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召典胆子也大,探头一看,“嗬——”的抽了一口冷气,魏子廉还以为他被吓坏了,哪知道召典震惊的说:“还真有这么大的夜明珠?”
魏子廉一听,更是不信,觉得他们是集体诓骗自己,魏子廉家里富得流油,什么宝贝没见过,像人头那么大的夜明珠,他真的没有见过。
魏子廉不相信,硬着头皮捂着眼睛走过去,低头稍微看了一眼,只是一看,登时也“嗬——”的抽了一口冷气,说:“夜……夜明珠?!”
真的是夜明珠,怪不得棺材会发光,陶土的罐子是个机关,一拧动,连带的是棺材底部的压棺石。
压棺石突然打开,下面还有暗层,里面的东西表显露了出来。
那发光的便是夜明珠!
除此之外,众人还能从压棺石的开口看到,下面还有金灿灿的光辉,被夜明珠照耀的直反光。
“金子,还有金子!”
魏子廉震惊的说:“天呐,这些银钱,比我的小金库不知多了几百倍!”
当年林让和魏满诓骗佟高,用魏子廉的小金库充数。金库里的金沙流淌出来,便馋坏了佟高,令他信以为真,可见魏子廉家里家底丰厚,已经富得流油。
而这里银钱,只能从上往下看到冰山一角,却可见一斑!
这些银钱,必然就是当年大宦官留下来的宝藏了,都是他掌权这些年来的民脂民膏。
林让挑唇一笑,对魏满说:“看来,陈继想要用太高粮价的办法,叫咱们空虚缺粮,是不可能的了。”
魏满哈哈一笑,说:“是了,谁让咱们有的是银钱呢?”
众人是来勘探地形准备挖水渠,“灌溉”陈仲路的,没成想,竟然连带着陈继的问题也给解决了。
众人当即一合计,魏子廉和召典留下来看着坟冢,魏满和林让回去叫人,过来搬运金银。
魏满整整出动了嬴子云的一个营士兵,足足五千人,浩浩荡荡的前来运送金银。
从坟冢掏出来的金银,仿佛变成了山林中的河流,从山头一直蔓延到山脚,随着辎重车队,不断的运送向鲁州府署,蜿蜿蜒蜒,金金点点,黑夜看来,便宛如天上银河,美不胜收。
大军连夜运粮,士兵们虽然辛苦,但从未见过这么多金银,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到了早上之后,粮食才运送了三分之一左右,那坟冢便好像是恶龙的宝藏一样,取之不竭。
魏满安排了林奉与姜都亭前去督军,自行先回了鲁州府署,将灌溉挖渠的路线敲定,反正现在有钱了,拨了一大笔钱去修建水渠。
等魏满安排好了这些,林让便递上来一张榜文。
魏满低头看,放榜!
榜文上写得清清楚楚,魏军广收粮草,甭管是精米,还是去年的陈米,只要是粮食,什么都收,而且是高价收粮,天价收粮,非常之气派。
魏满一看,不由笑起来,说:“好,便依照你的主意来就是了。”
林让也不含糊,立刻将榜文交给了段肃先生,让他去放榜,然后又让段肃先生亲自带着人,往隔壁的小郡去收粮食。
专门找上富贾的家门,也不难为他,就用最高的价格,收走富贾家里所有的屯粮。
富贾一夜之间从富贾变成了巨富,没成想一堆粮食,赚的却是金子的价钱,已然懵的不分东南西北。
陈仲路这几天忧心忡忡,还以为依照魏满的性子,会带兵扑来偷袭他们,一连准备了十日,却不见魏满有所动静。
魏满可不是个大度之人,有仇不报不是魏满的风格,但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人。
陈仲路有些奇怪,便听士兵过来禀报,说:“主公,最近两日,魏营中的人的确有些异动。”
陈仲路立刻说:“什么异动?”
士兵回话说:“魏营突然广发榜文,要收粮食,昨日里竟然用高价把隔壁小郡的粮食……全都收走了。”
“什么?!”
陈仲路似乎怀疑自己的耳朵,说:“全都收走了?”
士兵点头说:“是啊主公!全都收走了,而且还是高价,一石粮食,卖成了一石金子的价钱!”
陈仲路嗤笑一声,说:“这魏满小儿,怕不是被咱们踩了农田,给踩得痴傻了罢?”
陈仲路说完,还哈哈大笑起来,那士兵一看,也跟着哈哈赔笑起来,一时间笑的是人仰马翻……
除了陈仲路,已经回到了燕州的陈继,也听说了这件事情。
谋主攸远从外面小跑进来,对陈继作礼,说:“主公。”
陈继眯了眯眼眼睛,说:“如何?魏满小儿准备何时打道回府?他们的粮食,不够几个月了罢?孤听说,陈仲路还去偷袭了魏满的田场,是也不是?”
陈继正自得意着,谋主攸远便说:“这……确有此事,不过……”
陈继说:“怎么?魏满还能顽什么花样儿?”
“不过。”
谋主攸远说:“最近这些日子,魏满突然有所异动,遣了很多士兵收购粮食,而且都是用高价收购,如今这遍地的商贩,都赶着去鲁州做买粮食去了。”
“哼!”
陈继冷笑一声,说:“不用去管,魏满的那个从弟,名唤魏子廉的,是个纨绔子弟,家中有几个小钱,恐怕魏满就是仗着这个魏子廉,因此才如此嚣张,大肆收购粮食,想给孤做做脸子,孤倒要看看这个魏子廉,他家里的银钱,能不能像泉水一样,冒个不停,还能翻出天去?”
“是了!”谋主攸远说:“卑臣也如此以为。”
陈继说:“罢了,魏满这等胡闹的事儿,日后便不用对孤禀报了,孤可没心思陪他顽耍,你再去送一道文书进京城,继续弹劾魏满,我就不信小皇帝还能坐得住。”
“是主公,卑臣敬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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