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张超只想与美人儿亲近,却没有被旁人旁观的癖好,如此一来,只觉脸皮烧的很,但又觉过这村没这店,便笑的十分轻佻,说:“这……我这手臂疼的紧,实在抬不起来,不知……列侯可否帮我宽衣?”
张让心中并没有那些弯弯绕绕,而且他是个男子,如今还是个宦官,更没那些弯弯绕绕了。
张让当即十分坦然的说:“自然。”
他说着准备上手给张超宽衣。
就在此时,刚才失聪的臧洪突然说:“不劳烦列侯了,此等小事儿,还是让子源来罢。”
“你……”
张超一听,气的脸色涨红,又似猪肝血色,咬牙切齿的低声说:“你诚心不成?”
臧洪也低声说:“主公分明知道盟主对列侯十分上心,却如此为之,如今为了一些微小便宜,主公难不成要与盟主撕开脸皮?”
张超正在气头上,说:“要你多管闲事,滚开。”
臧洪却没有听他的话,仍旧站在旁边。
张让不知那二人小动作,坐在一边还在催促。
张超哪敢让臧洪给自己宽衣,只好硬着头皮,最后自己宽了衣。
张让淡淡的注视着张超,张超还想故意在张让面前现弄一下自己的俊美。
只是张让浑然没看在眼中,说:“张公何处吃痛?”
张超便说:“背心,对对,背心吃痛的很,手臂也疼!”
张让点点头,前去检查,张让手臂之前被魏满折断过,虽他年轻恢复得好,但是还是有些许旧疾的,如今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张让检查了一番,说:“请张公伏下,张公手臂与背心都无事,只是后肩有些存筋。”
“存筋?”
张超没成想自己还真有毛病,只是今日晨起之后有些不爽俐,想必是昨日夜里头受了风寒,因此落枕不得劲儿。
张超依言趴下来,张让便跪坐在张让背后,左手掌心盖在右手手背之上,遂又将右手掌心压在张超后肩,给他推拿。
张超没成想待遇如此之好,只觉飘飘然起来,鼻息之间还嗅着张让淡淡的药香之气,好闻的紧。
张超准备享受一番,哪知道张让一按下去……
“啊!!”
张超突然惨叫一声,说:“疼!疼疼疼——啊嘶!!”
张超疼的直打挺,登时一头冷汗,面无人色,什么想入非非的情绪全都飞走了,瞬间灰飞烟灭。
臧洪站在一面,则是居高临下的盯着惨叫哀嚎的张超,一脸“漠然”。
张超哪知道这般疼痛,还不如让他一直存筋落枕的好,连忙大喊着:“等、等等!我突觉爽俐的很,劳烦列侯了……啊,娘哎!疼!”
张超糊弄人的话还未说完,张让已经又狠狠揉了下去,疼的张超直呼天抢地。
“嗤……”
就在此时,臧洪还在旁边轻笑了一声。
张超听到臧洪的取笑之声,气的他大喊着:“臧洪!!你给我过来,我打……啊嘶!”
张超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臧洪听了,却十分听话的走过来,遂对张让说:“列侯,这推拿之术法,子源也略通一二,十分费力,不若让子源代劳,列侯在一旁掠阵指点,如何?”
掠阵?!
张超一听,这是要杀敌么?
还掠阵!
张让按了几下,的确有些累了,额头隐隐出汗,推拿是个体力活儿,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便点点头说:“有劳子源。”
“不劳不劳!”
张超大喊着想要逃跑,却被臧洪一把钳住,又按回去,说:“主公有病在身,若今日不医治彻底,恐有一日还会复发,还是一并根治的好。”
“疼!!”
张超应声大喊了起来,臧洪的劲力可比张让大得多,这一下子下去,张超几乎成了废人。
什么有病在身,什么日后复发,恐怕都是要挟张超的话。
张超如何能听不懂,当即大骂着:“臧洪你给我滚开!嘶……你才有病!”
臧洪微微一笑,十分谦恭的说:“主公,讳疾忌医,未免引人笑话,少了英雄气概,不是么?”
张超一听,若是自己大喊大叫,岂非令美人儿看瘪了?
于是狠狠咬牙忍住,但臧洪铁了心今日整治张超,疼的张超冷汗涔涔,简直像是扒皮抽筋一般。
魏满只是去端了雉羹回来,哪知道自己方走一会子,便听到营帐中传初奇奇怪怪的声音。
而且那声音十分暗昧。
但听张让的嗓音说了一句“张公”,随即便是带着哭腔的调子,说什么“再也不敢了”“别来了”“放了我”等等这般言辞。
魏满一听,当即脑袋里“轰隆!!!”一声,险些爆裂。
张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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