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湮叶
徐梓岩&徐子榕:卧槽!这天乐嘴巴真毒啊!说人家是配种工具,这必须不能忍啊!
尼玛这雪妖男已经快要气疯了吧,徐梓岩同情的看了那雪妖男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那雪妖男头上好像已经冒青烟了……
“蛤蛤蛤蛤!你来抓我呀!配种男!”天乐跑得飞快,还不忘继续嘲讽那倒霉的雪妖男。
徐梓岩和徐子榕都紧跟在天乐的身后,心里忍不住为那只雪妖男点了根蜡烛……
事实证明,无论是人还是妖兽,在这方面被人嘲讽都会气得发狂,失去理智。
只见那雪妖男如同喝了陈年老酒一般,脸上涨红一片。他双臂高高举起,用力的朝下一挥——
糟了!
徐梓岩暗道不妙,可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反应了,只见他们三人同时被一股巨大的雪龙卷卷了起来,同时一股磅礴的神识侵入了他们的脑海。
“徐道友!”天乐惊呼一声,正好借着一股风力冲到了徐梓岩的身旁。
徐梓岩只觉得心中一阵恍惚,看到天乐朝他冲了过来,连忙伸手想要拉住他。
接着这一拉之力,天乐猛地扑进了徐梓岩的怀里,徐梓岩尚未来得及反应,却陡然感到胸口一痛——
他一掌将天乐拍飞,不敢置信般的看着自己胸口鲜血淋漓的大洞:“为什么?”
天乐恬然一笑:“什么为什么?我是个蛇精病嘛,我杀人需要理由吗?”
“哥哥!”徐子榕被吹起时,距离徐梓岩有些远,现在想要过来也有所不及,只能用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天乐。
天乐耸了耸肩:“算你倒霉咯,我看你不顺眼。”说完轻轻一推,徐梓岩重伤的躯体便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他推出了雪龙卷的范围。
此时的他已经被雪龙卷卷的很高了,因为被天乐偷袭,导致他灵力运转不畅,只能空洞的看着天空,朝着下方的地面掉了下去。
这样的高度,就算他是修士也会摔成一滩肉泥的吧,徐梓岩觉得有些很茫然,都说人在临死前,时间会过得特别慢,或许他也是这样,在整个下落的过程中,他竟然还能思考。
我这是——要死了?
他艰难的动了动眼球,徐子榕那一脸的疯狂,和天乐肆无忌惮的大笑就这样落入了他眼中。
摔死的,应该很难看吧?啧啧,真是过分,好歹我也是大老远穿越来的,老天竟然连个全尸都不给,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天道:怪我咯?)
嗯,他之前穿越的时候,原来的身体好像没什么问题吧,这要是死了,会不会再穿越回去?
唉,自己死了,子榕恐怕会爆发,只是这雪妖男太厉害了,没了自己的紫宵神雷的克制,恐怕子榕也拿他没办法。
算了,死就死吧,反正临死前能和子榕在一起也挺不错的。他穿越一遭过得其实真不错,有师傅有爱人,除了有些对不起原来世界的爹妈之外,还真没什么遗憾。
不是都说人固有一死嘛,他也就是死的早了点——嗯,这么一想的话,还真是不甘心啊!
明明他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和子榕一起度过的!怎么就死了呢!
呃……说起来,他这临死前的时间是不是有些太长了?虽然这距离很高,可也应该掉到地上了吧?
这么长时间还没死,是不是有点不科学?
“喂,你还要躺倒什么时候?”
恍惚间,眼前突然冒出一张大脸。
徐梓岩本能的一拳打了出去,随后——
“嗷!”天乐捂着一边眼睛跳了起来,一脸委屈的看着刚刚坐起来的徐梓岩:“你为什么打我?”
“呃……抱歉,你突然冒出来……算了,反正对不起。”徐梓岩抓了抓头,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啊。
“算了,我大人大量原谅你,谁让我看你顺眼呢。”天乐不高兴的嘟囔了两句,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黑眼圈。
徐梓岩听了嘴角一抽,和着您老蛇精病发作是看脸的么……
“哥哥,你没事吧?”徐子榕原本正在处理那雪妖男的尸体,发觉哥哥似乎有些不对劲,连忙扔了尸体跑了过来。
第372章
“没事。”徐梓岩摇了摇头:“刚才是怎么回事?”
他只记得自己被吹上了天,然后天乐捅了自己一刀,自己就摔下来了。
只不过因为没摔死,所以感觉有点不对,现在看看自己完整的胸口,很明显他不知什么时候就中招了。
“这雪妖男死了?”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尸体,试探着问道。
“是啊,被天乐道君气死了。”徐子榕没好气的回答道。
“呃……”徐梓岩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俩,等等,是不是他听错了,被‘气死了’?
徐子榕撇撇嘴,似乎有些不屑,又有些佩服:“那雪妖一族生性平和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本性善良,而是因为他们生于冰雪之中,虽然名为妖兽,而且也可以繁殖,但是他们的内丹其实应该算是冰雪凝晶,若是……咳咳,太过生气或者太过激动的话,内丹就会出现妖力流转不同的现象,若是再释放什么大招,内丹承受不住就会破碎了。”
徐梓岩:=口= 卧槽,所说这雪妖男真的是被天乐那张毒嘴给气死的?
徐子榕默默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因为他和天乐是病友的关系还是怎么样,一直以来对外人都持敌视或者无视态度的徐子榕,在面对天乐的时候,却是出乎意料的有耐心。
徐梓岩:= =莫名有种不爽的赶脚。果然还是应该尽快把这个逗比蛇精病赶走,免得带坏了子榕。
蛇精病已经够恐怖的了,要是再加上逗比这一属性,那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蛤蛤蛤蛤,也不看看我是谁,和我斗!哼!”天乐蹲在那边,一边用手指戳着雪妖男的尸体,一边哈哈大笑道。
徐梓岩:= =卧槽,这家伙的蛇精病好像真的比原书里严重很多,对着个尸体也能嘲讽的这么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