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血吟
“呜~~嗯~~”后~庭~被异~物强烈的挤~压着,那搅得他痛不欲生的物事快要戳~破他的肠~道,渺小的他,在猎猎风中发出卑微的低泣,无法前进已无退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枪打爆这个男人的头颅,完全忘记了每个月还要与之欢~好一次才不会不良于行。
男人不说话,一个劲的在图丹身上施~暴,图丹也不知道自己是被马儿颠的七荤八素还是被神秘人操~弄的七荤八素,几欲作呕,但他却始终咬牙坚持着,他不能晕,一会还要去天街古桥,他还要为百琥求得重名蛋石呢。
眼皮很沉重,似乎为了要摆脱身体传来的疼痛,大脑已经迅速做出了指令,生怕自己昏死过去的图丹,当即张嘴咬上自己的手背儿,就当还了那日咬下百琥手指上的肉~吧。
一真狂风袭来,有沙粒吹进图丹的眼,发丝凌乱的飞扬,遮住眼前的全部视线,双~腿忍不住打颤的图丹再次发出痛苦的呻~吟:“呜~啊~”随即而来的是男人激~昂的低吼,一股炙~热便被刺~入体~内。
图丹绷紧的身子终于可以放松了,但下一秒,男人竟残忍的扯下腰间宫绦上的骨雕戳进图丹的嫩~穴之中,尖叫之下,图丹能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已将那异物推进肠~道深处。
忽悠一下子,感觉马儿身上的重量减轻,魔音远处飘来:“下一次,不要在和我谈条件……”
“SHIT~混蛋~”图丹哑着嗓子在暗夜里嘶吼一声。
却强撑着掉转方向,忍着下身如针刺般的痛楚,和刀割般的火辣奔着天街古桥而去。
江水古柳,杨丝依依,无底绿江沿河流淌,圆月之下美不胜收,图丹仓促的打理一番,动作不堪的滑下马背,一瘸一拐的朝着古桥走去。
到了桥边,登时发现夜深人静,四下暗淡,不如城中烟花柳巷那般热闹非凡,就连自己的呼吸都变得诡异,黑雾之中,水声潺潺,清幽空旷。
图丹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细长的眼睛努力的睁大,警备的四下遥望远眺,焦急地等待着接头人,很是有点见网友的感觉,只不过这月黑风高夜令人遐思奇想……
【!】江上画舫
不知道过了多久,图丹越来越支撑不住,额头上不停的渗透着汗珠,双腿也因股~间的阵痛而打颤,不知道是否因失血而感到眩晕,图丹身子一偏,竟险些摔倒,幸的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乔石站稳了身子。
嗖~一只远程的羽箭在图丹的脸侧擦过,险些割裂他白瓷般细嫩的肌~肤,着实要图丹心惊,忙瞪大眼睛四处打量,除了那潺潺的江水翻涌外,在也听不到看不见任何事物。
眼光重新落到那颗古柳的树干上,图丹一瘸一拐的奔向那颗柳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树干中的羽箭拔了下来,拿下上面的纸条打开来看:前行十里,蝴蝶谷。(十里=5000米)
别说五千米,就是五米对他来说都要命,但他不是半途而废的人,事已至此不可回头,图丹咬牙翻身上马,挥鞭跨过天街古桥直奔十里开外的蝴蝶谷。
奔过碑石林立的甬道,淌进那杂草丛生的密林,图丹一路披星戴月,不知马儿带着他狂奔多久,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的图丹终在马背之上昏死过去。
日出江花红似火,春来江水绿如蓝,睁开眼,图丹以为自己身在一幅风和日丽、花红水碧春色图中。
陌生的环境却美得令人陶醉,图丹龇牙咧嘴的用手撑起半个身子抬头去看,又仔细辨别一番,才知道自己是置身一艘赏玩的画舫上。
舫的前半部三面临水,船首设有平桥与岸相连,类似跳板,下部船体用石料,上部船舱则用木构。
图丹目测此画舫,宽约有丈余,船头、中舱、尾舱三部分设计及其华丽,船头呈敞棚,看来是赏景用,而中舱最矮,是主要的休息、宴饮的场所,舱的两侧开长窗,坐着观赏时可有宽广的视野,后部尾舱最高,一般为两层,下实上虚,上层状似楼阁,四面开窗以便远眺,舱顶是船篷式样,首尾舱顶则为歇山式样,轻盈舒展,很是华贵。
须臾,一阵清风袭来,图丹宛如乘船荡漾于水泽,忽忽悠悠,有些晕,却十分的舒爽。
有人突兀的冷声问道:“你醒了?”语调随即变得有些轻浮:“翻脸不认人的小妖精~呵”
男人的声音是从图丹的身后传来,他急忙转过头去,完美的男人便映入图丹的眼帘,男人仍旧眯缝着一双丹凤眼,妖而不媚,玄衣黑发,一派仙风道骨,天姿秀出。
“是你?”图丹记忆过人的好,基本上属于那种过目不忘型,眼线帅哥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所以才仅有的一面之缘也令图丹记住了这个长相提神的男人。
“哦?”男人居高离下的垂首打量着撑起半个身子的图丹:“你还记得我?”似涂脂的红唇弯起一抹邪笑。
男人说话的同时,图丹就开始暗自思量,自己在去蝴蝶谷的途中晕倒,然后睁开眼就在这画舫之上,只有两个可能,第一,男人就是他要找的杀手,第二,男人救了他。
虽然股间疼得难以忍受,图丹可不想在外人面前露出令人倒胃口的神情,稍稍的挪了挪身子,黑白分明的眼睛弯成一道月芽,神色不卑不亢:“是久爷救了柔儿么?”
男人似乎故意想要图丹难堪,所答非所问,一只骨雕的龙虾被男人抓在手里递到图丹的眼前摇晃,声音冰冰淡淡却充满暧昧:“你的下面到底有多厉害?嗯?连这么棱角分明的小东西都能被你吞~下去~呵呵”
“你、”图丹的脸唰的一下子变得苍白,随即收敛欲要爆发的脾气,以柔克刚道:“你猜呢?呵呵”
“我猜一定很松~人~尽~可~夫的脏东西~”男人毫不留情,用最恶劣的词语评价图丹。
男人那双特别的丹凤眼没有放过图丹任何的面目神情,他看见图丹的脸仍旧保持着迷人的微笑,黑白分明的眼睛却凝聚着鄙夷之光,须臾,图丹竟突兀的起身直奔画舫的平桥而去。
久华的眼里露出趣味的光芒:呵~好生倔强的一个浪~蹄子。
久华惹恼了图丹,而有自知之明的图丹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天下间还有谁会把他当做清~官看?谁不知道梦红楼的红牌指柔只要有钱就能睡?自己又何必介意这些恶意的嘲讽?若是这么在意别人的说辞,那让替代自己的柏箩又情何以堪?
不能在耽误,希望现在感到蝴蝶谷还来得及……
可久华的话却将他的希望敲碎:“你其实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
什么?三天三夜?那岂不是百琥都已经醒来了么?图丹大惊失色,再也顾不得股~间撕心裂肺的疼痛,拔腿就跑。
【!】伊人落水
为什么对百琥如此上心?为什么要为他求得解药?因为这个呆子是图丹来到异世除了鸳儿和鸯儿第一个真正认识的朋友,他的任性、放纵、和恶作剧,百琥的沉默、守护和关怀,那朝夕相处的时间已经在无形中变成了数个数不清的日日夜夜。
图丹就彷如一个新生的婴孩,当他睁开那双眼,百琥便自然的入了他小小的世界,他对他就如同孩提依恋母亲那般,那是他的第一个玩伴,因为他,他在这个陌生的异世界才不再孤单、不再寂寞了。
明明就很痛,为何这个小妖精还要这么拼?单单只为了那个下人么?那么、你又把对你痴爱成狂的火烈大庄主摆在什么位置上?望着已经将一只脚踩在平桥上的图丹,久华眯着眼思量着。
手腕微微抬起,一颗黑色的蛋石便落在拇指与食指间,指风疾射,那黑色的小蛋石瞬间弹飞出去,不偏不倚,正中图丹的脚踝。
“啊~呜呼”被久华射出去的暗器击中的图丹闷哼一声,身子一歪,整个人便落入平桥下的江水之中。
也许是穿越前的那场蹦极给图丹的心里留下了极大的阴影,明明善水的他,每次遇水的时候都恐慌不安,条件反射的放弃游泳而选择挣扎。
“啊~呼~~~~~~呜~~”在江中挣扎的图丹并没有呼救而是硬着头皮喝下几大口江水。
久华走到平桥边,双手背于身后,垂首的欣赏着如落汤鸡一般的图丹在水里给他表演‘花样游泳'
“若是你上不来,开口求我~也许我会大发慈悲,呵呵~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连走路都不会,哈哈哈”男人笑声爽朗,心情极佳。
图丹渐渐开始习惯水浪拍打脖颈的恐惧感,努力的撑起身子试图摆弄四肢在水里畅游,却不知为何,总是觉得有什么阻力始终在阻挠他伸展四肢。
泡在水中的图丹兀地抬起头来,江水打透他乌黑的发丝,飘在水面好似水草一般,在潋滟的水面飘飘荡荡。
久华直视着发怒的小妖精,丝毫没有放过江水冲散他的衣袍,让人儿嫩绿的衣襟大敞四开,大片白皙的胸膛袒露出来,在阳光的掩映下无限闪透:哈~好生傲慢的小妖精,有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