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套路深 第170章

作者:长生千叶 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穿越重生

他一直在东郡任职,并不识得大宦官张让,只觉眼前之人,十分清丽脱俗,形容虽阴柔美艳,却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之感,莫名的清高,却不给人傲慢之感,大有一种世外高人之姿态。

魏满见他打量张让,便引荐说:“此乃长秋先生。”

桥瑁一听,立刻说:“这位便是长秋先生?”

他说着,竟然复又站起来,给张让深深作揖,桥瑁乃是长者,张让赶紧阻拦。

桥瑁十分感激的说:“日前叔父患有腿疾,常疼痛无法忍耐,总是与瑁提起,长秋先生药到病除,解了叔父病患,乃是我桥氏的大恩人啊!”

桥老的腿疾,的确是张让治好的,桥老乃系太尉桥玄之从弟,在现存的桥氏之中,年纪最大,地位最长,桥瑁是桥老的晚辈,十分尊敬桥老。

张让医好了桥老,桥瑁当然十分感激,热络殷勤的厉害。

不过张让并未因为桥瑁对自己殷勤,便感觉有什么不同,总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只是淡淡的说:“桥公言重了,我本医师,治疾救人乃分内之事,桥公为何如此行礼?”

桥瑁一听,当即就愣住了,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对魏满说:“魏公,你从何处寻来如此仙人?我等在长秋先生面前,竟是污秽如此。”

桥瑁说着,又对张让赔罪。

魏满连忙说:“桥公勿怪,长秋先生他秉性如此。”

魏满说着,还现成的编纂起了瞎话儿,一溜溜的,特别顺口,根本无需腹稿!

魏满笑着说:“兴许是因着长秋先生日前一直隐居仙山,不愿涉足这肮脏乱世,所以先生有话心直口快,还请桥老勿怪。”

桥瑁说:“如何会怪罪,是我的错。”

袁绍越听越绝生气,在这营中,自己分明才是东道主,结果桥瑁与魏满倒是投机的很,还有那什么长秋先生,一直冥顽不灵,迂腐不化。

袁绍想要插口,也和桥瑁热络一些,只是还没来得及,就听到“叩——叩——叩——”的声音,从外而来。

“哗啦!”一声帐帘子打了起来,竟是白发苍苍的桥老走了进来。

桥老拄着拐杖,精神头虽有些不济,但仍然老当益壮,笑眯眯的走进来。

桥瑁和袁绍一看,赶忙全都起身相迎。

要知道桥老的岁数,只比已故的太尉桥玄年轻几岁而已,可谓是元老中的元老,桥瑁全听他的,袁绍想要桥瑁的支持,讨好桥老是一定的。

袁绍惊喜,还以为自己面子大,赶紧迎上去,笑着说:“哎呦!桥老!您来了?方不是还说,身子骨儿不太舒服,如今却来了,小辈真是受宠若惊啊!”

袁绍以为桥老是为了看自己来的,结果桥老进来便笑,说:“老朽听说长秋先生来了,岂有不来之道理?”

袁绍的笑容还没达到眼底,立时全部僵硬在脸上,不免一阵尴尬,嗓子里浑似卡了鸡毛,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桥老走过去,坐在张让身边,笑着说:“我这老头儿,老了,不中用了,这一路奔波到了酸枣,累得很,不过听说长秋先生来了,那可是老头子的大恩人,怎么也要照一面才是!”

袁绍因着桥老是冲着张让去的,很没脸面儿,当即脸上又烧又烫,又是记恨,又是羞愧,眼红的厉害。

心想着本以为长秋先生不过是个治病的大夫,没成想竟然如此会讨人欢心,自己儿子对长秋先生念念不忘,桥老还对长秋先生大家赞赏。

是了,险些忘了,那风流多情的魏满,亦对长秋先生痴情不已。

这长秋先生面上是个不争名利的淡薄之人,其实内地里呢?

哼,袁绍心想着,不过是变着法子讨好旁人,手段当真是高明的很!

袁绍眼红的很,魏满将他的表情尽数看在眼中,当即好笑的很。

桥老难得见到张让,就将自己的玉佩从腰上拿下来,是上次他们见过的玉佩,桥氏家徽。

桥老将玉佩塞在张让手中,说:“我这糟老头子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见面的礼儿,但咱们桥家的人,从来不能缺了礼数,今日这枚玉佩便送与先生,倘或来日有个什么麻烦,需要老头子帮忙的,便不要局促,只管拿着玉佩,知会一声便是。”

张让不知那玉佩是什么,不过一块玉佩,再名贵在张让眼里也都一样,还不如华佗送给自己的那枚好。

毕竟华佗可是张让的“偶像”,所以两枚玉佩一对比,张让还是觉得自己身上佩戴的那枚好。

魏满却知道这枚玉佩的轻重,桥氏在当世可是举足轻重的大宗族,若是能得桥氏助力,往后里便是平步青云,也不过转瞬之事!

魏满当即不给张让拒绝的空档,笑着说:“长秋先生,还不快收下?桥老一番美意,你便不要推辞了。”

张让一听,就知道魏满自己想要那桥氏家徽,日前魏满见到卫家的家资,富贾的家产等等,也是这幅表情。

张让并不在乎这些,眼看魏满喜欢,也就没有推辞,说:“多谢桥老。”

他收下玉佩,当即就把玉佩交给了魏满。

魏满眼看他把这么贵重之物直接交给自己,未有半点儿怜惜,心中登时感激的很,便说:“多谢了。”

张让没觉得那玉佩怎么样,便说:“你喜欢便罢。”

这句话简直魏满哄得身心舒坦,心里暖洋洋,又有些发痒,当即一舒坦,便多喝了几盏。

今日怕是魏满过了二十几年,最舒坦的一日了,张让“无限宠溺”的说了一句“你喜欢便罢”,桥瑁还配合魏满“双打”袁绍,袁绍脸皮险些被打掉了一层。

魏满能不舒坦?

他素日里就喜饮酒,好称千杯不倒,不过今日痛饮起来,便醉了。

张让见他饮的尽兴,自己便没有多饮,毕竟思忖着这里乃是袁绍大营,纵使桥瑁桥老都在场,也要有清醒明白的人才是。

等散席之时,魏满已经饮得大醉,虽不说烂醉如泥,还能自行行走,但反应也比平日里慢了很多,也不见平日里那机警戒备的模样儿了。

张让扶着魏满回到了魏营,魏满搂着张让肩膀,靠在他身上,踉踉跄跄而来,众人一看,赶紧出来迎着,架着魏满进了营帐,将他放在榻上。

义子魏脩赶紧说:“脩儿去打些热水来。”

他说着跑出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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