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武德的笑容有些不真切,拱手说:“是……但凭主公做主。”
楚州送来了与魏满结盟的书信,但是他们万没想到,魏满这边还有燕州的眼线。
庞图与元皓昔日里在燕州,一个别驾,一个谋主,这二人混了这么许多年,可不是白混的。
虽他们离开了燕州,但是想要找几个细作还不容易么?
武景昇与武德都没想到,他们两面逢源的计划,就这般轻而易举的被魏满看破了。
魏满冷笑一声,说:“好啊,武景昇和武德真是一家子,还跟孤玩上把戏了?”
林让说:“魏公,这事儿不着急,武景昇送来盟书,必然是因着他以为十拿九稳,觉着咱们肯定早就听说了他吞并陈继兵马的事情,如今必然十分稳妥,那咱们就先抻一抻他,让他……慌起来。”
魏满也同意林让的做法,武景昇自觉十拿九稳,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魏满偏不让他如愿,说:“按照刺史的话做,先不要回应,抻一抻武景昇这个老儿,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至于燕州的事儿,只管当做不知情就是了。”
“是。”
众人应声,魏满又说:“元先生庞先生要多多留意燕州的动向,虽装作不知情,但并不能真的不知情。”
“是。”
二人应声,便要退出营帐,就在此时,林让突然说:“对了,元先生,杨乂最近恢复的如何?”
他这话一出,庞图先顿了一下,回头瞪了一眼元皓,眼神颇为怨毒,立刻打起帐帘子扬长而去了。
元皓淡淡的回话说:“杨将军已经并无大碍了。”
“刺史……”元皓又说:“若无其他事情,元皓先告退了。”
林让“笑眯眯”的颔首,说:“退下罢。”
等众人都离开,魏满才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额角,说:“你不招惹元皓与庞图,是不是心里不痛快?”
林让一脸面瘫的点了点头,说:“军中无趣,天天都是战事急报,偶有趣闻,自然要努力招惹了。”
林让把“招惹”二字,浑然说的就像是褒义词似的。
魏满更是无奈,说:“你若是觉得无趣儿,孤陪你四处走走?或者……你来招惹孤也可。”
林让转头看向魏满,一本正经的说:“如何招惹?”
魏满挑唇一笑,说:“你说呢,刺史大人?”
元皓走出营帐,没成想庞图竟没走远,似乎故意在等自己一样。
庞图上下打量着元皓,眼神古怪的说:“元先生,杨将军的伤怎么样了?”
元皓淡然地说:“若庞先生真的关心杨将军的伤势,大可以自行去探病。”
庞图:“……”
庞图眼看到要走,立刻追上去,说:“元皓,你站住!你可还记得,我的官级比你高,这就是你对待上级的态度?”
元皓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庞图,突然挑了挑嘴唇,但笑意不是很大,陪着他的面容,总感觉十分温柔了然似的。
元皓说:“庞先生若是单纯想要与元谋搭话,下次……可以温柔一些。”
“你……你说什么鬼话?!”
庞图瞬间便炸毛了,但元皓不再停顿,直接大步走人。
庞图直觉整个人炸开了锅,不只是头脑发胀,脸面上也烧烫,在元皓背后大喊着:“元皓!你别太自以为是了!”
陈继打算与楚州刺史武景昇联合,最着急的应该就是鲁州了。
吴敇听说这个消息,可谓是夜不能寐,如果燕州与楚州联合,那么鲁州就被夹在了中间,这样一来对鲁州十分不利。
奈何身为鲁州老大,也就是鲁州刺史的林让,根本一点子也不担心的模样儿。
吴敇心中担忧,想去找林让说说情况,哪知道半路竟遇上了庐瑾瑜。
庐瑾瑜练兵回来,见到吴敇忧心忡忡的模样,说:“吴少将军这是怎么了?”
吴敇说:“瑾瑜,陈继要与武景昇那老儿联手,主公怎么一点子也不担心呢?”
庐瑾瑜笑了笑,说:“原是这事儿。”
吴敇见他满不在乎的模样,说:“你也如此不关心?”
庐瑾瑜说:“武景昇自命清高,看陈继不起,这二人合不来的。”
吴敇见他信誓旦旦,这心情也稍微安稳了一些,说:“既然瑾瑜说无事,那必然无事。”
庐瑾瑜好笑的说:“为何我说无事,长公子便觉得无事?”
吴敇脱口而出,说:“瑾瑜说的,我便相信。”
他这话可谓是甜言蜜语,庐瑾瑜稍微有些动容,白玉无瑕的容颜上微微漾起一丝笑意。
吴敇登时看的呆了,木木讷讷,张口结舌的盯着庐瑾瑜,满眼的爱慕藏也藏不住。
“瑾瑜……我、我能不能……”
他的话说到这里,就听到士兵大喊着“长公子!急报!!”的声音。
士兵不解风情的冲了过来,递给吴敇一封急报。
吴敇头疼不已,心中埋怨着那士兵太会找时机,将急报展开,随便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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