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之完美契合 第269章

作者:冰糖莲子羹 标签: 星际 强强 穿越重生

陆榕说:“你在哪儿呢?”

陆靖安说:“我今天回家了,怎么办啊我超担心的。”

陆榕安抚他说:“我听说司博雅挺厉害的,好像他对那些异常变动特别敏感,而且,二哥战斗水平挺高的,我相信他们。”

“司博雅他没那么好心!”陆靖安抬高声音,说:“他和二哥有仇,他肯定寻个机会就想把二哥弄死,你这么一说我更担心二哥了!”

陆榕倒是听司博雅说过他和陆云深的深仇大恨,说:“这种时候不至于吧,我看二哥更想搞死司博雅才是吧?”

“你不知道。”陆靖安说:“司博雅他就是个疯子,你知道他杀了二哥的未婚妻这件事儿吧?”

陆榕:“……未婚妻?”

陆靖安说:“是啊,就是未婚妻,二哥十六岁的时候定下来的,他们俩的基因等级匹配度特别高,差不多快90%了,那未婚妻是我哥做家族历练时候认识的,特别喜欢,本来都带回家见过爸爸们了,结果刚上大学,第一次集中野训的时候,就被司博雅给弄死了。”

陆榕不知道居然已经到了未婚妻这种地步,因为学校里面没什么人提起过,他也没特意关心过这些八卦。

陆榕说:“司博雅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靖安冷哼一声,说:“他精神有问题,把二哥当成仇家了,老爸以前找过学校,说司博雅不适合继续在军校读书,是个潜在的危险分子,但司家只手遮天,硬是开具了一份楚燃亲手出具的”无异常行为精神正常”的说明。”

陆榕:“……啊?”

陆靖安咬牙切齿,说:“他就是个神经病,早该被关到医院里面去了,不行,我要去找爸爸问个清楚。”

“等一——”陆榕的话没说完,就被陆靖安给挂了。

行吧,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186章 劫持

陆榕觉得自己越想越混乱,觉得自己不能继续想下去了,不然今天晚上还真就得失眠了。

他索性打开光脑,登录星空全息,把冲天炮的各项数据传输进去并改变了机甲外形,然后去了机甲比武场刷分。他的机甲操作已经上手,刷起分来速度飞快,基本上在同分数段里面可以做到五分钟内结束战斗,所以分数很快就超出同年级学生一大截。

不知过了多久,陆榕打完一把之后觉得有些疲倦,就退出来躺在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陆榕被生物钟叫醒,他打开终端看了下留言记录,却发现除了云之梵和陆战天发的消息外,没有更多消息了。

云之梵说:“别听靖安乱讲,云深已经联系上了,他没什么事,就是几位同学受伤了。”

陆战天说:“帮陆靖安请个假,他最近得关在家里挨揍抄家规,怕不是皮痒了。”

陆战天又说:“恭喜榕榕宝贝儿加入战队啊,不愧是我亲儿子,果然和我一样牛逼!下周末回来爸爸给你做好吃的,咱爷俩喝一杯!”

陆榕:“……”

倒是挺不认生。

不过,陆云深没什么事情,就再好不过了,陆榕提心吊胆大半夜总算是放下心来,觉得困意都没了。

他给陆云深发了个消息,问他情况怎么样了。

直到上午下课,陆云深才回了消息。

陆云深说:“我没事,但伤亡有点惨重,三位同学没救过来,还有两位重伤的,我可能晚几天回来,还要做一些后续调查。”

陆榕看到三位同学没救过来这几个字,心里面挺不是滋味儿的,军校一向都有战损比例,野训、实践、任务,这些都有可能发生人员伤亡的情况,这在进入军校的第一天,大家都知道了。

但直面认识几年的同学死在眼前,恐怕仍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

陆榕迟疑了一下,说:“司博雅还好吗?”

“……”陆云深过了片刻,才发道:“重伤昏迷,到现在都还没醒来,他的精神领域受了重创,医生说不确定什么时候可以恢复,他被司家人带走了,我不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陆榕深吸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重伤的人居然是司博雅。

恐怕陆靖安知道后,会惊掉下巴。

陆榕说:“早点回来啊,靖安特别担心你。”

陆云深说:“榕榕不担心哥哥吗?”

陆榕笑了一下,说:“榕榕也担心哥哥,所以哥哥一定不要受伤。”

陆云深说:“乖啦,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别担心。”

四年级荒星野训出意外的消息是在一周之后公开的,那时候陆云深刚刚回到帝星,学校论坛立刻哗然一片,同时页面变成了黑白色,所有娱乐活动都暂停,为那三位离开的学生默哀。

陆榕从科学院附属医院回来,他给那位陷入狂躁症的哨兵的治疗,已经进入了第二阶段。

虽然有暮重锦的亲自指点,但精神触角运用不够娴熟,陆榕还是感觉到将属于自己的标志物插入哨兵精神壁垒当中,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主要是我根本就找不到我的那个标志物啊。”陆榕在回来的路上,挺惆怅地说:“我找不到,又该怎么输送给别人啊?”

除非他的抑制剂失效,他成为真正的天生黑暗向导,否则他无论如何都看不到自己精神内核深处的标志物。抑制剂不光是遮掩了他的身份,还遮挡了他的能力。

得失都是一致的。

暮重锦说:“慢慢摸索吧,倒也不急,你今天又给他加固了一圈精神屏障保护,至少三个月他都不会再痛苦,我也琢磨一下有没有别的方法让你看到自己的标志物吧。”

这段时间,陆榕只将整理出来的有关在哨兵精神领域建立精神保护屏障的具体方法交给楚燃,至于向导精神识海深处的那个标志物,陆榕只简单模糊的一言带过,并未仔细说明情况。

一来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二来他对科学院的人,并非全然信任。

陆榕琢磨着精神体的事情,突然,他搭乘的这辆悬浮车突然打了个摆,险些从空道上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