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一心作死 第97章

作者:寻香踪 标签: 豪门世家 甜文 穿越重生

闻峥看着肩膀抖动的陈周,伸手在他修长优美的后颈上捏了一把:“以后敢这么叫我,我踹你屁股!”

陈周有点发痒,缩起脖子抬头,鼓着腮帮朝他做了个鬼脸:“你怎么来了?”

闻峥说:“你出来很久了,我怕你掉马桶里了。结果是躲这里来抽烟了,怎么了,心情不好?”他抬起眉毛,显然心情是不错的。

陈周摇了摇头:“没有,没抽过烟,就是想试试抽烟什么滋味。”

“滋味好吗?”

陈周吐舌头,一脸嫌弃:“不好。”

“不好你还抽?进去吧。”

陈周磨磨蹭蹭,不想进去:“你去呗,我在外面待会儿。”其实他都想走了,但今天是闻峥生日,他不想提前走了扫兴。

“外面有什么好玩好看的?一个人都没有。”

陈周扶着额,做了个思考者的动作:“所以更适合思考人生。”

闻峥盯着他,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你二十郎当岁,正值青春年华,该享受生活的时候,有什么人生需要思考的?”

陈周灵机一动:“我在思考算法的事。”用工作来当挡箭牌再合适不过。

闻峥突然凑到陈周面前只有几厘米的地方,陈周下意识往后躲闪:“干吗呀?”

闻峥说:“我是在看,我招了个什么神仙员工,出来玩还在思考工作内容。我是烧了高香吧,谢谢你为公司这么殚精竭虑。”

陈周听出他语气中的揶揄了,伸手将闻峥的脑袋推开:“你就偷着乐去吧。”

闻峥伸出手,揪住他的衣后领,将他往门内拖:“不需要你现在考虑工作的事,进去歇着吧。虽然你热爱工作我很感激,但也要劳逸结合,我并不想做个杀鸡取卵的老板,留着母鸡多下点金蛋才是正途。”

陈周:“……”你才是母鸡,你全家都是母鸡。

陈周被闻峥揪了回来,到了屋里,闻峥才松手,顺便替他理了理衣领:“好了,去玩吧。”

孙悦溪过来了:“小帅哥,去哪儿了?过来一起玩啊,我们在玩骰子,真心话大冒险,你来吗?”

陈周扬起下巴:“不来,这么老套的游戏!姐姐你太落伍了。”

孙悦溪冲他眨了一下左眼:“游戏不在乎老不老套,有意思就行。来、来、来,都来玩,阿峥也一起来。”

于是一大群人坐在茶几四周,围着一个啤酒瓶玩游戏。孙悦溪握着啤酒瓶,在桌上用力一转,瓶子旋转了数周,然后慢慢停了下来,瓶口正对着她自己。

闻嵘大声喊:“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孙悦溪说:“真心话吧。”

闻嵘嘿嘿搓手:“那悦溪姐,你年薪多少?”

孙悦溪说:“公司给的固定年薪是20万美金,不过我们主要是拿佣金。”

闻嵘说:“那佣金也得算上啊,都是你的年薪,就说去年的吧。”

孙悦溪想了想:“去年的话,大概是一百八十多万吧。”

米苏雅说:“一百八十多万美金,折算成人民币一千多万啊,悦溪姐你好厉害!”

孙悦溪笑着说:“这是税前,税后就没那么多了。我这种在华尔街只能算比下有余吧,牛人太多了。来、来,继续。”

她又转了一次瓶子,这次瓶口对准的是闻嵘的一个朋友,他选择的是大冒险,大家让他用自己的舌头去□□趾头。那哥们估计平时脚臭的毛病很严重,大家都知道,所以才这么捉弄他,结果闹得全场都笑翻了,这是一个有味道的游戏。

又玩了几圈,说真心话的也有,大冒险的也有,玩得特别刺激。轮到米苏雅转瓶子,瓶口对准了陈周,闻嵘急不可耐:“终于到你了,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陈周看了一圈,大家都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他想了想刚才的大冒险,便说:“真心话吧。”

还是闻嵘发问:“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陈周红了脸:“怎么到我这里就是这个问题?”

闻嵘眉毛极其生动:“不同的人问题当然不一样啊。说吧。”

陈周闭着嘴不说,他没有经验啊。

孙悦溪哈哈拍桌子:“哈哈哈,不用问了,小帅哥还是个童男子。”

陈周抬眼,对面的闻峥正含笑看着自己,他的脸越发红了,算是默认了这个答案:“到我转了,到我转了。”他拿着瓶子在桌上用力一转,瓶子旋转了无数圈,终于缓缓停了下来,慢慢地对准了闻峥,这是寿星公今晚第一次中招。

陈周也激动地问:“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闻峥想了想:“大冒险吧。”

闻嵘抢在陈周前头说:“现场找一个人接吻!”

闻嵘的朋友都鼓起掌来,陈周则垂下了眼帘,不敢去看对面的闻峥和孙悦溪。

闻峥稍稍停顿了片刻,然后站了起来,一手撑在茶几上,俯身向前,一手迅速托住陈周的后颈,将他拖过来。在陈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亲了上去。

陈周瞳孔倏地放大,只觉得唇上传来温软的触感,时间非常短暂,几乎是一触即分。闻峥迅速放开他,又坐了回去,脸上显得若无其事,但如果有人摸他的脉搏,便知道他心跳已经变成了平常的两倍。

陈周则脸红得跟个红苹果似的,几乎钻到桌子底下去。

在场的人全都惊呼起来,鼓掌的,拍桌子的,大家都在笑,闻嵘朝他哥竖起大拇指,真够爷们的。

孙悦溪噘着嘴,佯装生气:“阿峥你什么意思啊,我几年没回来,你就移情别恋了啊。是不是因为小帅哥比我长得好看?”

闻峥清了一下嗓子,看着陈周说:“就是觉得他的嘴唇特别适合接吻,所以想试试。”

全场听见这话都笑翻了,陈周用手挡在自己的眼睛前,耳朵和脖子都红透了,就像掉进热水里的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