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说不出来的鬼畜之感。
魏满虽不知道什么是鬼畜,不过他莫名后脖子一凉。
林让淡淡的说:“主公,让并不会化妆,但有一件事情,比化妆要简单的多……”
“哗啦!”
他说着,一抖手,伴随着轻响,一个小布包突然展了开来。
魏满震惊的说:“针灸!”
林让点头,信誓旦旦的说:“就是针灸。”
林让纤细的手指拔出一根针来,眯眼一笑,说:“主公放心,只消一根针,便能让主公面露病入膏肓之神色!”
“林让!”
魏满腾家伙直接从榻上蹦了起来,身手那叫一个矫健,毕竟是练家子,“嗖——”的窜到舍门口,一把拉开门就准备逃窜。
他可没忘记,自己四五年之后第一次见到林让的时候,因着以为林让是假冒的,所以十分生气,气性太大,一下子给气晕了过去。
当时林让就是给自己扎针扎醒的,当然不是斟酒太厉害,而且给疼醒的,天知道当时魏满昏厥的时候还疼的刻骨铭心,一睁眼就看到自己浑身冒血。
“吱呀!”
魏满眼疾手快,一把拉开舍门,就准备逃窜,结果定眼一看。
“主公,往哪里啊?”
姜都亭!
姜都亭守在舍门口,因着他身材高大,而且十分魁梧,正正好儿将舍门给堵了一个严严实实,不叫魏满出来。
魏满回头看了一眼林让,眼神颇为“委屈”,那意思是林让竟然联合外人来更坑害自己。
林让淡淡的说:“主公,别磨蹭了,一会子人主便到了,请主公上榻罢。”
魏满:“……”
“啊……嘶!”
“轻轻轻……轻点子!”
“扎死孤了!”
于是小皇帝一行人来到馆舍之时,一进入房舍,便看到四周拉着窗帘,将阳光挡得一个严严实实,不透一丝光线。
不止如此,魏满躺在榻上,面色苍白,一头冷汗,有气无力,整个就是一个林妹妹!
小皇帝一看,登时吃了一惊,还以为魏满是故意装病,给自己下马威,没成想真的病成了这样儿?
小皇帝蹙了蹙眉,说:“去,立刻把杨镇东给朕叫过来,让他当面给魏公赔不是。”
魏满躺在榻上,这时候就开始飙自己的演技了,“咳咳咳”的咳嗽了好几下,说:“多谢人主探望,赔不是就不用了,毕竟人家杨将军说了,是人主节俭惯了,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不如人主,竟吃不习惯如此节俭的食物,是臣的死罪!”
小皇帝脸色难堪到了极点,这时候绝对不能把自己拉下水去,立刻便说:“魏公您有所不知,都是那杨镇东自作主张,平日里由他嚣张惯了,才会任性如此,朕定然好好责罚与他,请魏公放心修养便是了。”
正说话间,杨镇东便到了。
杨镇东走进来,给小皇帝行礼,不屑的瞥了一眼榻上的魏满,心想我看你会装,还怎么装!
怎么这么一看,登时心里“咯噔”一声,魏满这脸色,怎么看起来像是只剩半条命?
可他昨日里明明没有吃宴席,就算是吃了筵席,也不过是隔日的饭菜而已,也不至于病入膏肓罢?
“嘭!!”
小皇帝狠狠的拍了一下案几,说:“杨镇东,你看看自己做的好事儿!”
“这……这……”
杨镇东都懵了,说:“人主,明鉴啊!卑将并没有……”
林让在一边冷冷的说:“杨将军,身为男儿,做得出来,就要敢认,昨日里可是您用馊臭的饭食,假冒人主之名义,来戏弄魏公的?”
杨镇东连忙说:“饭食……”
他的话还未说完,林让已经又说:“人主方才已然明鉴,说是你滥用私权,公报私仇,杨将军,您还有什么狡辩的么?”
杨镇东一看,林让已经把他的话头堵死了,如果自己狡辩,那岂不是当场打了皇上的脸面儿?
说起杨镇东,小皇帝虽然惧怕他,但是他也惧怕小皇帝,毕竟小皇帝是名正言顺的,而杨镇东名头不对之外,其实他没多少兵权,当年的兵权全都被魏满给吞了,来到京城之后,完全是因着与虢氾友善,所以才爬到如今的高位。
说起来,小皇帝真正惧怕的是虢氾。
杨镇东不敢言语了,小皇帝面不改色的说:“杨将军做事偏颇,理应赔礼,还不快去,恭恭敬敬的给魏公赔礼,请魏公原谅。”
杨镇东的肺都要气炸了,只觉得胸口一阵憋闷,顶得难受,不止如此,额头上青筋狂蹦,只觉咽不下这口气,但又能怎么样呢?
杨镇东期期艾艾的往前走了几步,眼神十分恶毒的盯着魏满,那架势,恨不能将魏满大卸八块才是。
就在此时,“嗷呜——”一声,竟然有什么庞然大物,从斜地里直接扑了出来。
“嘭!!!”
一声巨响。
杨镇东被那黑银扑的直接后仰过去,砸在地上,撞翻了旁边的摆设,瞬间人仰马翻,四仰八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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