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张让早就想到此处,便点点头,说:“是了,我知道了。”
他说着,转身便走出了营帐,回自己营帐去了。
魏满等他走之后,这才探头看了看,脸上不由露出一个笑容,自言自语的说:“那么想跟着华旉去桥营?我偏不如你意!”
第二日张让也办法去桥瑁营地,而是留在帐中等候,华佗则是独身一个人去了桥瑁那里做客。
张让又是足足等了一整日,一整日都没有离开营地,一直在配药,让张奉把配好的水丸送去了鲍信营中一趟。
鲍信果然千恩万谢,主动登门来拜访张让,感谢了张让一番,这才回去了。
眼看着一天又到了黄昏日落时分,却仍然没有见到张绣归顺的队伍。
张让有些奇怪,打起帐帘子从内走出来,正巧看到了夏元允手提长/枪从旁边路过,便说:“元让。”
夏元允一听张让叫自己,便说:“先生,可有什么事儿知会我去做?”
张让摇头说:“并未有什么事儿,只是想问问,今日张绣的队伍,何时才会到营地?”
“张绣?”
夏元允听罢了有些奇怪,说:“张绣……他今日不来啊!”
张让奇怪的说:“不来?”
又不来了?这张绣怎的竟是一个反复无常之人?
张让这般想着,就听到夏元允大咧咧的说:“是啊,张绣今日不来,不是说明日上午才到营中,今日自不会来的。”
站让更是奇怪,说:“可魏校尉说……”
他的话刚说到这里,魏满立刻“杀”了出来,刚出营帐就听到张让和夏元允在讨论张绣的问题,连忙冲将过来,一把捏住夏元允的后颈。
夏元允被魏满捏住,吓了一跳,转头去看,便笑着说:“兄长啊。”
魏满干笑着说:“元让,你快去帮我看看士兵们可有偷懒?”
夏元允不疑有他,笑着说:“好嘞,兄长,元让这便去!”
于是夏元允欢欢喜喜便走了,准备去校场监察士兵训练。
夏元允离开,张让便用木然的眼神盯着魏满,盯得魏满浑身发麻。
张让冷淡的说:“魏校尉,张绣的队伍,到底何时抵达营地?”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这个……原本是说今日抵达营地的,哪成想……半路上遇到了一些困难,因着这些,所以推迟一日,明日抵达。”
张让说:“当真?”
魏满脸不红心不跳,立刻说:“自然!”
魏满怕张让有所怀疑,便又说:“我可没骗你,我骗你能有什么好处不成?”
张让奇怪的看向魏满,说:“让未曾言魏校尉说谎。”
魏满:“……”其实是自己心虚。
于是张让又在营地整整呆了一天,今日张绣的队伍还是没有到达营地。
第二天上午,与前两日便是不同的,夏元允、魏脩、吕布等等部将,全都穿戴整齐,一身戎转,这才看起来像是要纳降的模样。
张绣的队伍于第三日上午,可算是抵达了魏满的营地。
张绣带着自己的亲信部将、郎官军师等等,浩浩荡荡的来到了酸枣魏营,列队整齐,为了表示诚意,还将所有的兵器全都放置在魏营之外。
张济身为中间人,赶紧为魏满等人引荐张绣。
张济拱手说:“主公在上,此乃小侄张绣。”
张绣连忙拜见魏满,说:“卑将张绣,拜见主公!”
“拜见主公!”
“拜见主公!”
张绣屈身拜下,身后的将士们也跟着屈膝拜下,高呼主公。
魏满放眼望去,只见一片壮阔,密密麻麻的跪了几千人,这种俯首称臣的感觉,的确令人振奋。
魏满哈哈一笑,说:“不必多礼,你既来投效我营,以后咱们便以兄弟相称,如何?”
张济赶紧对张绣说:“侄儿,还不快快叩谢主公大恩?”
张绣连忙又跪下来叩谢,说:“卑将多谢主公大恩大德!”
魏满随口中说着“不必跪,不必跪”,但其实并未有阻拦之意,反而看着张绣跪下来磕完了头,这才将人拉起来,十分虚伪的假笑说:“何必如此客套?来来,入营!”
张让跟在后面,因为是名士,今日便是来充场面的,他看到了张绣,不免有些好奇,这在历史上让魏满连丧两名大将的人,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于是张让便仔细的端量起张绣来,张绣此人看起来和魏满年岁相当,均是二十出头的模样,身材高大,可谓威猛,上挑眉,鹰钩鼻,蓄着胡子,有一种狠戾挂相,又稍显阴险的模样。
张让打量着张绣,这面魏满引着张绣往里走,就和张让那“痴痴然”的目光打了一个正着。
魏满一看,登时十分不悦,眯了眯眼睛,使劲咳嗽了一声,随即对张绣笑着说:“此乃我营中名士,长秋先生。”
“原是长秋先生!”
那张绣一听张让的名字,立刻上前来恭敬的行礼,说:“久闻长秋先生大名,今日得见,当真是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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