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而且砸过之后都喜欢面无表情的说一句中了。
魏满记忆很深刻,当时他们在聚阳城,也是帮助吴文台之时,不过那时候是帮助吴文台抗拒佟高的侵犯,如今换成了陈继。
昔日里的影像,似乎慢慢与今日的林让重叠在了一起。
太像了……
为何会如此相像?
魏满忍不住忽想起林让和自己见面时候的说辞,林让不知一次说过他自己就是列侯,还说骨笛是他的,但是魏满根本不相信。
一来是因为魏满多疑,一个已经死掉的人,去世了四五年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还从宦官变成了名士,魏满怎么可能会相信?
二来是因着林让乃是陈继营下的谋士,还有券书为证,都说明林让其实是借着样貌来蛊惑魏满的,魏满自然更不会相信。
但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很多只有魏满观察到的小动作,林让都会表现出来,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呢?
难道说……
魏满心中一阵阵发拧,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暗暗打量着林让。
城门楼下的陈继挨了一个鸡子,简直是暴跳如雷,恨不能爬上城门楼来掐死林让。
但可惜的是,! "
城门太过坚固,而且楼上还有魏满与吴文台的大兵,他们根本无法轻而易举的攻上城来。
陈继忍耐着,咬着后槽牙,说:“魏满!看在我们曾经是兄弟的面子上,孤给你三天时间,你好生考虑考虑,是否要与孤为敌!”
他说着,扬起手来,说:“撤兵!”
陈继欢欢喜喜的跑到鲁州,本打算接手鲁州的,哪知道临时出了岔子,只好退兵驻扎起来。
魏满根本不需要考虑三天,他一天都不用考虑,鲁州这个地盘子,绝对不能给陈继。
魏满这三天,除了与吴文台一行人讨论如何对抗陈继之外,就是暗搓搓的观察林让,不动声色的偷偷看着林让,想要看看林让在无人知晓的时候,还会不会表现出列侯昔日里的那些小动作。
三天便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这一日大清早,天色还没亮堂起来,也是因着冬日里天黑的时间长。
天边灰突突的一片,林让缩在被子里,因着畏寒,缩成了一个小团儿,使劲裹着被子,恨不能把自己埋起来。
“魏满!!”
“你出来!”
“出来——魏满,出来应战!”
林让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有人在嘶声力竭的大喊。
府署离城门有一定距离,林让的房舍又在府署正中,按理来说,虽没什么隔音效果,但这大老远儿,竟然能听到城门楼的大喊声。
林让睡不够,脾性就很“暴虐”,吵得他蹙了蹙眉,心情很是暴躁,下意识的往头枕下面摸了摸。
却摸了个空,心里一阵恍然,是了,自己没有手术刀,手术刀都在魏满那里,因着魏满觉得自己是冒牌的列侯,所以手术刀都由魏满保管。
林让烦躁的抱起枕头,将自己的脑袋埋在枕头下面,又把被子盖在枕头上面。
“魏满!魏满你这个缩头乌龟!”
“黄毛小儿!”
“出来应战!”
“三天已过,咱们堂堂真正的打一战!”
被子的鼓包使劲晃悠了好几下,“呼——”一下子,林让终于忍无可忍,甩开被子和枕头,翻身坐了起来。
他的鬓发因着藏在被子里,变得二十分凌乱,衣衫也歪歪扭扭的挂着,脸色冷酷无情到了极点,眯着眼睛,翻身下了榻。
“哐!”一声推开舍门,走了出去。
! "
小灵香自从回到了府署,就很是无聊,他想去找武德叔叔,不过叔叔因着是庐昂的麾下,已经被关起来了。
小灵香想去看,爹爹哥哥们都不允许。
小灵香想嫁给武德,爹爹哥哥们也不允许。
小灵香又哭又闹,打雷下雨,爹爹哥哥们早已经熟知她的套路,根本不予理会。
这下子小灵香便觉很是没趣儿,蹦蹦跳跳的往林让的房舍来,准备叫林让一起顽耍。
哪知道刚到舍门前,还没敲门,“哐!”一声大门就打开了,公子顶着一张美人脸,气势汹汹,杀气腾腾,一脸冷酷的从房舍中走了出来,往府署大门走去,还夸上了马,飞奔城门方向。
“公……公子!”
小灵香赶紧大喊着:“公子!你去哪里鸭!”
“公子公子!”
小灵香喊了一串儿,但是林让头也不回,小灵香赶紧跑到魏满的房舍,“砰砰砰”的敲门,大喊着:“魏公开门鸭!魏公!”
魏满也是刚刚起身,还在穿衣服,自然不会开门,只觉被敲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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