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虽心里不平,但面上还是要恭恭敬敬的,谁让方才林让救了自己,差点为自己挡了一刀,而且还散了许多钱财,这都是庞图所亏欠的。
庞图面前拱手说:“多谢鲁州刺史,刺史顽笑了。”
林让说:“庞先生能走么?让魏公背你?”
魏满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冷笑说:“孤?孤背他?”
罢了还“呵——”了一声,似乎表达的十分不屑。
林让抬头看着魏满,魏满瞬间败下阵去,魏子廉是个有眼力的,主公怎么能背人呢,还是背他的隐形情敌。
魏子廉赶紧笑着说:“刺史,我来我来,我可以背庞先生。”
魏子廉不算高大,也不算瘦弱,庞图被虐待了一阵,瘦的恨不能只剩下骨架子,自然轻得很,魏子廉肯定能背动,况且他们有车,背上车就行了。
不过召典似乎不想让魏子廉费事儿,他虽平日里看起来不解风情,但关键时刻还是十分会心疼人的。
便说:“还是卑将来罢。”
他说着,背起庞图,便登上辎车。
庞图坐车,其他人骑马,往营地而去,入了营地之后,魏满令人送庞图去洗漱,包扎伤口。
自己则是气势汹汹的拽着林让,进入了营帐。
“嘭!!”一声,魏满将林让壁咚在营帐的墙壁上,眯着眼目低头看着林让。
林让一脸淡然的“无辜”,说:“魏公有事儿?”
魏满的嗓音冷冷的说:“刺史大人你说,孤有什么事儿?难道刺史大人就没有检讨过自己么?”
林让挑了挑眉。
魏满气得瞪了一眼林让,说:“为何要替庞图挡刀?平日里的聪明劲儿都跑到那里去了?若是孤没有及时相救,你知道自己已经重伤了么?!那庞图的颜色也就一般般,还不及庐瑾瑜十分之一,你就甘心为庞图受伤了?”
林让听着魏满的数落,不知怎么的,似乎有点戳林让的笑点,竟“嗤——”一声笑了出来。
魏满险些翻白眼,捏住林让的下巴,说:“不许笑,严肃些。”
林让板住脸,说:“让就知魏公能救让,只不过做一个假动作罢了。”
魏满说:“假动作也不许,若是孤没来得及呢?那你还不是……”
要受伤!?
魏满的话还未说完,林让已经幽幽的说:“让信魏公。”
魏满:“……”
一瞬间,满腔愤怒都变成了满腔热血,林让真是会撩人。
魏满眼神有些深沉,说:“你自己说,今天是不是该罚?”
林让面无表情的看着魏满,眼神之中毫无畏惧,说:“该怎么罚,还不是魏公说了算?”
魏满当真是忍无可忍,林让又一本正经的撩自己。
就在魏满打算不忍下去的时候,营帐外面传来庞图的嗓音,说:“庞图拜见魏公,拜见鲁州刺史。”
林让眼眸一动,说:“看来没时间了。”
魏满:“……”
庞图来的真是时候,正巧打断了魏满的惩罚。
庞图从营帐外面走进来,立刻屈膝摆在地上,叩头说:“庞图多谢魏公与刺史的救命之恩。”
魏满“哼”了一声,颇为傲娇,似乎不打算理会庞图。
林让却说:“庞先生不必多礼,起来罢。”
庞图慢慢站起身来,因着太过虚弱,险些眼一花直接跌在的地上。
林让一把扶住庞图,将人慢慢扶到席间坐下来。
魏满一看他那小心谨慎的模样,心中就有气,抱臂环胸,又是哼了一声。
庞图被林让扶着,略微“嘶……”的抽了一口冷气。
林让低头一看,原是庞图有伤口,却没有包扎,只是洗漱换了一身衣裳罢了。
林让便对魏满说:“劳烦魏公帮我把医药箱拿来。”
魏满冷冷的哼哼了一声,说:“凭什么?孤不去。”
林让没有再说话,转头看着魏满,魏满似乎顶不住林让的目光压力,还是乖乖站起来取了医药箱,不情不愿的递给林让。
林让打开医药箱,卷起庞图的袖口,给他处理上药。
庞图眸子微动,似乎有些感动,说:“多谢刺史。”
林让说:“没什么好谢的,我也只是惜才罢了。”
庞图轻笑了一声,多半是自嘲,说:“惜……才?小人乃是败军之将,有何才华,可让刺史大人稀罕的?”
林让说:“你的确是败军,但纵使如此,庞先生的才华也是可圈可点的,不能一笔抹杀,不是么?当年庞先生帮助陈继夺下燕州、平定燕州,才奠定了如今陈继的大势力,陈继能有今日的成就,也多半是庞先生的功劳,难道不是么?”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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