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姜都亭才不管那个,一下将将领撂倒在地,便让人来捆住他的手脚,拴了一条绳子,“唰——!!!”一下便将将领扔下了城楼。
“啊——!!!”
失重的感觉让将领大吼出声,“嘭!!”一下,绳子放尽,瞬间绷直,就好像蹦极一样刺激。
将领头朝下,脚朝上,倒吊在城楼上,“呼呼——”的喘着粗气,整个人仿佛要死了一样,不停的翻着白眼儿。
林让还趴在城门垛子上往下看,笑了笑,说:“将军,滋味儿如何啊?”
那将领吓得头脑充血,几乎昏死过去,听到林让的话,仿佛野兽在咆哮一样,耳朵里都是“嗡嗡——”的声音,根本无法回答,一时间找不到自己的嗓音。
林让又看向赵斓,说:“赵校尉,你看着感觉如何?想不想也试试看?”
赵斓没有那将领骨头硬,一看这场面,已经吓得不轻,浑身筛糠的哆嗦着。
其实林让就知道,赵斓并非是个硬骨头,喜欢贪便宜,因此这分明是杀鸡给猴看的场面。
赵斓回答不上来,舌头像是打了结一样,仿佛见到恶鬼一样,神情恍惚恐惧的盯着林让。
魏满则是一脸宠溺,靠在城门垛子上看着林让,总觉得林让“六亲不认”“冷酷无情”的模样,特别的可人儿,说不出来的禁欲出尘。
林让眯了眯眼目,说:“让城下的兵马扔下兵器,主动投降,否则……下一个放风筝的人,便是赵校尉你。”
他说着,挥了挥袖袍,姜都亭立刻说:“拽起来。”
“嗤——嗤——嗤——”
随着绳子的响声,那将领重新被拽回了城楼上,准备第二次大头朝下的扔下去。
林让做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说:“不,还是先请赵校尉试试看。”
姜都亭冷笑一声,立刻说:“是!”
他说着,逼近赵斓,司马伯圭突然站出来,说:“卑将请命。”
司马伯圭显然想要公报私仇,魏满是没什么意见的,说:“准了。”
司马伯圭一拉赵斓,就要让人给他捆绳子,赵斓吓得不轻,却想要垂死挣扎。
司马伯圭将他捆起来,拽着绳子,一路拖行着赵斓便往前去,两个士兵将人抬起来,架在城门垛子上。
赵斓头朝下,往下一看,忍不住头晕目眩,深吸了好几口气。
就在司马伯圭即将把他踹下去之时,赵斓突然大喊着:“别!我投降!我投降!城下的士兵听着,放下兵器,速速投诚!”
他这话一出,城楼下被控制的陈仲路军队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听命的好。
赵斓见他们不听命令,复又大喊着:“速速放下兵器!放下兵器!!!”
士兵们被已经被围住了,就没有多少胜算,而如今他们的主将被抓,还上演了蹦极放风筝的好戏,赵斓又大喊着让他们投降,这诸多事情摆在眼前,士兵们只觉根本没有转换的余地,便真的放下了兵器。
“啪!”
“乒乓!”
“啪——”
士兵们纷纷扔下手中的武器,立刻投诚。
魏满见到楼下这个场面,便挥手说:“先将这些俘虏收归。”
魏满往城楼下看了一眼,对林让说:“这个赵斓,如何处置?”
赵斓一听,连忙大喊着:“主公饶命啊!饶命啊,卑将也是被陈仲路那个庸狗给蛊惑了,卑将以后一定一心一意,忠心主公!”
魏满轻笑了一声,说:“忠心,每个人只能有一颗,而你的忠心早就烂了,孤怎么敢要?”
他说着,“嗤——”一声拔出倚天宝剑。
赵斓吓得惨叫出声,就在此时,林让却说:“魏公,不防将赵斓放回去送信。”
“送信?”
林让点点头,说:“陈仲路的军队,已经被咱们全数俘虏,总该有人回去送信,告知陈仲路才是。”
什么告知,分明就是羞辱,下战书。
陈仲路要是知道,自己的三万大军,五千精锐骑兵被魏满一口气吞了,不知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气也得给气死了。
林让又说:“令陈仲路丢失兵马的罪魁祸首,无疑于赵斓,魏公派遣赵斓前去送信,试问,陈仲路会放过赵斓么?”
魏满一听,“哈哈”大笑,说:“好!说得好,孤倒是想看看,陈仲路会不会收下你这颗忠心。”
魏满转头看向姜都亭,说:“派人护送赵斓去淮中,务必要把赵斓全须全影儿的送到陈仲路面前。”
姜都亭冷笑一声,说:“是,主公。”
赵斓听他们这般说,吓得脸无人色,陈仲路的三万兵马损失在汉东郡,全都是赵斓的“功劳”,如果陈仲路见到赵斓,一定会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一口一口咬掉他的肉。
赵斓连忙大喊着:“主公,饶命啊!饶命啊——”
魏满却不理会,已经摆了摆手,说:“带走,堵住他的嘴。”
赵斓的喊声很快就被堵住,只剩下“呜呜呜”的声音,强行被拽了走。
魏满准备步下城楼,正巧看到了陈仲路的将领,他似乎已经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刚刚缓过神儿来。
魏满回头看着他,突然淡淡的一笑,用戏谑又轻佻的嗓音说:“至于这位忠心耿耿与陈仲路的将军,那就……砍掉他的脑袋,将他的头颅置于锦盒,让赵斓把他的衷心,带回淮中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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