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错后我走上人生巅峰 第343章

作者:春山犹枝 标签: 灵异神怪 爽文 打脸 穿越重生

阮北倒是觉得秦爸爸说得很有道理,长相是自己的,又没有出去骗人家小姑娘小男孩,哄哄自己对象有什么问题。

于是想得很开的阮北勾着秦固脖子,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秦固被这奇妙地展开搞迷糊了,难得有些呆乎乎的看着阮北。

阮北又亲了一口,眉眼舒展笑容灿烂:“看我做什么,我男朋友长的好看,我看的高兴,不能亲吗?”

啦啦啦啦第一次调戏困困成功,真是巨大的进步。

这一瞬间,秦固突然心领神会,领悟到了他爸话里的深刻含义。

如果能凭脸换好处,凭啥不换啊!

“能亲。”秦固立刻配合的低头,主动把脸凑过去:“想亲哪儿都行。”

他还把衣摆掀开,把阮北的手又塞回去了:“摸着还行吗?手感可以?要不要再练练?”

阮北:“……”

这特么为什么,刚才不还害羞吗?被调戏的时候还红了脸,为什么进化得这么快!

之后一段时间,阮北和秦固听从秦正则的话,按兵不动,等他的调查消息。

现在已经知道了陆思白他妈很有可能是邹娜,再调查就方便多了,秦正则手底下的人脉势力不是阮北和秦固能比的,现在就等他调查结果。

不过阮北和秦固发现了一件非常纠结难办的事。

目前为止,如果能确定邹娜是陆思白他妈,那她之前那些行为,将阮北跟她自己的孩子偷换然后遗弃,买凶想害死阮爸爸。不管是从法律上讲,还是玄门内部的规矩,她都犯下重罪,必须接受制裁。

可现在他们的小师叔罗自坤,却并没有做出什么违背法律和规矩的事,最起码阮北和秦固他们不知道。

他们对于罗自坤的所有猜测,都来源于阮北上一世的经历,而现在,因为陆思白提前被搞废了,罗自坤甚至还没来得及如前世一般,跟他接上头。

罗自坤是跟邹娜有关系,且关系不菲,但他没有留下把柄,邹娜的罪牵连不到他身上,他们没有证据证明他在帮邹娜。

他们总不能跟所有人说阮北重生了,把他前世的经历告诉其他人。

罗自坤还没放弃邀请秦固去破阵的计划,阮北是被前世的经历吓到了,生怕他家困困一去就回不来,每次一接到罗自坤的电话就胆战心惊。

但这件事又不能这么放着不管,阮北和秦固讨论了一下,如果罗自坤真的有问题,他就算拒绝了这一次,指不定还有下一次等着,这就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炸了。

放着不管是肯定不行的,阮北又不放心他跟着罗自坤离开,整个人焦虑的不行。

秦固找来的相师到来后,他这种情绪尤甚,天天黏着秦固,走哪跟哪,像个小尾巴。

秦固还挺享受阮北牌小黏糕的亲近,但看他每天愁得都笑不出来了,心里又心疼得很,抱着亲着哄着,撒不开手的疼。

陆思白劈的那些腿,身份都不低,也不是想见就能见到。

不过秦固可以用秦家的人脉,都不用麻烦他爸,直接给他爸助理打个电话,就能让找到机会让相师与那些人见面。

从已经进自家公司的楚天泽到现在还在音乐学院读书的方若闲,备胎之王陆思远,就连秦深,他都找机会让相师看过了。

唯有宋嘉熙,听说是被送到国外学习,实际上是送去看病了,阮北没让相师去打扰他。

最后相师给出的结论是,这些人确实都是气运者,只不过运势都没到顶峰,甚至有些人曾经有衰落的迹象。

阮北详细了解了一番,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方若闲运势最平稳,还没发展到顶峰,但也未有大波动,是最正常的状态,而他是唯一一个还没有跟陆思白有接触的。

其他几人,运势或多或少都有衰落,其中衰退的最厉害的是秦深,据相师所说,他运势衰落得差点儿连气运者都算不上了,现在之所以运道比一般人强,靠的是家族荫蔽。

另两人,楚天泽是运势衰退最小的,现在基本已经没什么影响了,陆思远情况比他严重,但又比秦深好很多。

相师走后,阮北和秦固面面相觑,同时道:“陆思白他在夺人气运!”

阮北又有了新的疑问:“如果跟陆思白交往深了,会被影响,情况越来越差,可前世他那些姘头,发展得可好了。”

一个个要多光鲜有多光鲜,哪一个拿出去都是人中俊杰。

秦固不知想到什么,眸色暗沉,沉默不语。

阮北好奇地问:“你知道原因了?”

秦固定定看着他:“他身边,也不是所有人都过得好。”

阮北愣住,僵硬地抬手指向自己:“你是说……我?”

秦固脸色难看极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当初找师父要过的那些资料?或许邹娜调换你和陆思白,不仅仅是为了陆家的家境,而是为了……”

他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艰难道:“给你们换命。”

陆思白就像一直丑陋恶臭的吸血虫,趴在小北身上,吸取他的一切,父母、亲人、优越的生活条件,他不知满足,贪婪成性,最终的目的是夺取小北的一切,取而代之。

“换命?”阮北心头剧震,前世种种在脑海中飞快闪过,愤怒、悲哀、难过、痛苦、怨恨,激烈复杂的情绪在他胸中激荡,奇怪的片段突然冲进脑海,让他头疼欲裂,抱着头发出呻吟。

“小北?”秦固惊慌地抱住他:“怎么了?头疼吗?”

他慌得不知道怎么办好,急出一头汗,才想起来拿手机打急救电话。

阮北无力地拉住他,说是拉,只是手指虚虚搭在他手腕上,沁着一头冷汗,摇了摇头:“我没事。”

“还疼不疼?怎么突然头疼呢?”秦固低头跟他贴了贴脸,又去摸他额头,不烫,甚至还很凉。

“一点点。”阮北声音有气无力,像是累极了。

秦固不放心,给他擦汗,温声哄劝:“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