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血吟
“一切都在井井有条的进行中。”凌烈道,他们一起创建了一个帝国,图画完成不会想到他三分之二的家产被凌家这群子孙作为抵押创建了一个帝国,而除了他自己外就连小久都不知道凌烈用谁做了他们新建帝国的法人代表。
“你爱上他了?”突兀的,凌久又将话题扯到了图丹身上。
“那你能让他爱上我么?”凌久没有想到一向心高气傲,眼里容不下沙子的大哥居然就这么承认了,大哥爱上那浪蹄子了?居然真的爱上了?
凌久顿时傻了眼,想想凌箩的反应,回忆凌琥看图丹的眼神,在看看眼前大哥的表情,忽然有种被人在背后捅了一刀的错觉。
那个妖精现在谁都接受,丝毫没有反抗还享受的很,独独把自己这个他口口声声说最爱的人踢出了局?
眨眼之时,凌烈已经循着图丹的足迹追了上去,呆呆的看着沙发上的报纸,良久,凌久才迈步跟了上去,来到图丹的房门外凌久竟没了推门进去的勇气。这么久以来,他被图丹排斥,但图丹只是排斥他的碰触,从不排斥他站在一侧欣赏着他们媾和,图丹完全没了之前的羞耻,从头到尾都笑得淫贱且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很多时候,凌久不明白图丹的那双眼睛在表达着什么,很多时候都觉得他那妖娆的笑其实悲凉的很。
门没有被关死,顺着一丝门缝看进去,凌久看见自己的胞兄温柔十足的将图丹搂在怀中,下巴驻在图丹的肩头,而图丹则眯着眼睛咯咯笑。
“你还爱小久么?”凌烈沙哑着嗓子问不知道在他怀里想着什么的图丹。
“你猜,呵呵呵!”图丹没有一句正经话,从来都是与他们兄弟三人逗弄。
受不了少年这样子,不是因为那份不正经,而是因为少年的心不由衷,如同野兽一般将少年踏在了脚下,粗鲁且野蛮的进入他,低吼着发出怒鸣:“那就用你下面这张嘴来回答我好了!”随后便是一阵急急的抽插……
门外的凌久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和感受,曾经那个说最爱他的少年此刻正笑着在他的亲大哥身下辗转,那眼,媚如丝,那神,荡的很,那腰,似腾蛇,无论他的大哥怎样摆弄,他都笑着满足,那两条腿张的开开的,就那么四仰八叉的倒在男人的身下任由其上下其手。
他要大哥碰,要凌琥操,要凌箩玩,就是唯独不要自己上,他在他们三个人面前浪荡的要死,就在自己面前露出那种莫名其妙的表情,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堵挺,有着给别人做了嫁衣的感觉,不平衡不舒服。
凌久之所以不再碰图丹除了图丹寻死寻活外,其中更多的是因为面子,之前自己明明那么讨厌他,甚至看见他就烦,所以他和他们三个一起他根本不在乎,但是现在竟然也有了一种想要独占他的想法,可是又碍于面子,根本不可能表现出有这样的想法。
莫名的一直站在门外从头看到尾,看着自己的大哥在图丹身上一次一次的释放,直到孱弱的少年晕厥过去,他贪婪的大哥才舍得放过他,凌久只看见自己的大哥似乎要给他清理,便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急速的一闪躲进客房中,凌琥叫走了大哥,去商讨他们的计划了,而跟来的凌箩则留了下来。
待大哥和凌琥远离,凌久重新钻了出来,仍旧站在图丹的门外偷偷往里窥看。
那一袭红色绢丝睡袍的男人正坐在床头,轻轻的摩挲着昏睡之人光滑的背脊。
“你为什么这么爱讲故事?”凌久听见凌箩低低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始给图丹做清理,本以为他会抱图丹,没成想凌箩竟然就那么搂着图丹一起睡下了。
这说明什么?难道这个浪蹄子真的就把大家迷了去?大哥说的没有错,图丹是联系他们的纽带,看着他们的合作越来越合拍顺手,白天一起去忙着公事,还要在老头子那里周旋,晚上则默契的一起来抱这个妖精。
仔细想想,现在大家几乎不怎么同时拥抱这个孱弱的少年,不是因为少年的拒绝,竟然是他们都不想再这么做,似乎都有种想要把图丹私藏一般的想法,只是碍于这样的基础,没人有这样的权利将这个自己都甘愿被大家操弄的少年占为已有罢了。
这个由自己发起的游戏,竟然就自己早早的被推拒在门外,图丹,你这个浪蹄子!
心中极度不平衡的凌久在次日趁着大家都不在的情况下领着半年没有踏出别墅的图丹踏出了别墅。
图丹现在对凌久的态度就宛如当初他对凌烈一般,似有若无的保持着一种距离,从头到脚都很刻意,就好像他自己是一块泥巴一样,不愿让凌久染上点滴。
少年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一言不发,凌久心中憋气,想来想去问出这么一句:“为什么不要我操?”
图丹笑了笑,敛去了平日里的轻浮,一本正经的回答他:“因为我爱你。”
凌久摸着方向盘的双手一抖,心宛如被钢针扎了一下,迷人的丹凤眼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少年的眼波很平静,暖暖的,很干净,和平日里在他大哥和凌琥凌箩身下扭动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凌久皱眉,讨厌这种正经八百的感觉,不屑的咒骂一句:“爱我?凭你也配?烂货!”
图丹像似没听见一般,扭过头平静的看着车窗外,什么都无法刺激到他了,只要自己还记着那份穿越千年的爱恋就足够了。
青丝绕指尖 若英保镖【024】
黑色的保时捷停在了一家高档的西餐厅外,而餐厅内的温馨包厢内凌久正与图丹对坐在一张很有情调的餐桌前用着餐。
图丹垂着眼在认真的喝着他的汤,没有发出任何一丝不礼貌的声响。
凌久则时不时的朝着图丹看去,心思复杂的很,不知道是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缘故,现在越看图丹越顺眼,白白嫩嫩的皮肤,光滑的比女人还好,纤细的身段虽然孱弱却有着一丝隐晦的力量,分布均匀的肌肉布满他的四肢,看起来有种爆炸感。
尤其那双黑白分明的眼,好像一颗沁了水的黑珍珠,总是莹闪着虏获人心的光芒。
迷人的丹凤眼不知怎么就落到了图丹抿着银勺的唇瓣上,薄薄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蠕动着,雪白的牙齿若隐若现,吞咽食物的喉结性感的窜动着,凌久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似乎,已经有几个月没有碰到这个浪蹄子了,自那日他们四个人第一次强暴了他之后。
手掌不自觉的摸上自己在那日被图丹打了耳光的脸颊,思绪翻飞,若是这个妖精没有打自己,事情会不会有所不同?
忽然间,凌久怒上心头,曾几何时自己会去后悔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呢?
不错,带这个浪蹄子出来是有目的的,一把打掉图丹手中的汤勺,扯起他就往外走,轰他走之前要好好羞辱他一番,否则自己气不过。
黑色的保时捷疯了般的穿梭在柏油马路上,可是一旁坐着的图丹丝毫不紧张,仍旧神情放松的靠坐着,慵懒的欣赏着车窗外的世界。
一瓶水递到了图丹的面前, 有一丝惊讶,他的小凤久竟然在冲他笑,心里有着说不出地高兴,忙的接过那瓶水,一点也不渴,可是想喝,因为这是小凤久给自己的水。
图丹心花怒放的将凌久递给他的矿泉水喝光,没有说什么,开心的继续望着车窗外的景色。
车子再快也不怕,因为小凤久坐在他的身旁,高兴的图丹完全没有察觉到凌久的坏企图。
十五点零八分,黑色的保时捷停在了“七彩魔方”的地下停车场中,再看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图丹依然双颊红润眼光涣散。
黑白分明的眼珠忐忑不安的盯着一旁的凌久看,图丹不傻,他知道了凌久给他的那瓶水有问题。
望着图丹那样的眼神,凌久想到的是拒绝,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拒绝我,上了药劲也想拒绝么?哈,少爷我还不伺候你呢。
打开车门,将涂丹拉扯下来,无力的图丹任由凌久的推搡,一阵天旋地转中图丹已经置身在一间高档奢华的地下疯吧中。
糜烂的气场,拥聚着斯文败类,凌久无视图丹那哀怨的眼神,将他丢到七彩魔方淫靡的卫生间中,看也没看一眼掉头就走。
期望进去几个生猛的干死那个浪蹄子,要他装,要他贱,让他拒绝自己,一脚油门黑色的保时捷冲飞出去。
一路风驰电掣,越快的车速卷起两盘的落叶,闪电一般的划过高速公路。
心情仍旧不爽,满脑子里竟然都是那个该死的浪蹄子,是他眯着眼睛淫荡的模样,是他张着腿喘息的动作,是他蛊惑的笑声,是他是他全是他。
他现在在干什么?他现在又在谁的身下辗转?哪个粗鲁的家伙在拥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