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弓翎
车队确实遇到了个好看的人,却不是个哥儿,而是个男人。
出了沙河县后,路上一片荒芜。
他们走了一整天,都没遇到村落,更别提城镇。
所以晚上就借宿在了一个破败的寺庙里,然后就遇到了一场厮杀。
几个人在追杀一个人,在破庙外面大打出手。
沈岳他们本来就要睡着了,却被吵醒,赶了一天的路,才找到这个破庙,都累成了死狗,大家都有些不高兴。
张家村的一个男人火气大,骂了一句,“他妈的谁呀,烦不烦人。”
然后那破烂的庙门便被人踹了开,两个拎着大刀的蒙面人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兜头就朝他们砍了过来。
男人们虽然身强力壮,但一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二没练过,哪里扛得起,吓的大叫,纷纷躲闪了起来。
两个黑衣人虽然蒙着脸,但眼中凶光直射,浑身杀气腾腾,根本不是善茬,看样子还想把他们全解决在这个破庙里。
沈岳心中警铃大作,拿起佛像旁边立着的木板,大吼一声,“大家拿起手头能用的东西,扛上一扛,不要乱跑,注意协助同伴。”
有男人哭道:“这谁他妈的扛得住,咱们还是散
开逃吧。”
然而他话音刚落,一把大刀就冲他脑袋砍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沈岳抓起佛像下的碎陶块,兜头就冲那蒙面人扔了过去。
蒙面人似是没想到有人袭击,等碎陶块快打到脸上时,才想着躲闪,只是还是晚了,那蒙面的面巾一下子被击落了下来,蒙面人那方脸络腮胡子一下子暴露在众人眼前。
趁着那蒙面人愣神的一瞬间,男人旁边的林大树拎起棒子,朝蒙面人挥了过去。
蒙面人抓着面巾赶紧闪开,刀口也在落在男人脑袋上之前,被收了回去。
但男人却一下子瘫倒在地,空气中瞬间散发出一股尿骚味。
“找死!”那络腮胡大汉一看暴露了,眼中凶光大盛,也不管那吓的尿失禁的男人了,拎起刀就追着林大树砍了起来。
“大树哥,来我这儿。”沈岳吼道,“其他人别乱跑,保护好自己。”
他正举着木板和另一个蒙面人对打,身后躲着一大堆人,根本走不开。
林大树也不是个孬的,吼道:“二树、三树、四树,去门口守着,别让人进来,也别让人出去。”
沈岳心道林大树果然是个有胆识的。
看这些蒙面人的表现,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外边还不知道有多少,他们必须尽快把屋里这两个给解决了。
“贵子,带着他们离远点儿。”沈岳吼道。
人全躲在他身后,他动作上难免受掣肘,胳膊上已经被刀划了一道子。
不过对面的蒙面人也没落着好,已经被他用木板敲断了一只胳膊。
张贵也不是个傻的,这屋里能扛的人就沈岳和林大树两个,若是他们两个倒了,他们这一屋子人怕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于是赶紧喝道:“怕死的就找个角落躲起来,别挡了道。”
“不怕死就拿着家伙,跟我协助沈岳和林大树。”
于是人群很快分成了两拨,张贵、张双等人带着木头、棍子脱身而出,趁机偷袭蒙面人,另一拨人藏在了佛像后面。
沈岳和林大树这会儿也汇合到了一起。
沈岳一脚将自己面前的黑衣人踹翻在地,木板一伸,挥向了追着林大树不放的络腮胡。
“我们只是在屋里睡觉,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
杀我们?”沈岳沉着脸道。
“哼,谁让你们倒霉,遇到爷几个呢。”络腮胡不屑地勾了勾唇,“死在爷几个的手里,也算便宜你们了。”
沈岳面无表情:“谁死在谁手上,还不一定呢。”
说完,他便丢了木板,身子一侧,躲过了大刀,然后一手抓住男人的手腕,一手直袭男人的脖颈。
片刻之间,络腮胡就被卸了刀,扣紧了脖子。
络腮胡大骇,“你是什么人?”
“无名小……”话还没说完,络腮胡后就被一棒子开了瓢,往后倒去。
血花溅了沈岳一脸。
腥臭的血腥味猛地袭来,沈岳恶心的呕了一下。
他都多久没闻过这种味道了?
“你没事儿吧?”张贵见他脸色难看,忙丢了棒子,一把抓住他,“有没有受伤?”
沈岳挡开他的手,摇了摇头,指了指地上一动不动的人,“你去检查一下,看是不是死了?”
张贵这才反应过来,忙从地上捡起棒子,小心翼翼地走到络腮胡跟前,弯下腰用手指在他鼻端试了试。
“死了。”他的脸上一片空白。
接着猛地丢了棒子,跑到墙角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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