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魏满的心跳一时飞快,敲得心窍发酥发麻,张让这动作,简直就像是暗示自己什么一样。
他心头一紧,当即猛地站起身来,“嘭!”一记,魏满突然起身,张让还俯身检查魏满的须髯是否剃干净,两个人频率不对,一下子便撞在了一起。
魏满只觉自己的嘴唇刚刚好,从张让那柔软的唇瓣上一下刷过。
魏满登时傻了眼,紧紧盯着张让,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觉……
还想再来一次。
这时候张让突然说:“对不住,让不知魏校尉要起身,撞到你了。”
魏满:“……”
这种旖旎暗昧的情况下,张让竟主动跟自己赔罪?
于是魏满用沙哑的声音,顺口便说:“对不住便完了?”
张让一听,有些疑惑,说:“这……让已然赔罪,魏校尉若不接受,难道又想令让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
又是负荆请罪,魏满脑海中“嗡——”一声,登时由不得的想起了那天负荆请罪的全部过程,整个人一阵火烧火燎,仿佛投身在汪洋的火焰之中。
连忙说:“罢了!我这人大方。”
张让一听,便点点头。
魏满连忙起身,不想再多留于张让的营帐,只觉张让这人坏得很,别看他表面十分正经儿,好似没什么坏心眼儿似的。
但其实内地里呢?
内地里却坏得很,拒绝了自己不知多少次,却每每都暗暗撩拨自己,简直让魏满头脑发胀。
魏满要走,张让突然站起来,抓住了魏满手腕。
魏满一愣,回过头来,心中登时转了好几下,难不成张让这个假正经儿终于开窍了?
想要留自己夜宿下来过夜?
倘或真是这般,那自己也就勉为其难的……
“答应他罢”还未想完,张让已经开口对了魏满的美梦,说:“魏校尉,让可否请你帮个忙?”
魏满:“……”若非有求于自己,平日里也不曾这般热络。
魏满摆手说:“帮忙就帮忙,何故拉拉扯扯。”
他说着,还故意做出一副很嫌弃的模样。
张让放开手来,说:“实在对不住。”
魏满十分大度的说:“算了,时辰夜了,有什么事儿便快些儿说。”
张让说:“魏校尉,让这里有一副刀具的模样儿,想请魏校尉帮忙找铁匠锻造出来。”
“刀具?”
魏满有些狐疑,将张让递过来的模样儿展开来,都是一些奇怪的“兵刃”,以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魏满也是个练家子里的老手儿了,从未见过这些模样儿奇怪的兵刃。
张让说:“这些并非上战场的兵刃,而是让想要用来给病患做手术的手术刀。”
“手术刀?”
魏满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词汇,而且在东汉末年那个年代,手术这个词汇还很罕见,华佗是第一个精于外科手术的名医,手术还未曾如何普及,在平头老百姓看来,手术便是杀人,根本不能医人。
张让想要打造这么一套奇怪的兵刃,不过魏满觉得张让此人一直很奇怪,也便是见怪不怪了。
于是魏满说:“行,我若有空,便找铁匠来给你打造。”
张让拱手说:“那便多谢魏校尉了。”
魏满眼看着自己一答应,张让竟“欢心得跟什么似的”,虽张让的面上没有笑容,眼中也没有笑意,仍然是那张一成不变的冷漠脸,但魏满也不知怎么回事儿,竟能从张让的脸上看出欢心的意思。
魏满心想,不过是一套古怪的兵刃罢了,这值什么?
魏满很快带着张让给的小样儿离开了营帐,回自己那面儿去歇息了。
他躺在榻上,本已经要睡了,但不知道为何,一趟下来突然就想起了张让。
想起张让为自己剃掉须髯的模样,想起张让深深凝视自己的模样,想起……
想起方才一不小心,两个人嘴唇一碰而过的模样。
魏满“腾!”的翻身而起,连忙扇了扇风,说:“怪了!这隆冬天气,酸枣竟热得很!”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得大半夜三四更从榻上爬起来,心中烦躁的厉害,便是不能得到片刻安宁。
于是抓起案几上的小样儿,拿着出了营帐,找到了冶铁的工具,他们此处是军营,当时的武器都要自行打造,因此营中少不得这方面的材料。
魏满当即从库房翻找了一些出来,半夜三更的,恶狠狠来当到空场上,卷起衣袍准备亲自冶铁,倒不是想要亲自给张让只做这些古怪的刀具,而是宣泄燥热。
“叮铛!”
“叮——铛——”
“叮铛——叮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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