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吴敇一身银白介胄,手提银白长/枪,脸上挂着痞气的笑容,沙哑的说:“好孙孙,是你爷爷我!”
他说着,不等武子台反应过来,猛地大喝一声,提枪冲上。
“当——”
“当当当!”
“嘭——!!”
兵器相接的声音不断,金鸣震天,穿梭在熊熊燃烧的火海之中,而这最后一声,则是吴敇的长/枪打在武子台的铠甲之上的声音。
武子台根本不是吴敇的对手,被猛的一击,向后摔去,“咕咚!!”一声摔在地上,“哇”的突出一口暗血,爬都爬不起来。
与此同时,就听到“杀来了!是鲁州军!!”
“鲁州军杀来了!”
伴随着士兵们慌乱的喊声,火海尽头,无数面战旗飘扬起来,果然是鲁州牙旗!
武子台跌在地上,一看到鲁州牙旗,登时满面土色,两眼发怔,嗓子里发出“嗬——”的一声,一个没喘过来气儿,竟然直接昏死了过去。
吴敇将武子台打倒,赶紧回身去找庐瑾瑜,慌张的说:“瑾瑜!受伤了没有?快叫我看看,是我来晚了!是我的不好!”
庐瑾瑜见他如此慌乱,关心自己,不由轻笑了一声,说:“长公子,咱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否则都要被烧熟了。”
吴敇一听,觉得有些道理,傻笑了一声,赶紧把地上昏死过去的武子台扛起来,又斩断了庐瑾瑜的锁链,两个人一起往外冲突。
他们冲出火海的时候,便遇到了林让的队伍。
林让与魏满这几天带着队伍快马加鞭的与吴敇他们汇合,因为需要脚程,所以其实他们并未带来什么大军,只是带来了许多面牙旗罢了。
火海之外的确有很多牙旗,但是除了举牙旗的士兵之外,就剩下一些精锐,也没太多的人马,算起来也就一万多人,与武子台的十万人根本无法抗衡。
但武子台不知晓这些。
先是华乡郡沦陷的事情,后面又是吴敇叛变的事情,最后大火漫天,武子台哪里经受得住这么多打击,而士兵们群龙无首,削了锐气,自然不敌。
这一次林让简直就是不战而胜!
林让骑在无影马上,隐约便看到了吴敇与庐瑾瑜的影子,赶紧翻身下马,一路快走过去。
魏满不放心林让,前面还蔓延着大火,赶紧也翻身下马,追着林让跑过去。
吴敇扛着武子台,“咕咚!”一声扔在地上。
武子台被一震,猛地醒了过来。
他其实没受太重的伤,只不过一时气性哽住了心脉,这才昏厥了过去。
这下醒过来,一睁开眼,竟首先看到了林让,不由睁大了眼睛,一脸惊骇的说:“你……是你!?”
林让笑了笑,十分淡然地说:“是我。”
武子台看到林让,“咚!”一声又跌回了地上,像是一条缺水的死鱼一样,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林让淡淡的说:“怎么,没想到么?庐瑾瑜是我的人,就连吴敇也是我的人,武将军真是糊涂啊。”
魏满在一边长身而立,装作是小兵的模样,可谓是尽职尽责,结果听到林让这句话,登时闲不住了,立刻插口说:“你还想要多少人,本事儿大了?”
武子台与魏满昔日里可是八拜之交,怎么可能不认识魏满,但是方才根本没注意一个小兵装束的男子。
如今魏满一出声,武子台便注意到了,说:“你……”
魏满冷笑一声,说:“你什么?扣起来。”
“是!”
士兵立刻冲上去,将武子台五花大绑的押解起来。
武子台奋力挣扎,说:“魏公!魏公!我与你乃是八拜之交!我们是八拜之交啊!可还记得我们当年许下的是誓言,要同享福,共患难啊!魏公!”
林让听着,怎么武子台像是在喊“皇上您可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武子台惧怕做阶下囚,又喊着:“魏公,你我交情甚笃,不要为了一个嬖宠,坏了我们的情义啊!”
嬖宠……
武子台算是踩在了魏满的尾巴上。
魏满可是一只狮子,被人踩了尾巴,哪里有不发威的道理?
魏满冷冷一笑,说:“武公,你可知道,上次与孤攀交情的人,怎么样了?”
武子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喃喃的说:“怎么样?”
魏满目光阴沉,嗓音沙哑的说:“与孤攀交情的谋主攸远,已经病逝。”
他说着,顿了下一下,又说:“如今与孤攀交情的燕州牧陈继,也接到了孤的战书。”
武子台听到这里,终于是明白了过来,恍然大悟,愤怒的说:“魏满!!你这个阴险小人!你野心勃勃,不得好死!!”
林让听到武子台的言辞,蹙了蹙眉,脸色登时冷了下来,林让可是个典型的,你能骂我,不能骂我的人。
他走过去,突然扬起手来,“啪!”一声,在武子台的脸上拍了一下。
武子台发出“啊!”的一声短促的大吼,随即便再也出不得声儿,张着嘴巴,口水直往下淌,好像半身不遂的傻大个儿一般。
武子台也懵了,努力张合着嘴巴,嗓子里发出“咳……嗬——”的声音,好像卡了痰一样,不止如此,还面瘫,面部坏死似的抽着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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