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林让说:“陈仲路绝对不会对破虏将军被攻打的事情,坐视不管,但问题又来了……陈仲路也十分忌惮破虏将军的威严,心脏是最核心,却也是最脆弱的地方,谁会把心脏交给一个不信任之人保管呢?”
陈仲路不信任破虏将军吴文台,说到底,吴文台是后来投军的,又不是陈仲路一手培养出来的自己人,就好像是半路出家一样。
林让又说:“而且破虏将军威名过旺,麾下越来越多,势力越来越大,作为主子的陈仲路,如何不忌惮不害怕呢?卑臣听说,最近后将军陈仲路为破虏将军输送粮草的频率越来越低,粮草数目也越来越少,恐怕这不信任已经到达了顶点,基本是个放养的状态。”
鲁州目前的形式便是如此,破虏将军吴文台,后将军陈仲路,还有陈继这三方势力都紧紧盯着鲁州,可以说乱成了一锅粥。
林让说:“一方面陈仲路忌惮破虏将军,很可能在陈继攻打之时放生,但另一方面陈仲路又绝不会丢弃自己的心脏,势必与陈继你死我活。而且陈氏兄弟二人素来不和,就算没有魏公,陈继也会想尽办法,请旁人来搞垮陈仲路,不是么?”
林让分析了一遍鲁州的情况,那真是又乱又杂。
魏满听了半天,眯眼说:“你的意思是……让孤帮助陈继,攻打破虏将军吴文台?”
林让微微一笑,说:“不,卑臣的意思是……浑水摸鱼,只需略施小计……”
林让进了魏满的营帐,一直没有出来,这事儿很快便传到了陈继的耳朵里,陈继不知他们在营中探讨攻打吴文台的对策,还以为魏满一日没见林让,便患上了相思之苦,在营帐中翻云覆雨来着。
这就误会了魏满,魏满如今还在纠结林让与列侯之事,因此根本不可能与林让翻云覆雨。
若是日后他终于相信了林让便是列侯,那么绝对会后悔死,这么多次林让主动贴上来,而自己统统全都推开的机会。
到时候魏满就会深刻的明白一个成语——悔不当初。
陈继对此十分不屑,也没有让人再探。
等到夜深人静之后,林让给魏满出谋划策完毕,魏满笑着说:“好好好,就按你说的来,孤倒要看看陈继的嘴脸如何,真是迫不及待了!”
林让便说:“时辰夜了,那卑臣就先告退了。”
他说着,便拱手准备出门。
魏满一看,其实很想阻止林让,心说时辰都这么晚了,你若是回去陈营,自己也不放心。
但话都到了口头,就是说不出来,总觉得自己留下了林让,仿佛对不起列侯一般,心中不是一般的纠结。
魏满最后没说话,深沉的点了点头。
林让也没有什么留恋,很是爽快的就退出了营帐,自己准备离开。
林让退出来没多远,登时就看到一个黑色的小地出溜冲了过来,“嘭!”一声撞进自己怀中。
原是小灵香。
小灵香抱着林让的腰,甜甜的说:“公子!香儿都一天没见到公子啦!公子就知道去找魏公,都不想香儿吗!”
小灵香对林让控诉着,林让赶紧蹲下来,轻轻抚摸了两下小灵香的头发,说:“香儿,这么晚了还不歇息?”
小灵香嘟着嘴巴,一脸羞涩的晃了晃,说:“香儿想念公子,所以一直侯在这里,只为了见公子一面儿,可谓是用情至深呢!”
林让:“……”
林让一脸漠然的看着小灵香,小灵香终于破功了,摆摆手,叉着腰,一副大马金刀的模样,说:“公子,真不是香儿说,香儿为您与魏公,真是操碎了心,怎么就不叫人省心呐!”
林让奇怪的说:“为何操心?”
小灵香指着身后魏满的营帐,说:“公子,这天色如此夜了,为何不在魏公营中留下来过夜?夜深人静之时,不是才好交流感情嘛?”
林让眼皮一跳,总觉得小灵香古灵精怪的,比自己懂得都多。
小灵香昂着头,又说:“公子,你可不要小看了香儿去。”
林让也看了一眼魏满的营帐,说:“可……魏公没有留我,我如何能在魏公营中夜宿?”
小灵香“唉——”了一声,像模像样的叹口气,说:“说了操心,公子你还不信,公子鸭,这魏公不主动,公子便主动一些儿,反正都是男子!”
他说着,对林让找了招了招小白手,说:“公子,附耳过来。”
【2更】
魏满遣走了林让,心中还有些失落,一个人坐在榻上出神。
就在此时,突听“簌簌簌”的声音,竟然有人轻轻打起了帐帘子,又走了进来。
魏满眯眼说:“谁?”
他说着,便看清楚了来人,竟是林让,去而复返了。
魏满站起身来,说:“先生可有什么事儿忘了?”
林让走进来,目光十分冷漠,语气十分坦然,淡淡的说:“并不是忘了什么事儿,只是……”
林让想起小灵香教导自己的话,便复述了出来,说:“只是深秋天气寒冷,卑臣一个人宿在帐中,不得温暖。”
“梆梆!”
魏满的心跳瞬间飙升起来,跳得可谓是狂野不羁,乱七八糟!
林让这话是什么意思?在对自己暗示什么?
他说自己寒冷,还什么“不得温暖”,这不是在暗示要与自己**一番么?
可不单纯是夜宿。
魏满心里登时乱七八糟,没想到林让说话这般直接,虽以前也十分直接,但今日的话竟十足的撩人。
魏满口干舌燥,目光盯着林让,一会子阴沉,一会子隐忍,一会子又暴跳如雷,恨不能直接冲上去,将林让按在案几上,便就地正法。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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