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豪门就离婚 第9章

作者:呱补天 标签: 生子 爽文 穿越重生

  祁廷舟接过吹风机,从沙发上站起来,绕到后面,连好插头,打开吹风机给顾左非吹头发。

  顾左非的头发为了方便出活动做造型还挺长的,刚刚被水浸湿,软趴趴的耷拉在脑袋上,都快盖过顾左非的眼睛了。

  祁廷舟:“头发长了,回去带你剪剪。”

  顾左非说:“不行,这样不好做造型。”

  祁廷舟又说:“不用,随便抓两把,你都好看。”

  祁廷舟和顾左非你一言我一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白鑫简直要尴尬到骨子里了。

  虎泉山庄烂尾的这两年里,白鑫一直都带着人做候锐他们几个的生意,利润微薄。

  一个庄子砸在手里,白鑫日愁夜愁,头发都愁白了。

  现在有人从天而降,说要把这一块收购了重新开发。这尊大佛,白鑫小心翼翼的供着,生怕得罪了。

  怎么他去送个人的机会,就有人溜进去了。

  白鑫把候锐他们送到地方,回来的时候顺路去上了个厕所,路过秋汛的时候突然听到噗通一声巨响。

  平常人泡温泉不可能弄出这么大的声响。

  祁廷舟进去的时候说过,他喜欢清静,不能让人打扰。

  白鑫不敢进去,在门口从摔倒、昏迷、行刺一路脑补到猝死,淹死,摔死……

  整整五分钟,白鑫想到了无数种可能性。终于决定进去看看。

  一进去,就看见两个人纠缠在一起,肌肤相亲。那一瞬间,白鑫想自戳双目。

  随后白鑫惊魂未定的被赶了出来。

  白鑫心里慌得一批,突然想到候锐和祁廷舟都是京市来的,说不定认识。白鑫和候锐关系还算可以,白鑫决定去打探打探情况。

  候锐告诉白鑫的第一句话,就是祁廷舟结婚了。

  白鑫心底一沉,欲哭无泪。

  意外撞到总裁出轨,这生意还能做的成吗?

  候锐注意到候锐面色有异,问道:“怎么了?”

  白鑫犹犹豫豫,忍不住说道:“我刚刚看到了一点不该看的。”

  候锐瞬间打通任督二脉串起了前后关系,捉奸在床的愤怒燃烧在候锐心头。候锐拿起手机就给顾左非发了一条微信。

  “祁廷舟!出轨了!”

第12章

  顾左非回房间换下身上湿漉漉的睡袍,把关机状态的手机开机了。

  候锐给他发了一天微信。

  “祁廷舟!出轨了!”

  顾左非当然知道祁廷舟是不可能出轨的。候锐怎么突然说这个了,顾左非觉得和今天的温泉事件有关系。

  顾左非:“此话怎讲。”

  侯锐过了一会儿才回:“我先问问。”

  趁着侯锐打探消息的时间,顾左非拎着手机敲开了他楼上祁廷舟的门。

  祁廷舟站在门口堵着门,一脸警惕:“有事吗?”

  顾左非扬起手机:“有人向我检举你出轨。”

  祁廷舟:“他放屁,污蔑我!我还用的着出轨,我可以直接离婚,谢谢。”

  “哦对,我们什么时候去领离婚证。”顾左非小声说道,如果不是祁廷舟突然出差,他们现在已经不是合法的夫妻关系了。

  祁廷舟想了一下说道:“等回去,我带你一起回去,先去一趟民政局。”

  顾左非说好,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照着读。“老板刚刚看到祁廷舟和别人在温泉里拉拉扯扯,十分亲密,你要不要去洗一下头。哎,这说的了不就是我吗。我绿我自己。”

  祁廷舟咬牙切齿:“白鑫这个大嘴巴子。让白鑫去休息室等我,我有话和他谈谈。”

  白鑫就这样被叫到休息室了。

  当时他得到的消息是:总裁夫人知道他说总裁出轨,想要和他谈谈。

  当白鑫颤颤兢兢推开门,看到的是祁廷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吓得头都快掉了。

  祁廷舟全程一句话都没和白鑫说。

  白鑫觉得每一秒钟都像有一把小刀在剜他的肉,坐立难安。

  另一边,祁廷舟和顾左非还在自顾自的讲话。

  顾左非的头发已经快干了,柔顺的贴在脑袋上,祁廷舟揉了两把,温柔的说道:“宝宝想怎么改这里,这座山庄就是为你买的,都按你喜欢的改建。”

  顾左非揪了一撮头发说道:“我想在房子后院弄两个小菜园,种一点黄瓜西红柿,可以摘了吃的那种。前面餐厅搭上秋千,还有小板凳能乘凉吹风……”

  “还有,秋汛不能对外开放只能我们两个去。”

  顾左非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对虎泉山庄未来的规划,当然不是随口瞎掰,十多亿投资还需要后续营业。于是祁廷舟威胁着顾左非背了《关于虎泉山庄的未来规划表》。

  为的就是,顾左非说完,祁廷舟能温柔体贴又霸气侧漏的说:“宝宝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随后,祁廷舟突然叫恨不得把自己缩到角落里的白鑫:“听到了没有,虎泉山庄就这么建。”

  白鑫坐立难安,其实一句都没记住。

  但是他还是很识相的连声说道:“是是是。”

  你是老板你说的都对。

  祁廷舟接着补充道:“在B区7栋收拾出一套房,我今天晚上搬过去。让他们别过来打扰。”

  住在同一件房是一种信号。

  有事要干,闲人勿扰。

  顾左非已经被拉到祁廷舟身边,没精力和一群二世祖追求刺激了。

  祁廷舟补充道:“转告夫人的朋友,明天中午,我请他们吃饭。”

  白鑫问道:“不知夫人的朋友是哪位?”

  祁廷舟冷冷的说道:“就是你分享故事的哪一位。”

  白鑫瞬间冷汗就下来了:“祁总,我以后一定谨言慎行,绝对不说半个字。”

  祁廷舟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你走吧。”

  白鑫如蒙大赦,转身走了。

  等他要出门的时候,顾左非突然说道:“今天在秋汛的人,其实就是我。”

  白鑫差点摔了一跤。

  当天晚上顾左非就和祁廷舟搬进了同一间房。

  顾左非来的时候随身带了一个旅行包,一拎就换了一个房间了。

  白鑫准备的新房间位置很偏,是套件一个,外面客厅,里面是卧房。

  此时,卧室里只点了一盏床头灯,房间里有点昏暗,地上还有一堆烂七八糟的玫瑰花瓣。

  白鑫不知道脑子里塞了什么浆糊,竟然给这间房换上了粉色的卧具,还撒了一层玫瑰花瓣。

  不知道喷了多少香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很强的香水味儿。

  浓而不烈,反倒有点好闻。

  顾左非拉开抽屉一看,整整齐齐的摆着好几盒套套。

  如果顾左非和祁廷舟真的是夫妻关系,白鑫勉强还能够得上善解人意。

  但是现在,顾左非和祁廷舟并没有注意到气氛布置的有多旖旎,两人一个坐在床头,一个坐在床尾,面面相觑,谁也不让谁。

  只要他们两个待在一个房间里,必定要因为床位问题争斗不休。

  顾左非坚持认为,上一次打架的结果是自己睡床,这一次应该贯彻继承上一次的结果。

  祁廷舟坚持认为,顾左非打不过他,所以应该他睡床。

  双方僵持不下,各持己见。

  最后祁廷舟说:“再打一架,谁赢了听谁的。”

  顾左非言辞拒绝,他打不过祁廷舟是前车之鉴:“我是伤患,这不公平。”

  祁廷舟从上到下认认真真看了一眼顾左非,连个针眼大的伤口都没看到:“打不过就直说。”

  “你把我按在池子边上撞到我的背了,现在还有淤青。”顾左非解释道。

  祁廷舟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相信。

  顾左非作势要脱衣服:“不信你自己看。”

  祁廷舟眼疾手快的按住顾左非搭在腰上的手:“看就不用了。要不我们换个方式……”

  顾左非不由分说的钻到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看着祁廷舟:“反正我睡了,睡沙发和和我一起睡床你自己选吧。”

  顾左非困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先是舟车劳顿,后是提心吊胆,最后还要和祁廷舟斗智斗勇,现在脑子已经快要转不动了,干脆耍赖皮。

  反正祁廷舟不能把他从床上扔下去,也绝对不会和他睡一张床,那祁廷舟只能睡沙发了。

  顾左非觉得自己已经赢了。

  祁廷舟目瞪口呆的看着顾左非一气呵成的钻进被子里,光明正大的耍赖。

  在祁廷舟和顾左非的斗争中,床还是沙发,已经从简单的舒适度问题一路上升到了面子问题和尊严问题。

  祁廷舟认为不能输第二次,他今天一定要睡在床上。

  顾左非强睁着双眼,看着祁廷舟的脸色一变再变,心想:小样,看你怎么办。

  顾左非翻个身开心的准备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