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 第116章

作者:种树的喵 标签: 玄学 甜文 爽文 穿越重生

陈铜愣了一下,笑了:“我点的还是不行,现在看上去和我师父做出来的差不离了。”

“哎呦,真是,刚那条龙没看出来,这完整的凤凰一眼就能看出不同了。”

金海有些慌乱,善水则摆手沉声道:“别自乱阵脚,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能干什么!你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的。”

一龙一凤,在祁禹秋几人后退几步之后,身上突然窜出火苗,火苗迅速燃起来,将两个纸扎包在火中,几秒钟便烧成了灰。

这么大的纸扎,就算是有风助燃也不可能烧这么快,这下子不光是围观的人,陈延钰和陈铜都有些惊讶了。

龙和凤被烧成灰后,在场的人似乎听到一低一高两声长啸,紧接着纸灰无风而动,从地上飘起来汇成两道线,缠绕着打了个旋儿,飘向石台。

善水手里捏着符,在两道纸灰飘到附近时,便眼神一厉,扬手将符打了过去。

“呦,您老这是干什么呢?”可惜他的符没沾上那两条纸灰,便被祁禹秋一手拦了下来,祁禹秋抓着那两张符,笑眯眯的塞进他手里,“你放心,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只要没做亏心事,我保证他们不会出事,道长您就安安静静的看着吧。”

善水气得脸上的肉都抖了几下,狠狠的瞪着祁禹秋:“小子,你等着!”

“我等着呢,道长。”祁禹秋眼神发冷。

两道纸灰晃悠悠落到山洞前的石台上,在上满晃了几下,渐渐的拼成了一个人形。

站在石台旁的人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手指颤抖的指着它对后面的人道:“这、这真是神了!”

金海和他儿子金延顺踉跄着后退,脸色煞白。

一个女人的身影渐渐在石台上浮现,她头垂着,一只手姿势诡异的搭在石台边缘,不停地挣扎扭动,却像是被束缚着一样,动弹不得。

“啊!鬼啊!”终于有人大喊一声,开始慌乱起来,后方的人想要上前看热闹,前方的人一心后退要躲开,现场顿时慌乱起来。

“大家冷静,这只是一道残影罢了,不会伤害到大家的。这就……和你们平时用的投影仪差不多一个原理。”祁禹秋大声喊道。

投影仪?神特么投影仪,谁家的投影仪能投出3D的效果?

没人听祁禹秋的胡扯,挤到前面看见石台的人也迅速加入了逃亡大军中。

祁禹秋无奈,关键是这些人逃他也逃不掉啊!

石台上的人影渐渐站起来,这下子在场的人除了眼睛有毛病的,全都能看到她了。

而往外挤的人只感觉到一阵阴凉的风在自己身边吹起,整个人便软下来,再动不了。

有胆小的人原地晕了过去,剩下的则瑟瑟发抖的紧闭着眼,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埋进地里。

刚刚还义愤填膺的那群老者,则惶恐的想要起身离开,却像是被钉在原地一样,动弹不得。

“我、我死的冤啊!”粗噶的声音从人影嘴里响起,那些纸灰渐渐脱落,露出里面的人。

不,已经不算是人了。

她全身布满了整齐的伤口,每一道都是同样的长度,从额头一直延续道领子里,露出的手臂和脚腕也全是伤。

除此之外,她的眼睛处是两个黑洞,两行黑褐色的泪从黑洞中流出来。

金海一屁股坐在地上,摇着头往后爬,他儿子和孙子早就躲进了人群中。

陈延钰忍着惊惧走上前,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你们串通好了,陷害我爷爷!”

那女人微微转头,两个空洞的眼睛朝向陈延钰,然后身体剧烈的抖了一下,声音哀哀道:“陈锋,我、我被逼的,我不说你爷爷玷污我,他们就打我骂我,还要把我卖了。”

陈锋是陈随云的儿子,陈延钰的爸爸。

女人的话一出,所有人都明白过来,胡九河没有说谎,金海和那些老家伙,骗了他们二十多年!

“我说了,可是他们还不放过我,他们杀了我,把我的血全都放了!”女人声音越来越凄厉,“他们怕陈老爷报复,用我的血画了大阵,把陈老爷子一家子埋在这里。我听到老道士的话了,这大阵是借运用的,用冤死的鬼当阵眼,就能抽整个清溪镇的运势!”

“我要报仇,我要杀了你们,我要你们去死!”女人离开石台,没有冲向人群中,而是一头扎进了山洞里。

所有人都一愣,心里送了一口气,连金海都手臂一松,深呼着气趴在了地上。只有善水,踉跄着走到一边,手颤抖着摸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祁禹秋斜眼看着他的动作,嗤笑。

“这,金家原来是抽了我清溪镇的运势!”

“真是一群畜生,胡老说得对,这都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狗东西。”

“太恶毒了,害死了人家一家子,还要把人关在这里给他们当阵眼!”

“恶心,我的天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东西!”

没了生命危险,议论声又响了起来。

陈延钰在得知自己的亲人被埋在山洞里后,便祈求的看向祁禹秋,祁禹秋将包袱递给他,包袱的一角系着一颗铃铛,正是上次处理那个傀儡师时捡来的。

“去吧。”祁禹秋道。

陈铜扶着陈延钰冲向山洞,胡九河也颤颤悠悠站起来,往山洞中走去。

在他们进去后不久,一阵阴风从山洞中吹出来,比刚刚更阴冷更凛冽,在灯光的照耀下,甚至可以看到隐隐的黑色。

风分成几股,分别吹向金海一行人和善水道人,那些人一被风碰到便哀嚎起来,一个个翻倒在地上不停的打滚,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哭喊。

“热,好热,好疼啊!”

“救命,救命啊着火啦!”

“水,快给我水,好疼,我的头发,我的头皮烧化了!”

陈延钰双眼红肿的从山东中走出来,怀里抱着几根包袱裹着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