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林让嘴上虽这么说,但其实内心里又有另外的计较,这武德日后是一把好手,招兵买马扩张势力,与魏满分庭抗礼,给魏满造成了不少威胁。
如果魏满能将武德手留在自己营中,不让武德乱跑,那么这样一来,未来的轨迹会不会改变?
魏满可不知林让心里的小道道儿,他不知道林让就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个列侯,他也不知林让本不属于这里,林让心中清楚他们每一个人既定的轨迹……
魏满见林让“痴迷”的打量武德,还以为林让看上了武德的俊美,心中十分不屑,冷笑了一声。
魏满虽暗自吃醋,但他自己根本不知情,而且也不会因着吃醋这点子事儿,便坏了大计。
魏满淡淡的对武德说:“武将军如此人才,若愿意归降,孤自然欢心的很。”
武德一听魏满松口,立刻也松了一口气,赶紧抱拳,唯恐魏满反悔,慷锵有力的说:“主公!”
身后的士兵立刻山呼:“拜见主公!”
魏满很是享受这种被拜见的感觉,令他有一种高高在上之感。
魏满却话锋一转,说:“但攻城之事,便不劳烦武将军了。”
因为虞子源就在里面,他们的计策万无一失,根本不需要武德来抢这个功劳。
虞子源的兵马就在内里接应着,魏满率领大军扑向城门,因着郯州军看到了武德的归降,所以很多士兵也放弃了抵抗,想要归顺魏满,还能赢得一线生机。
“哐!”
“哐哐!”
城门上的士兵们立刻将手中的兵刃全部扔在地上,示意归降,魏满的军队缓缓开入城中,没受到任何第一点子的阻碍。
城中夹道站着很多百姓,百姓们漠然的看着开入城中的齐州军队,一个个脸上都是死灰之色。
魏满看到这场面,心中一动,便故意朗声说:“来人,传孤的命令下去,凡我齐州士兵,均不可动城中百姓一分一毫,不取财务,不杀无辜,开仓放粮!”
魏满这场秀,可谓是做到了极致,士兵们立刻答应,快速传令下去。
一声一声的传令弥漫在整个城池之中,齐州士兵很快搬来了粮食,准备放粮。
满面木然的百姓们耳听着魏满的言辞,这才稍微省过一些似的,包着一层死灰的脸面,终于缓缓的离开了缝隙……
此时此刻,郯州府署之内。
郯州牧急火火的冲进自己的房舍,赶紧把细软全都收拾起来,如今魏满兵临城下,如果此时不退出城去,那么别说是城池失守,整个郯州必然就要完蛋了。
郯州牧打算退出城池,退守其他城池,继续守住郯州,绝不能让魏满得逞。
郯州牧动作飞快,将能带的全都塞在包袱里,准备背走,然而包袱实在太过沉重,刚一提起来……
“豁啷!!”一声巨响,包袱的带子竟然扯开了,一瞬间里面的珍宝细软,“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洒了一地不说,还迸溅的四处都是。
郯州牧赶紧手忙脚乱的弯腰去捡地上的珍宝,胡乱扯开包袱,把捡起来的珍宝继续往包袱里塞去,他一面捡,便一面顺着散乱的珍宝往舍门口走。
魏满与林让带着大军进入城池,很快便引领着往郯州府署而去,林让和魏满都去过郯州府署,因此根本不需旁人带路,已算是熟门熟路。
轰然巨响,府署大门被撞开,齐州军从外面直涌而入,府署内的将领们还不知道城门的士兵,和城内的百姓全都归顺了魏满,一个个瞠目结舌。
“魏满!?”
“是齐州军!”
“魏满打来了!”
将领们这才惊慌失措,但是已无回天之力,武德想要在魏满面前表露自己的忠心,因此立刻带兵冲上去,将那些将领们全都扣押起来。
将领们瞪着武德,大喊着:“武德?!竟是你这个细作!”
“卑鄙小人!投靠了魏满!”
“没成想你美名在外,竟是个背信弃义的贼子!”
武德面上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任何被羞辱的愤怒来,对魏满恭恭敬敬的拱手说:“主公,此地有德来看守,万无一失,还请主公放心。”
魏满点点头,他正有此意,当务之急,是抓住郯州牧,毕竟擒贼先擒王。
魏满便带着林让、姜都亭与杨樾等等,快速越过府署的天井,直冲进去。
等魏满众人走远一些,武德的面子上才出现了一丝丝的裂痕,挑唇一笑,看着那些被扣押的将领。
嗓音幽幽的说:“诸位将军口口声声称德背信弃义,难道当德不知,诸位准备以德为饵,拖延魏公,自行逃跑,难道就不是背信弃义之辈了么?!”
武德声音不高,但掷地有声,那几个将领一听,登时一脸死灰,他们原本以为武德是个穷小子,没什么见识,也不体面,没想到武德这般聪明,一眼便什么都看穿了……
林让与魏满一同往郯州牧的房舍走去,府署外面虽然混乱,但越是往里走,便越是清净,没什么人烟。
“豁啷——”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打在了地上,碎了一片。
随即有一些亮晶晶的东西,从房舍之中滚了出来,就好像一只珍宝泉眼一般,源源不断的泄露出来。
林让一看,面无表情的走上前去,弯腰捡起地上的一物,语气冷淡无奇,说:“啊,夜明珠,好大。”
魏满:“……”虽然是感叹的字眼,但林让说的也太过平淡无奇了罢?
林让顺着那些散乱的珍宝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捡。
“啊,一块玉佩,可惜摔裂了。”
“啊……还有头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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