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夏元允又说:“其实元让早就看出了些许的眉目,兄长必是对先生有情。”
“有……”
魏满险些被夏元允吓着,什么酒意困意,一瞬间跟着魂魄全都飞出了躯壳,差点给夏元允一棒子打散!
夏元允“嘿嘿”笑着说:“兄长不必否认,元让都听吕布大哥说了。”
吕布……
魏满立时眯起眼睛,心想着好一个吕布,吕布定是将自己那日丢脸的话听了去,没成想竟与夏元允说了。
夏元允说罢了,还慷慨的塞给了魏满一个小盒子,说:“兄长,元让见先生神情疲惫,兄长必然已经顺利与先生成就好事,这便送与兄长,好用的很!”
夏元允说完,立刻欢欢喜喜的走了,去找文和先生去了。
魏满立在原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掌心的小盒子,是一盒消肿止疼的外用伤膏……
第119章 可见诚意
魏满手里纳着那枚伤膏, 呆立了半响。
好用不好用他不知道, 但竟十分烫手……
因着魏满根本什么好事儿也没看到,什么佳期也没等到,夏元允这话,简直就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分明是在羞辱自己身为主公的尊严!
魏满当即回了自己营帐, 换了一身衣衫, 越想越是叹气,随即干脆出了营帐,大步往关押仆夫细作的地方而去,准备亲自去审问细作。
张让回了营帐, 睡了一个回笼觉,不过并未睡太久, 便重新起身来。
他心里似乎装着一些事情, 倘或不能完成,便是睡觉也不得安稳。
张让坐起身来,就想到了魏满昨夜撒酒疯一般的话。
很多人常说, 喝酒之后的风言风语才是最真实的,因为大脑被酒精麻痹, 做出来的事情都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
魏满这个人, 平日里便是太深思熟虑,什么心思都要通过他的心窍转两圈,才会付诸行动,因此十分多疑, 小伎俩大伎俩从不断。
但一喝醉了酒……
张让不由想到昨夜里魏满撒酒疯之时,一直大喊着要自己赔罪道歉。
仿佛自己说张奉与魏满差不多重要,这令魏满很受伤害。
张让其实不太懂得其中道理。魏满的确是主公,在这魏营之中,魏满自是最大,便是那土皇帝。但张奉好歹是“自己”的义子,自己是张奉的义父。
虽张让以前也没做过父亲,亦没做过义父,但总要履行一个身为父长的责任,张奉占有的一席之地稍多一些,难道不对?
张让好生疑惑。
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魏满那“纠结”、“痛苦”和“异常伤心”的撒酒疯表情,张让总觉得,或许自己对魏满的伤害有些大……
再怎么说,魏满都好歹是主公。
而且张让与小包子陈留王日后的庇护,还要靠操来成就,张让也不想自己与魏满的干系太僵硬。
况且……
魏满的脸,和那个人长得太像太像了,不笑、不轻佻、不戏谑之时,几乎是一模一样,再没有比他更像的人。
那张脸露出痛苦的神色,是张让下意识不想看到的。
张让独自思考了一阵,没有想通,便带了午食往小包子陈留王那边去。
张让到的时候,就看到了魏满的义子魏脩。
原魏脩已然带了午食过来,小包子板着一张小脸,吃的正香,见到张让走进来,便抛弃了吃食,擦擦嘴巴,颠颠颠的迎上来,奶声奶气的说:“先生,今日我又看完了一卷书典。”
张让是无法抽查小包子功课的,因为他的功课也不理想,最近来到酸枣,诸事需忙,根本来不及习学什么功课。
张让皱了皱眉,对魏脩说:“少将军,你的义父若是突然生气,发了脾性,少将军一般会如何赔罪呢?”
“这……”
魏脩一时有些语塞,说:“这……脩儿也不知,脩儿从未惹恼过义父,所以……”
张让听魏脩这般说,有些疑惑,魏脩肯定没有必要扯谎,况且他心性沉稳,也从不说谎。
可魏满那脾性的人,一日必要生气愤毒个七八回,那还是少的,张让每日撞见最多的就是魏满暴跳如雷的模样。
想来魏满竟不对旁人生气?
张让这般一想,只觉魏满或许对自己积怨已久,若不解开这个疙瘩,愈演愈烈的话,日后自己与小包子陈留王,很可能再靠不住这棵好乘凉的大树。
于是张让眯了眯眼,心中暗暗计较了一番,便起身离开了。
小包子陈留王托着腮帮子,看着张让皱眉离开的模样,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肉,一边嚼着,一边说:“我还是头一次见先生如此苦恼一件事儿,当真奇了。”
张让出了小包子的营帐,很快就到了药房。
张奉早就在药房之中,同在的还有吕布。
张奉一见义父进来了,便撤开一步,与吕布拉开距离,吕布却不管这些,又跟上一步,于是两个人从一个角落,已然挪到了另外一个角落。
张奉十分无奈,瞪了吕布一眼。
吕布稍微低下头来,笑着对张奉说:“你若再瞪我,我可要给张太医点颜色看看了?”
张奉不愿再理他,正巧这时候张让有话与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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