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张让之前并未给魏满把脉,只是听了魏满瞎编的症状,歪打正着都是肾阳虚的症状,魏满又一直拒绝把脉,张让还以为他讳疾忌医,所以便开了一些日常进补的汤药,今日一把脉,发现魏校尉根本无须进补,一补反而太壮了。
张让感觉魏满的脉搏强而有力,并未有什么不好之处,便说:“魏校尉感觉如何难受?”
魏满本就不怎么难受,只是喝多了胃里不舒服而已,眼睛转来转去,就说:“这……我也说不清楚。”
张让说:“可是胀痛?或者刺痛?”
魏满支吾了一阵,他只是不想让张让离开罢了,仍然说不上来。
张让干脆说:“罢了,魏校尉把衣衫解开。”
“解……解……”
魏满登时惊讶的说:“脱衣衫做什么?”
张让一脸坦然的说:“试试魏校尉是否胀气。”
魏满只是听着,就觉额头出汗,平日里轻佻惯了,今日反而异常的不好意思。
张让等的有些不耐,便欠起身来,准备亲自扒掉魏满的衣衫,魏满赶紧阻拦,护住自己说:“等等!且慢,我自己来!”
张让这才坐下来,冷漠的看着魏满,说:“魏校尉,切不可讳疾忌医,这未有什么可害羞的。”
“害羞?”
魏满不可置信的冷笑了一声,说:“这如何可能,只是……只是我突然觉得,不难受了,身上突然十分爽俐,无需再医。”
张让狐疑的看着魏满,一会儿疼得要死,一会儿又突然爽俐,也不知什么情况。
不过魏满坚持,张让也没有再说什么,便准备收拾东西走了。
魏满盯着张让的侧脸看,昏暗的光线下,给张让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芒,一时间让魏满有些走神,不由想起方才自己醉酒的感受,也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让张让离开,想把他……
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或许……
因为张让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宝藏罢。
魏满突然轻笑了一声,压低声音,凑在张让耳边,还对他耳朵呵了一口气,魏满的酒气还在,呼吸十分滚烫,气息洒在张让耳边,烫的他一个激灵。
魏满满意的看着张让因为热气而战栗,便笑着说:“张让,你不会……因着邹氏的事情,吃味儿了罢?”
张让收拾东西的手突然顿住了,转头看向魏满。
魏满见他表情凝固,当即心中狂喜,难道真的吃味儿了?因此才会这般冷漠,原是生自己的气了?
却在这时,就听张让疑惑的说:“吃味儿?让为何吃味儿,让对有夫之妇,并未有任何想法。”
魏满:“……”
第97章 中邪
魏脩从父亲的营帐走出来, 心中十分气愤。
想他一向尊重魏满,魏满怎能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呢?
而且还顾左右而借口,一看便是随便找了搪塞的理由,还说把邹夫人当做了旁人, 谁会相信?
魏脩越想越气, 自行往前走去,也没有回到自己的营帐。
他来到魏营的校场之上,便看到了有两个人正在习武比试,耳朵里听着“当当当!”的兵器撞击声。
放眼望去,原来是夏元允与吕布二人, 正在习武切磋。
那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片刻“噌——”的一声, 夏元允的长/枪一下被吕布的方天画戟给掠飞出去。
“哆!!”
长/枪一下落在魏脩脚边,夏元允赶紧过来捡兵器, 惊讶的说:“咦, 魏公子?”
夏元允乃是魏满的从弟,魏脩是魏满的养子,夏元允身为家臣, 这么唤魏脩显得十分恭敬。
魏脩见过夏元允,说:“叔父太客气了,唤我脩儿便是。”
吕布见了魏脩, 也走过来,说:“夜已深,魏公子为何不去歇息?”
魏脩叹了口气, 说:“这……”
魏脩似有些难言之隐,但憋在心中又不是很舒服,便与夏元允吕布二人说了方才之事。
夏元允一听,震惊得说:“什么?竟有此事?这……元让是万万那不信的!”
说魏满调戏有夫之妇,夏元允不敢置信,吕布却突然挑唇一笑,不苟言笑的面容竟然露出了几分戏谑,说:“真有此事?”
魏脩叹气说:“若非亲眼所见,小侄又怎么可能相信?”
夏元允一听,深陷震惊之中,久久不能自拔,好像一时无法回神儿,吕布则是难得满面微笑,说:“有趣儿,有趣儿的很。”
他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站起身来,说:“两位,布还有事在身,先告辞了。”
吕布说罢了,急匆匆离开,也没向自己的营帐而去,不知是去什么地方。
夏元允则是并着魏脩一起,两个人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却说吕布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离开,其实并未回自己的营帐,而是想把魏满调戏有夫之妇的这个消息,告知了还不知情的张奉……
张奉在营帐之中,调配了一些水丸备用,眼看着时辰已经夜了,便准备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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