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历史上的周瑜这一辈子,二十一岁追随孙策出山,年仅三十六岁便英年早逝,不过十五年光景,但这十五年,竟做了旁人所不能企及的事情。
自古以来,有很多人曾高度评价周瑜,什么万古传名,什么筹略奇至,什么年少美才等等。
但最高的一句评价,无过于孙策所言,三国志中记载,孙策与周瑜曾是总角之好,骨肉之分,孙策更说过一句“吾得卿,谐也。”
天下英豪如此之多,而三国之中最多,总有让张让敬慕仰望之辈。
魏满一听,则是心中大惊失色,周瑜不过十四岁,能有什么作为,张让却说自己仰慕周瑜?
魏满当即变会错了意,口吻酸溜溜的说:“你怕不是想与周瑜那小儿,做那档子事儿罢?”
张让对此事其实并不热衷,一来他现在是个宦官,没有那方面需求,二来张让也不能理解旁人所说的感情。
不过与魏满亲吻倒是有些“得趣儿”,只觉与众不同,因此张让也没拒绝,自不会矫情什么。
张让可从未想过与周瑜要做那档子事儿。
如今魏满怎么一说,张让便细细思量了一番,周瑜的确是他仰慕之人,但只觉……十分麻烦。
魏满见他仔细思量的模样,当即便要给气炸了,气的他肺直疼,张让刚要回答他,觉得不妥,甚是麻烦。
魏满却阻止了张让的话头,说:“懒得与你言语。”
他说着,便自行和衣卧在榻上,赌气去了。
张让只觉十分奇怪,魏满怕是又生气了?
但为何生气,张让当真不明所以。
二人又单方面冷战了一日,魏满赌气不言语,张让又不是多话之人,这一天下来,两个人竟没说什么话。
这可把魏满又给气坏了。
自己是主公,又是总盟主,张让这人毫不检点,亲了自己还要去仰慕旁人,也不看看人家周公子才二七年纪,而他张让呢?义子都二十岁了,老牛还想啃嫩草,实在不羞!
魏满这般赌气,睡到半夜,便坐起身来,虽赌气是赌气,但今儿个晚上还有正事儿,按照张让的话来说,打草惊蛇之后,便是钓鱼之时。
魏满如约起了身,但见张让睡得还很香甜,没有醒来。
魏满本不想叫他,毕竟叫他便要和他说话,若是先说话,岂不是输了?
当真没有颜面儿。
但那张让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便是不醒,魏满眼看着时辰已然晚了,若是再不动身,恐怕把大鱼就这般放了去。
于是走到榻边,拍了张让两下,说:“起来了。”
张让“唔”了一声,似乎没有醒来,只是低吟了一声,翻身又要睡。
魏满听着那声响,登时脑海中“轰隆!!”一声巨响,只觉张让那嗓音带着一股迷蒙,真是媚到了骨子里,让魏满骨头都又痒又麻的。
魏满暗骂一声,走过去坐在榻边,威胁的说:“你若不起来,我便亲你。”
张让仍然未醒,魏满登时挑唇一笑,笑的颇为轻佻,还有几分“狰狞”,说:“你这奸佞,必是故意。”
他说着,便低下头去,狠狠吻咬张让。
张让兀自在睡梦中,只觉又疼又刺,这回是当真醒了,抽了一口冷气,连忙推开魏满,还抓过被子来,使劲蹭蹭自己。
魏满:“……”还敢嫌弃自己了?张让最近本事儿见长!
半夜里天色黑漆漆的,冬日的酸枣营地,除了守夜巡逻的士兵之外,一片寂静,只余下呼呼的冬风呼啸之声。
便在此时,荆州刺史王睿麾下的主簿,突然从营帐小跑着出来,来到营地门口。
那主簿很快便被阻拦了下来,戍守的士兵说:“做什么去?”
那主簿连忙赔笑说:“我乃荆州刺史王公麾下主簿,要回自个儿营地去,营中临时有些事物,需要我处理一二。”
戍守的士兵一听,主簿要处理自己营地的事情,也没道理阻拦,便放了行。
那主簿连声谢过,登上马去,果然往王睿在酸枣的驻军营地而去。
主簿打马奔回营地,直接冲进去,下令说:“快点!点五十兵马,随我来!动作都轻一些,轻一些!”
主簿点齐了五十精锐,很快带着众人往酸枣一处偏僻之地扑去。
这处地方距离酸枣大营不远,距离粮草丢失的地方,也就片刻路程,这附近有个很小的山谷,山谷十分隐秘。
主簿便带着众人席卷而入山谷。
一进山谷,有人过来接应,里面大约二十来人,连忙拱手说:“主簿,您老怎么来了?”
那主簿说:“胡轸的兵马因着缺粮,这些日子正在此处抢掠,主公不放心这批粮食,因此特派我前来,将粮食快马加鞭转运荆州。”
“这……”
那领头的士兵说:“粮草辎重,还请主簿出示主公印信,卑将才好……”
“是了,就属你最谨慎!”
那主簿骂咧咧的说:“我跟着主公没有二十年,也有十几年,你倒是谨慎的很,连我也不信,你睁大了你的狗眼瞧瞧,这是什么?”
主簿说着,便把扣有印信的文书扔出去,那士兵看了,这才说:“是是,卑将这就安排。”
主簿说:“动作快,主公吩咐了,天亮之前,粮草必出酸枣。”
一声令下,主簿带来的五十人,与看守粮草的二十来人便将粮车推动,一个个依次退出山谷,准备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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