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魏满便说:“这次陈继出兵,非同小可,武德的底细咱们都清楚,这另外的先锋,不知二位先生了解多少?”
武德归降陈继,陈继到底不信任他,因此绝对不会让他领兵,武德上面还有先锋。
这个先锋是陈继营中的中郎将,为人骁勇善战,忠肝义胆,而且善于排兵布将,打仗不用蛮力。
名唤杨乂。
林让说:“这个杨乂,是个怎么样的人?”
这话倒是问到了点子上,庞图看了一眼元皓,语气颇为微妙的说:“杨乂的为人,这还要问元先生,昔日里在燕州,元先生与杨乂关系那可是非同一般呢!”
元皓听闻,看了一眼庞图,站出来拱起手,说:“不瞒主公与刺史,昔日在燕州,卑臣与杨将军,的确是莫逆之交。”
庞图似乎是恩不屑,“嗤”了一声,自顾自坐回席间。
林让乍一听杨乂这个人,其实有点想不起来是谁,不过听元皓细细分析杨乂为人之时,突然想起来了。
怪不得杨乂与元皓乃是莫逆之交,这二人一文一武,似乎占不到什么边际,但是巧就巧在,二人都是降臣。
在元皓效力于陈继之前,元皓与杨乂就是同僚了,二人都曾效力于原燕州牧。
后来庞图建议陈继夺下燕州,成功之后,陈继便任用了元皓为别驾,任用了当时的校尉杨乂,升职中郎将。
所以元皓与杨乂早就认识,而且早就是同僚,同时都成为了陈继的降臣。
如今时移世易,这两个好友,一个是魏营中的谋士,一个仍然留在燕州,准备兵戎相见。
林让听元皓这般说,便想起来了,这个杨乂,后来不是降了魏满的那个大将么?
就因着魏满与陈继的战役,杨乂失利,被军中诟病,一怒之下投了魏满,后来成了魏营手下大将,屡立奇功,就连孔明先生也称赞过杨乂的用兵才华。
林让眸子动了动,虽还不到杨乂投效的时机,但若是能在这一仗,就把杨乂直接拉拢过来,必然事半功倍。
吴敇听大家分析着,拍案说:“别管那么多,这一仗让我来!好一个武德,我便让他看看,什么人是不能得罪的!”
林让却突然开口说:“吴少将军稍安勿躁。”
林让这般说,众人都有些奇怪,不知刺史打得什么注意。
大家都看着林让,林让对元皓说:“元先生最是了解杨乂……”
他的话才说了一半,庞图已经又“嗤”了一声,像是漏气儿一样。
元皓转头去看他,庞图便昂起脑袋,也转过头去,送给元皓一个高冷的后脑勺。
林让咳嗽了一声,继续说:“这杨乂可好拉拢?”
“拉拢?”
元皓显然吃了一惊,说:“这……杨将军忠肝义胆,虽是降臣,但似乎也不好拉拢。”
庞图插话说:“这杨乂轴得很!刺史想要拉拢杨乂的话,怕是要去瀛河郡走一圈,将他母亲的病治好才行了。”
林让似乎抓到了重点,说:“治病?”
庞图点头说:“正是如此。杨乂的母亲一直久病缠身,从未好过,旁人都说不是得了疫病,而是中了魔障,谁也治不好,一犯上病来,喘气仿佛打鸣一般,旁人都唯恐避之不及。”
林让越听越是好奇,元皓说:“确有其事,杨兄为此事一直很是担心,但请了许多医者,都没有办法。”
林让眯了眯眼眼睛,魏满低声说:“你不会真的想给杨乂的母亲治病罢?杨乂是瀛河郡人,那瀛河郡乃在燕州管辖之内,陈继的地盘子,你如何去得?”
庞图也看出林让认真上了,赶紧开口说:“刺史,方才卑臣不过一句顽笑话,刺史可万物当真了去。”
林让笑了笑,说:“不,我当真了。”
庞图:“……”
散会之后,林让就把元皓叫过来,准备再打听打听,庞图一看这仗阵,只恐怕自己多嘴,心中犹豫不定,准备也跟着元皓一起去见刺史。
元皓与庞图二人往营帐而去,元皓突然站定,庞图心神不宁,差点一下子撞在元皓背上,幸而即使刹闸,说:“你做什么突然停下来?”
元皓转过身来,定定的看着庞图,说:“在下只是有一句话,想问庞先生。”
“你快问!”
庞图懒得跟他叽歪,摆了摆手。
元皓便说:“杨大哥为人忠肝义胆,也从未得罪过庞先生,不知庞先生为何对杨大哥如此敌意?”
“敌意?”
庞图“呵”的笑了一声,说:“他?他配么?”
元皓看着庞图,庞图又说:“是你的错觉罢,疑神疑鬼的,再者说了,如今你跟你的‘杨大哥’阵营不同,少为他说好话。”
庞图说罢便要走,元皓拦住他,说:“便没有其他缘故了?”
庞图心中一凛,结巴的说:“什……什么其他缘故?我不知道。”
他说着,推开元皓,直接进入了盟主营帐。
林让与魏满已经再等了,庞图赶紧上前拱手,说:“刺史,这瀛河郡乃属燕州之内,刺史若想拉拢杨乂,随便派遣一个医师过去,也就是了,何必自行前去呢?”
魏满点头说:“正是,如今这个节骨眼儿,你若去燕州,必然凶险的很。”
元皓从外面走进来,却给大家拉后腿,说:“主公有所不知,这杨乂为人的确有些死板,若是主公与刺史想要拉拢杨乂,不亲自前去,恐怕是无有可行之机的。”
魏满幽幽的看了一眼元皓,不过元皓向来是个坦白人,根本不会看旁人眼色,瞪了也是白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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