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口白牙
不过长风很快就没什么功夫管舒霖了。
因为!
导演!
说!
让他们!准备!床戏!!!
没错!床戏!
长风看了眼刚发到手里的剧本, 面死如灰。
他这才想起来当时是自己“主动”要求编剧加上的。
他恨不得捶死他自己。
导演看了眼长风, 十分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清了清喉咙。
长风忽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导演开口了:“在这里我要表扬一下…”
长风:不……不要说……
“我们的一个新人演员,第一次出演, 就如此有舍我精神…”
长风:不…
“我干了20年导演, 还是第一次遇见主动增加床戏的演员”
长风:……请不要说出我的名字!
“徐长风, 我看好你!!”
众人:“……?!!”
时白:“……”
长风把脸埋在了时白的背后不说话。
公开处刑……也不过如此吧…
三分钟后,长风才把头抬起来。
结果一眼就对上了程朗的眼睛。
程朗的皮囊是真的不错,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像画一样。
他此刻剑眉微挑,眼睛像映了星辰,唇角勾了起来,连嘲弄的冷笑都很好看。
仿佛在说:“你当初想渣我的时候可真是不遗余力啊。”
导演做了简单的清场,因为并不是全.裸,就没有清理太多人。
【林谟看着眼前的乐青,越看就越觉得喜欢,忍不住上前拥住他,在他额头上啄了一下,又一下。然后是鼻尖,脸颊,和嘴唇。】
程朗真的太温柔了,他用一种很缱绻的目光看着长风,看的长风心脏都杂乱无章地跳了起来。
程朗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亲了他的脸颊,程朗的眼睫毛划过长风的脸,微微作痒。
程朗停了下来。
长风抓着程朗衣角的手紧了紧,然后开始背台词:“…可以…可以继续…没关系。”
他其实说地磕绊了,剧本里的乐青并没有这么紧张,可是导演并没有打断他。
程朗忽然把他打横抱起。
“CUT!完美!灯光,摄影,现在去卧室…”
程朗把长风放了下来,长风跳开了。
造型师上来整理长风的头发,时白递上来矿泉水。
时白眼睛亮晶晶的:“长风哥…感觉怎么样。”
长风吐槽道:“根本就不应该加这部戏,机器人…机器人又不是充气娃娃…哪里还会有这种功能?拍什么…床戏啊!”
时白说:“那如果是高级机器人…”
长风斩钉截铁地打断他:“高级机器人也没这方面的功能!”
程朗的身子僵了僵。
长风自顾自地说:“机器人都没那个器官!”
“可以有的。”程朗忽然开口,“如果是高级机器人的话,自己都能做出来安上。”
长风偏过头,疑惑地看着程朗。
“你怎么知道?”
程朗看着面前桌子上的矿泉水,无意识地把它们一个一个全都朝着一个方向摆好,“没什么,就只是对这方面有些兴趣…猜的。”
长风凉凉地说:“瞎猜的怎么可能是真的。”
程朗还想说些什么,就听见导演喊:“程朗,长风,归位。”
长风听见这个声音,痛苦地捂住了脸。
……正戏来了。
第38章
其实也没什么过分的场景, 剧本本来就写得含蓄,他们两个人还穿着不过膝的棉质短裤,旁边还围着一圈灯光摄影,裹着红色大棉袄的导演坐在前面,这样的场合本不应该是生出什么暧昧的气氛的。
可徐长风低估了程朗的演技。
程朗只是用黑沉沉的眼睛看着他, 他眼神中便有了有着呼之欲出的渴望, 肌肤上的温度有着能够灼伤人的炽热。此时此刻,只觉得潮平海阔,万籁俱寂,而心脏深处,那仿佛涌来岩浆翻滚的热浪声,更显得震耳欲聋。
在这种情况下, 似乎产生任何的情动都是理所应当不足以为奇的。
然而突如其来的反应还是让长风不由自主的抓紧了被单。
程朗哑着嗓子喊了声:“…长风。”
当导演喊完卡之后,大脑清醒, 岩浆遽然冷却。
一个人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一个人叫了不该叫的名字。
这可真尴尬。
幸好这场戏并不是现场收音, 导演没有听见这个小小的过错, 很快就愉悦地过了这一条。
为了拍摄方便, 他们下面穿的都是棉质短裤, 薄薄的一层。
程朗看了眼身下, 长风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整个身子都是有些僵。他脸红地厉害,眼睛里似乎也泛了水光。
“我…我…只是正常…正常反应…”
程朗越是看他,长风就越是觉得他身下难受, 虽然被程朗挡着, 别人看不见, 他还是觉得难堪地要命。
长风咬了咬牙:“是因为你…你亲地太多了…你不你不是也多说了一句什么台词嘛…”
长风别过脸,眼角都泛红了。
程朗俯身在他耳畔,轻声安慰说:“没关系,我知道。”
然后程朗忽然起来,并下一秒就把被子盖在长风身上,然后对导演笑着说:“太冷了,导演,徐长风都快冻坏了。”
导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条件有限…条件有限…那长风在被子里暖和一会儿再出来,刚好下一场不是他的戏。”
所有人离开后,长风把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
他身体已经冷静了下来,可是脸依旧红地要爆炸。
完了。
长风想。
他好像应该找个男朋友了。他都24岁了,还没有性生活,被人随便一撩拨…就这样了。
不就是亲亲嘛?!
怎么就把持不住啊?
长风就不明白了,他伸出胳膊,在上面亲了亲。
这有什么啊!!不就是嘴唇和皮肤相接触吗?!凭什么有那么大的反应啊!!!
时白凑过来小心翼翼地喊了声:“……长风哥?”
长风脑袋从被子里面无表情地探出来,把时白吓了一跳。
长风幽幽地说:“时白,你有过性.生活吗?”
时白被长风直白的话吓了一跳,耳根都红了红:“……有、有过。”
长风:“什么时候。”
时白:“……十八。”
长风看向窗子,口气有些难耐的悲凉:“……我没有。我今年都24了。我还没有性.生活。”
时白眨眨眼睛,想安慰长风,又不知道从哪里安慰。
“时白,”长风指了指脖颈,“你可以亲亲我这里吗?”
时白惊恐地后退了一步,道:“长风哥,虽然我也是个基佬,但是我也不想和你搞基!”
长风:“……”
时白继续后退:“潜规则也不可以!”
“啪!”门忽然被推开了。
程朗没什么表情地走了进来,他看看床上的徐长风,有看看一脸誓死捍卫贞操的时白,面无表情地对徐长风说:“你还想潜规则别人?”
长风:“……”
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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