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孽奴虐暴君 第115章

作者:梅果 标签: 穿越重生

“杀你?”司马清沙说:“杀了你,我又要遭全天下人的耻笑,不知礼之人,也配为一国之君吗?罗维,你还真是只会害朕!”

罗维往后退着,后背终于一凉,碰到了池壁,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司马清沙就逼站在罗维的面前,道:“罗维,你有没有后悔过?”

罗维开口就道:“悔。”

“你还在骗我!”司马清沙突然就发起了怒来,伸手就掐住了罗维的咽喉,咆哮道:“你对我究竟有没有说过一句真话?!罗维,朕是真心待你,从初识开始,朕就无害你之心,你呢?你对朕有过心吗?无心?还是一心利用?说啊!”

罗维呼吸不了,本能地想扒开司马清沙的手,但全身的力气,在方才那阵挣扎下已经用尽,这会儿是再也没有力气了。罗维渐渐不动了,认命地想就这样被司马清沙掐死也好,被司马清沙这样的一个恨法,别说要他一年苦熬,就是一日他也熬不下来。

司马清沙这一刻也在想,就这样掐死罗维算了,只要罗维死了,他就不用再想他,不带任何恨意的想这个人,只能说明自己是个不忠不孝的人,只要罗维死了,他就解脱了。感觉到手下的人已经软了身体,全无反抗,司马清沙就想,他就快杀死这个人了,他伸出空着的右手,抹去罗维脸上的水珠,想再看一眼罗维,却看见了罗维发了紫的嘴唇。

罗维闭着眼,只等着最后一口气断掉。

司马清沙猛地松开了手,他还是下不了手,不想杀,他不想罗维死。

罗维重新呼吸到了空气,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不能死,”司马清沙将罗维按在了池壁上,发了疯一般往下扯罗维身上的衣物,口中狂乱地对罗维道:“你欠我的债没有还完之前,你就不能死! 你让我司马清沙成了天下人的笑柄,你怎么可以就死了呢?死人还能知道痛吗?!我不让你死!你,你就别想死!”

罗维软着身体,双手徒劳地想阻止司马清沙撕扯掉他的衣物,“你放过我吧,”他口中求司马清沙道。

司马清沙不想再听罗维的声音,用手捂住了罗维的口鼻。

罗维被司马清沙死死地按住了口鼻,又是一阵窒息,让他眼前一阵发黑。

“你是来还债的,罗维,”司马清沙却好像突然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他不是不忠不孝之人,他只是要这个人活着赎罪罢了,他不是想他,只是恨他。

身体一阵剧痛,让罗维的双眼瞬间瞪大,目眦尽裂。

司马清沙却好像得到了什么从没得到过的欢快一样,男子身体的滋味原来竟是这样的,不比女子的柔软,却更紧致,让他进出之间,甚至也有一种疼痛感,却也更能让他体会这欢爱的快感,也更有一种征服的兴奋。

罗维本已昏迷,却又被痛醒,“出去,”他大张了嘴,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气,让他惨叫了起来,“我受不了,你出去!”他大力地一推司马清沙。

司马清沙却一把将罗维抱了起来,狠狠地往池壁上一撞,自己也借力往罗维的身体里狠命一顶。

罗维再次一声惨叫,像是自己的肚腹深处被人猛击了一拳,五脏六腑都要被挤压得破腹而出一样。

守在温泉池外的侍卫、宫人、太监们都被罗维的这声惨叫吓到,想像不出里面的这个锦王维,在遭受怎样的刑罚。

血从两个人身下的泉水中浮了上来,一点点染红了这一小片水面。

罗维头歪在司马清沙的肩上,无知无觉,如同一个死物。

司马清沙也是无知无觉一般,就站在一片血水中,追求着他从未体会过的愉悦。血腥气,混在了水汽里,慢慢弥漫了整间水室。这血腥的气味,让人闻之欲呕,可是对于这会儿的司马清沙来说,却像是让他回到了战场之上,他幻想着自己是在战场上驰骋,带着他的千军万马,去征服一切,而身下的罗维,就是他此刻的战场。

司马清沙这一天就侍在了这温泉水室里,水里待得难受了,他就抱着罗维上岸,地面上无趣了,就再带着罗维下水。一个向来自律的人,这一次却是无所顾及的放纵了。

罗维痛醒过来,再痛昏过去,就这样反复,却不再发出声音。

司马清沙一开始不喜欢听到罗维的声音,这会儿却是想听罗维无意识下的求饶声了,“你怎么不说话了?”他问双眼睁着,但已无焦距的罗维。

罗维嘴唇看似动了两下,但司马清沙将耳朵放在他的唇上,都没能听到罗维的声音。

“陛下还没出来?”有臣子再一次来找司马清沙。

守在门外的钱公公摇摇头。

“陛下进食了吗?”这位亲信臣子关心司马清沙道。

“送了几碗参汤和血燕粥进去,”钱公公回话道。

他们都不知道,司马清沙这一天可是什么都没有吃,那几碗参汤和血燕粥,他都硬灌给罗维吃了,他知道这人身子不行,不靠这些大补之物续命,就能给他玩死在这水室里。

“陛下有说什么时候出来吗?”臣子又问道,有些要紧的国政必须由司马清沙拿主意。

钱公公刚要说话,隔着一道石门,他们就又听到了一声惨叫,让人一阵心惊肉跳。

温泉里,司马清沙的两根手指也到了罗维的身体里,罗维如司马清沙所愿,再次叫喊出声,连目中都流出了泪来,但整个人随后就昏死过去,任凭司马清沙再怎么摆弄,他也没有再醒来过。

第263章 深宫囚

罗维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五日之后的事情。

“你醒了?”一个头发全白的老太监就守在罗维的床前,看罗维终于睁开了眼,探过头来问了罗维一句。

罗维略一动身子,身下一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就一阵剧痛传来,让他险些又昏迷过去。

“你就别动了,”老太监在一旁道:“你那下面裂得厉害,再动就又得裂开了。”

罗维一脸的难堪,刚醒来时,脑子里空空,这会儿这阵疼痛让他想起了在温泉水室发生的事。他转动脖子,看看自己睡着的地方,好像是一个宫室,倒也雕梁画栋,只是连蛛网上都积着厚灰,门窗破旧,不像是个住人的地方。

“陛下将你带回宫来了,”老太监像是知道罗维在看什么一样,说道:“你躺着等一下,奴才去叫太医来。”

老太监走了出去,连门都没有关上。寒风直灌进屋,将正对着门躺着的罗维,冻得一缩。罗维张口咳嗽,但一咳之下,身下就锥心般的发疼。好容易撑过了这阵疼痛,已是出了一身的冷汗。罗维想平躺下来,可是背部刚一碰到床板,又是一阵疼痛袭卷了他的全身。罗维不知道,他的背,在他被司马清沙按在水池壁上蛮干时,已经被磨得没了一片好皮。

一个太医跟着老太监走了进来,他站在床前看了罗维一眼,毫不掩饰心中的鄙夷。“身子还疼吗?”他问罗维。

罗维沉默不语。

太医也不与罗维多话,直接就掀开了盖在罗维身上的被子。

罗维感觉到身下一凉,手碰到了光祼的皮扶,才发觉自己身下没着寸褛。

看罗维想遮掩,人到中年的太医冷道:“你的伤就是下官治的,王爷不需要在下官面前遮掩什么。”

罗维因为太医的手碰到了伤处,闷哼了一声,便默不作声了。

“去烧点热水来,”太医命一旁的老太监道。

老太监有些不情愿,便太医的话他不敢不听,扭头又走了,这回记得带上了房门。

罗维除了背部的皮肤都磨烂了之外,身前倒是没有破皮的地方,只是一身的青紫过了五天还是没有消褪下去。太医看着眼前这具可谓凄惨的身体,眉头一皱,他也有些于心不忍。司马清沙那日从温泉水室出来后,他就被宫人叫到了那间水室里,刚一进去,就被里面的血腥味熏得差一点吐出来。等他看到趴躺在地上的罗维时,就惊呼出了声,在那一瞬间他是认为,这个浑身青紫,双腿大张,身下一个污浊血洞,周身都浸在血水里的人,不可能还活着。

“陛下说了,这个人活不了,你也不用活了,”那时钱大总管是这么说的。

太医还是庆幸的,这个锦王维的命看似不经风,没想到还是个能熬的。发了三日的高烧,整整昏睡了五日,人又醒了过来,看罗维这会儿不发热了,太医确定这人死是死不了了。

老太监端了一盆热水来,问太医:“大人,这一盆水够吗?”

“不够,”太医说着就替罗维擦洗起来。

老太监又去端水了。

太医鄙夷归鄙夷,但手下动作很轻,生怕再弄疼了罗维。为罗维把脉时,这个司马清沙的御用太医就已经发觉,罗维的心脉是伤过的,这人如今是不能再受疼了。

“这,”罗维到这时才缓过了一口气来,开口问太医道:“这是什么地方?”

太医说:“我北燕皇宫。”

罗维气若游丝,道:“那这里呢?是什么地方?”

“这是凝露殿。”

罗维还想再问,却又是疼得一抽气,手死死揪住了枕巾,这才没痛喊出声来。

太医为了分散罗维的主意力,说道:“这里已经几十年没有人住了,你也不用担心会有人来扰你。陛下昨日已经下了诏书,你突发了疾病,他为了方便照顾你,将你留在宫中将养。”

“那跟我来的那些人,大人可知道他们的情况?”罗维问。

“他们被安排在驿馆里,”太医道:“你不用担心他们,陛下不会对那些下人们怎么样。”

“那他还想对我怎样?”

太医语塞了,司马清沙在水室强要了罗维的事,除了钱公公,还有这个被派来近身伺候罗维的老太监,也就是他一人知道了,这事太医还真没法回答罗维。他一向跟随司马清沙,从来也没发觉司马清沙好男色,这次这样对罗维,也许只是单纯为了辱罗维,可是事后又为这人用尽了好药,只求能救活罗维。太医不知道自家万岁,这是要接着欺辱,还是有别的心思在里面。

罗维得不到答案,也不再问了。

太医也失去了说话的兴趣,手下加快了动作。

等太医替罗维擦洗身子,换好了药,罗维已经是又痛出了一身大汗。

太医只得又命老太监再去端热水,又出门去喊来两个太监,替罗维重新擦一遍身子,将身下的床单,穿着的睡袍,盖着的被子都换了。

“大人为这个人忙成这样,”老太监向太医小声抱怨道:“有必要吗?陛下只是说他不死就行啊。”

太医说:“他再受凉,就一定没命。”

老太监说:“奴才看他已经缓过来了,都能开口说话了。”

太医沉了脸道:“怎么?你老王公公也学了医术了?是什么时候的事?”

被太医这么一说,老太监才不言语了。

太医最后又给罗维服了药,才离开,离开前又叮嘱老太监道:“他若又不好了,你要及时来找我。”

老太监答应了,送太医出去,再回来时,看见床上的罗维已经又昏睡了。

罗维这一睡就睡到了这天晚上,睁开眼时,就看见司马清沙坐在床榻边上。

“我说过不会让你死,”司马清沙看罗维醒了,就一脸笃定地说道。

罗维拉紧了身上的被子,目带惊慌地看着司马清沙。

“你可别想着死啊,”司马清沙倒是笑了,道:“你可是身系燕周两国的这场官司,你若是自尽,我就再发兵好了,这会儿,你大周的天灾人祸可还在呢。”

罗维不看司马清沙了,微一扭头,垂了目,长长的眼睫在下眼睑上投下一道阴影。

司马清沙看罗维这样,心中一股欲念又起,这人生得为何就是这般好?一脸病容,倒又我见犹怜了。司马清沙的手抚上罗维的脸,“你说你若不是朕的仇人该多好?”他问罗维道:“为何你就是要与朕结仇呢?”

罗维无力避开司马清沙的手,他也不想与司马清沙说什么两国相争,各为其主的话,司马清沙也不会想听这样的话。罗维只是开口问司马清沙道:“我那日的衣物呢?”

司马清沙说:“你要那身衣服?”

罗维微一点头。

“你是想要这个吗?”司马清沙从怀中掏出了一物,是半枚鸳鸯扣。

第264章 无法信任

罗维伸出手要拿司马清沙手中的鸳鸯扣,丢了什么,他也不愿丢了这个。

司马清沙将五指一拢,将罗维的手挡开。罗维将这鸳鸯扣藏在内衣的夹层里,可见这半枚玉鸳鸯,对罗维来说有多重要。“这东西的另一半在哪里?”司马清沙问罗维道。

罗维打量司马清沙今天的神情,气定神闲,不像会发狂的样子,思量了一下,开口道:“我不知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你把它还给我吧。”

“你娘?”司马清沙不知道罗维这话的真假,道:“那另一半岂不是在你父皇的手上?”

罗维小声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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