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赵斓大吼一声,跌在地上,疼的捂着自己的脸,几乎爬不起来。
司马伯圭声音沙哑的说:“我与人开顽笑,不喜欢动嘴,只动拳头。”
他说着,赵斓又是“啊!!”的惨叫一声,对面脸上也挨了一拳,两边嘴角都是血,呕出一口血沫子来。
司马越吓了一跳,赶紧冲过去拦住司马伯圭,大喊着:“兄长!别打了!哥,别打了,会死人的……”
魏满的房舍内。
魏满今日左右无事,便想与林让亲近亲近,但是这亲近的法子,又不能太油腻,否则显得太掉价。
于是魏满便提议,今日来弈棋,赢一盘就得一个奖励。
林让下棋不好,总觉这样对自己不公平,便提议顽“五子棋”。
林让给魏满讲了规矩,两个人便开始弈棋,林让本以为自己熟能生巧,哪知道魏满一上手,竟然“老奸巨猾”。
魏满平日里下惯了围棋和象棋,因此上手五子棋并不觉得难,反而觉得十分简练有趣儿。
第一局没下几个子儿,林让已经惨败。
林让把子儿投进棋罐里,眯着眼睛,抱臂起来,似乎很是不欢心,也十分不甘心,说:“愿赌服输。”
魏满搓了搓掌心,笑得一脸奸猾,说:“那就罚刺史亲……”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
“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
“嘭!!”
魏子廉直接撞门冲了进来,把魏满的话头打断的干干净净。
魏满抬起头来,横了魏子廉一眼,说:“有什么不好的?哪天召典上了女闾,你再来说不好。”
女闾这个地方,其实就相当于后世的青/楼妓/院。
魏子廉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召典才不会去那种地方。”
他说着,突然一拍手,说:“对了,大哥,真的不好了,司马伯圭和赵斓打起来了,大哥你快去看看罢,去晚了赵斓可能会被打死!”
魏满吃了一惊,说:“什么?快走。”
他说着,便站了起来,想要立刻出去看看究竟。
哪知道林让十分镇定的坐在席子上,琢磨着手中的棋子,淡淡的说:“那便稍微晚点去罢。”
魏满:“……”
魏子廉:“……”
魏满绝不能让司马伯圭真的打死了赵斓,因此赶紧带着林让去了校场。
校场上一片混乱,看起来有些嘈杂,围观了许多士兵。
司马越正拦着司马伯圭,司马伯圭手上都是血,但不是他自己的,都是赵斓的。
赵斓捂着自己的脸,一看到魏满,立刻上前告状,说:“主公,您可要给卑将做主啊!司马将军不分青红皂白,上手打人,卑将虽初来乍到,在军中也没什么地位,但司马将军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偏颇,该用军法处置!”
司马伯圭冷笑一声,说:“军法?好,我司马伯圭敢作敢当,我便是打了你,你也说说看,我为何打你?”
赵斓一听,眼珠子转了转,避重就轻的对魏满说:“主公,不是……不是卑将挑事儿,而是咱们这些练家子出身之人,讲究的就是真凭实学,这司马校尉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能有什么真本事儿?兄弟们都不太服气,因此说到了两句,哪知道……哪知道……”
司马越一听,说:“你胡说!你方才不是这般说的!”
赵斓冷笑一声,十分看不上司马越,说:“主公,卑将真没有挑事儿的意思,但这不是摆在明眼上的么,事实如此,还不能然给大家伙儿说道说道儿了?”
司马伯圭眼珠子赤红,便又要冲上去打人,司马越差点没拦住,被带的一歪,险些跌在地上。
司马伯圭这才冷静下来,连忙扶住司马越,说:“越儿,怎么样?摔疼了没有?快叫兄长看看!”
赵斓一看,更是不以为意,冷笑一声。
魏满看到着场面,便挑了挑眉,说:“赵斓,今日之事,孤要是不给个说法,你们两边怕是都过不去,不若这样……”
他说着,看向赵斓与司马越,笑着说:“赵斓不服气司马越,孤想到一个最简单的法子,那便是让赵斓与司马越比划比划,赢了无罪,输了受罚,可愿赌服输?”
赵斓一听,不屑的说:“好啊!”
哪知道司马越也立刻应声,说:“卑将领命!”
司马伯圭似乎有些担心他,司马越低声说:“兄长,无事的。”
于是众人便围在校场四周,自动退了出去,把场地留给赵斓与司马越二人。
司马越一把抓起兵器架上的长槊,猛地一抖,发出“嗡——”的一声争鸣,赵斓嗤笑说:“耍什么花枪?!”
他说着,大喝一声,率先冲过去,气势汹汹的杀向司马越,想要公报私仇,狠狠重创司马越。
“当——!!!”
一声巨响,赵斓本以为一招就可以解决司马越,哪知道司马越不与他拼蛮力,二两拨千斤,长槊一转,卡住赵斓的枪头,猛地借力一甩。
“嘭!”一声巨响,赵斓的士兵们“嗬——”的倒抽一口冷气,眼看着赵斓用力过猛,被直接兜出去,差点飞出校场!
赵斓吃了一惊,险些摔在地上,面上无光,更是急功近利,“啊——”的大喊着,回头又冲向司马越。
“当!当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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