的颤音。

“是你、是不是你!那个跟踪狂、神经病!”

眼瞳被蒙住的青年愤怒的面颊一览无遗,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全身肌肉紧绷,腰脊微微弓起,像是一头被困在笼中的猎豹。

男人依旧没有说话,可江让却能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

就在他鼻息的正前方,铝制的拉链一寸寸的、慢慢的拉动,随后,是衣衫落地的细微的声响,对方像是故意要折磨他、无声地告诉他,江让,你马上就要被一个陌生的变态草得神志不清了。

江让心肺俱裂,浑身开始神经质地颤抖。

他确实喜欢玩、喜欢性爱带给他的快感,可这却并不代表随便一个人都能来上他。

感受着小腹上蛇一般滑动起伏的触感,江让的脊骨处霎时间窜起一股电流,他咬紧牙关,近乎失声变调道:“——别碰我!”

男人充耳不闻,动作愈发地出格下流,青年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慢慢贴在他小腿部往上濡湿舔弄的舌尖。

江让双拳紧握,额头泛出细细密密的汗水,他一边喘气一边哆嗦,语气近乎乞求道:“我、我不知道你这么多天缠着我到底要做什么,你告诉我,我一定答应你、一定答应——”

他的话尚且来不及说完,黏在惨白脸颊上的黑色蕾丝布料下的眼瞳便猛地收缩起来,肌理漂亮的身体都被抬扶得半离开凳子。

红色的绸带不知何时已然彻底散开,它们半摇曳着浮在银色椅背与厚重的地毯上,正如不久前被它们所束缚的青年一般。

江让冷汗涔涔,双手死死扣住布冷冰冰的扶手,嘴唇半张开,黑蕾丝下的眼眸失去焦距,如同一只脱离的水源的鱼类。

“畜生……”

青年惨白的嘴唇如此哆嗦着喃喃。

他的双腿无力挣扎,却被喜好欣赏的主人固定在原地,如一只被扯住线的风筝,被肆虐的夜风吹得左摇右摆。

江让从未感受过这样只余下痛苦、折磨的、只属于动物的交媾。

即便是当初他与乔允南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惨烈过。

可身上的男人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江让只能听到对方沙哑的闷哼,男人大约原本也只是想要让他感受到彻头彻尾的痛苦,可在听到青年的痛苦的呼声后,他却下意识地去寻他的唇,本能地去安抚。

可他的唇落空了。

江让哪怕疼得额冒冷汗,也硬是要偏过头,不肯与他接吻。

男人的动作僵硬了一瞬,两人僵持在原地,像是一株被迫撕裂开的并蒂莲。

许是青年抗拒的举动激怒了他,男人愈发暴烈,他像是一簇自燃的山火,报复性地于青年周身满山遍野的肆虐。

他不会累,也不会停。

江让最后连意识都模糊了,在神智将将坠入泥潭的一瞬,他察觉到了唇畔一滴滴滴落的灼热水液。

有些苦涩,像是盐粒融化的味道。

有人的手指一寸寸抚过他的眉眼,时而温柔、时而极端。

之后的事情,江让就全然不知了。

眼见浑身狼狈的青年彻底昏睡过去,拥有一头金发的男人才慢慢神情糜烂地抬起那张白皙的、布满红晕的、堪称下流的清纯漂亮的面颊。

男人绿色的眼眸再也不似从前那样的清澈、生机勃勃,而像是布满看不清的雾霾与荆棘的雾霭之森。

他无声地大喘气,眼泪顺着长时无法眨动的眼眶一滴滴溢出,慢慢聚集到颊尖,一滴滴往下坠。

终于、终于又一次抱住了他……

那个出轨、无情无义、三心二意、冷心薄情的荡货。

诺亚露出近乎扭曲的惨笑,病态的神情将他从前那张生动、清纯、漂亮的脸颊彻底异化成了某种恐怖狰狞的人皮面具。

他慢慢起身,削瘦得过分的面颊甚至隐约显出几分异态的凹陷,男人的身体并未穿上衣衫,只有右手的手臂上环着一条属于青年的黑色领带。

若是细细闻去,那领带上,或许还有青年妻子的香水味。

金发的男人抖着唇,慢慢地、像是蜕皮的蛇一般,将手腕上缠绕的领带取下。

一瞬间,几条颜色极深、近乎刻骨的疤痕显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