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原文若有些吃惊,说:“我?”
亲信赶紧求饶说:“小人不敢说谎,不敢说谎啊,句句属实,还请魏公与刺史饶命啊,饶命啊!”
原文若没成想这件事情竟然和自己有关系,说:“你们将军为何要针对在下?”
亲信说:“小人不知情啊,小人之是听令行事,真的不知情啊,还请各位饶命,饶命!”
魏满说:“好,你不知情,那就叫你们将军过来,当面对质。”
夏元允立刻派人去传将领。
将领并不知道自己手底下的亲信已经被抓,欢欢喜喜的就过来拜见。
将领进入府署的议会大堂,还没来得及拜见,便看到了跪在地上,满头冷汗,后背鲜血淋漓的亲信。
咯噔!
将领心中一颤,心想着完了,必然是扰乱舍粮的事情抓到了。
将领颤巍巍的拜下行礼,亲信为了活命,立刻指认将领,说:“是他!!就是将军让我扰乱舍粮的,他说有人要教训别部司马文若先生,因此让小人前去扰乱,务必越是混乱越是好。”
将领一听,冷汗涔涔,立刻呵斥说:“大胆!你不要血口喷人!谁知你是不是诬告本将军的!?”
他说着,赶紧对魏满说:“魏……魏公,您千万别相信此贼子的谗言啊!”
“是他!就是他让我扰乱舍粮的!”
亲信见将领不承认,似乎要把所有的事情推拒给自己,便气不打的一处来,大喊着:“魏公,您相信小人,是将军吩咐小人做的,将军还给了小人很多珠宝,都……都在这里,这些都是将军的,魏公若是不信,可以让府署中的人,认一认,这些珍宝都是将军平日里喜爱的,大家一分辨就知道!”
亲信与将领刚开始狗咬狗一嘴毛,谁也不想承认,就在此时,攸远闻讯赶来。
他听说动手的亲信和将领全都被抓了,吓得汗毛倒竖,如果将领一松口,那必然就是指认自己了。
于是攸远赶紧冲到府署门口,直接闯了进去。
众人看到攸远跌跌撞撞的闯进来,差点跌在地上摔了一个大跟头,赶紧踉跄的爬起来,说:“拜……拜见主公。”
魏满眯眼说:“攸远,你又来做什么?”
攸远说:“卑臣……卑臣听说,那个扰乱舍粮的罪魁祸首终于抓到了,所以特意前来看一看,到底是谁这般恶毒用心!”
攸远说着,转头去看将领,将领一看,心中着急,难道攸远这是要落井下石么,关键时刻要舍弃自己不说,还要狠狠踩子两脚?
若是那样,自己就把他供出来,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都别活了!
攸远看到将领一脸的狠劲儿,赶紧背着大家给他打眼色,眨了眨眼,眯着眼睛转了好几下。
将领有些奇怪,攸远显然对自己有话要说,但是将领怎么也看不懂。
攸远便说:“其实卑臣大体知道,这位将军的心思,将军日前也与卑臣说过,觉得粮仓紧张,若是都分给了难民,怕是有些不妥,但你也不能……不能如此下策,捣乱舍粮啊!”
攸远突然这么说,显然是在给将军开脱。
将军一听,眼眸动了动,又看到攸远在给自己打眼色,心中登时明白了过来。
看来攸远是想要自己背黑锅,所以找了一个比较好听的借口。
将领心里沉思起来,如果自己这般指认了攸远,大家一拍两散,谁也别好过,还指不定就是杀头的罪过。
但是如果……
如果自己不指认攸远,说不定攸远还会想办法救自己出来,尚且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将领正在思忖着,林让突然冷漠地说:“将军与攸远先生,是眼目不舒服么,为何二位一直……眉来眼去?”
林让说话如此直白,攸远和将领的脸色瞬间惨白起来。
林让何其聪明,而且并不感情用事,看的也就更是清明,这攸远从一开始就十分反常。
百姓发生了踩踏,他立刻前来告状,后来原攸拿出了玉佩,他又说原攸是狡辩,如今将领被扒了出来,攸远巴巴的跑过来,好像自己的爹要被下狱了一样紧张。
这么多表现,难道还不够明显么?
林让深知攸远的为人,怕是攸远嫉妒原文若与原攸二人,这二人在陈继营中远远不如攸远,但如今到了魏营,却摇身一变成为了别部司马,而攸远呢,还是一个小小的谋士,介于“有工作”和“失业”之间。
攸远如何能甘心?
再加上他这人小心眼子,昔日里与林让这个“奉孝先生”作对,如今攸远已经拧不过林让这个鲁州刺史,因此便转变了策略,针对起两个别部司马来了。
攸远吓得有些发抖,暗自镇定,说:“卑臣……卑臣只是想让将军不要狡辩,速速坦白了,也就是了。”
攸远又说:“魏公,这将军虽然做法偏颇了一些,但其实是关心营中事物的,府署之中粮食不够吃,还要舍给百姓,万一有外敌打来的话,岂不是……”
魏满冷笑一声,说:“攸远,你现在是在教孤怎么做事儿么?”
“咕咚!”
攸远下意识的直接跪了下来,双膝一曲,跪在地上,双腿不听使唤,脑袋也扣头下来,说:“卑臣不敢,卑臣不敢啊!”
魏满眯着眼睛,说:“孤就问一句,舍粮一事,可与你攸远有干系?”
攸远心跳飞快,“梆梆梆”的敲鼓,赶紧否认,说:“无关无关,与卑臣无关!”
那将领一看,若与攸远鱼死网破,结果肯定是死,不若先留个底儿,自己承认了下来,看看攸远会不会来救自己,若是不救,或者落井下石,就把攸远再供出来。
于是将领一狠心,说:“魏公,扰乱舍粮的难民,的确是卑将放出去的。”
将领一承认,攸远登时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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