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哈欠兄
温洋掌心突然一松,水杯掉在殷河的腿上,打湿了殷河的长裤,殷河刚准备起身,温洋突然伸手抱住了殷河的腰,脸紧紧贴在殷河的胸口。
殷河未动,只是微皱着眉,面色阴沉的低头看着怀里的人。
温洋用头拱着殷河的胸膛,哽咽着,“我再也不用一个人了哥回来了我就就不不孤单了”
温洋一直呢喃着,最后直接靠在殷河的胸口睡着了,但双手依旧紧紧的缠在殷河的腰上。
温洋不时的说两句梦话,而殷河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持续了近一个多小时,就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耐力。
“水”
温洋再次被渴醒了,抱着殷河的身体难受的叫着。
殷河试图将温洋放回床上,但每一弯身,温洋的双臂都本能的将殷河抱的更紧,殷河没办法,只好就着这样的姿势转身伸长手,再从床边的桌上为温洋倒了水。
将杯口靠到温洋的嘴边,温洋双手下意识的松开了殷河的腰,两手抓着水杯急促的喝了起来,最后被呛的剧烈咳嗽着。
殷河趁机摆脱了温洋从床上站起,等温洋喝完水,再伸手想去抱刚才那具身体时,双手却摸了个空。
“哥你在哪在哪?!”温洋一脸惊慌,他一手扒着床沿,一手在床边胡乱的抓着什么,最后急的快哭了出来,突然大喊道,“殷锒戈!!”
殷河一愣,拿起床边的保温茶壶,将里面温水从温洋头顶淋了下去。
温洋叫了一声,双手抱着头。
“清醒了吗?”殷河阴声道。
温洋抹了抹脸上的水,然后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怎怎么?”温洋的声音依旧虚弱无力,“我我怎么湿成这样我我是不是梦游了”
殷河坐在床边,“你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温洋以为自己说了什么得罪殷河的话,连忙解释道,“我我从小到大,一发烧就会胡言乱语我我说什么都是无心的”
殷河皱了皱眉,没有再问,而温洋则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低声道,“殷先生,我想回”
“明晚我会送你回去。”殷河突然打断,淡淡道,“你只需在这里待这最后一夜就行。”
“真的吗?”温洋一脸激动。
“真的。”
“可是为为什么突然”
殷河缓缓扯下手臂上温洋的手掌,淡漠的答道,“离别前,送你的最后一个惊喜。”
温洋兴奋的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殷殷先生,我我不知该怎么报答你,你不仅救了我,还把我送回家,我我以后一定”
“等你有了以后再说。”
殷河说完,起身准备离开,温洋又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衣服。
殷河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温洋,“松手。”
温洋缓缓松开手,小声道,“我我可以听一听你和你爱人之间的故事吗?”
殷河脸色微沉,似乎有些意外温洋会说这样的话。
温洋见殷河没有说话,继续小心翼翼道,“我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我我总觉得你找个人倾诉一下心里会舒服许多”
“倾诉这种事,我从不需要。”
“把痛苦积压在心里,人只会越来越消沉,我知道你是个很厉害的人,兴许不会颓靡,但我相信如果你说出来,一定会比现在好受些”
殷河依旧冷冷道,“那这个人为什么是你?”
“我们也算是萍水相逢,你告诉我至少不会感到尬尴,而且我现在大脑还迷迷糊糊的,等天亮了,也许我就什么都忘了”
殷河眯着眼睛,许久轻轻一笑,“告诉你也无妨”
反正明晚,你也就和死人差不多了
文清第二次来到关着疤脸的酒吧地下室时,感觉到疤脸的一丝异常,但并没有太在意,而是直接告诉疤脸,他将在明天,也就是殷锒戈飞往甸国之后,想办法将其从这家酒吧救出去,并告诉了疤脸他的具体计划和文清所想的不同,疤脸在听完他说的话后并没有表现出太明显的兴奋,脸色显的略有些不自然。
“你就这么来找我,不怕殷锒戈怀疑你吗?”疤脸问道。
“我来你这,不过是想为我哥出分力,看能不能从你口中挖出有用的情报。”文清笑道,“我这么说的话,他为什么要怀疑我。”
“文清”疤脸再次问道,“你给殷河做了多少年的手下。”
文清皱着眉,“你问这些干什么?”
这时的文清才渐渐感觉到疤脸的不对劲。
疤脸的神情显的过于拘束,看上去像在畏惧着什么。
“我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还有殷河是怎么想到用你冒充那个男孩靠近殷锒戈的,他把你的身世伪造的查不出一丁点破绽,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毕竟他对那个男孩的了解应该很少啊。”
文清眯着眼睛盯着疤脸,疤脸竭尽全力的表现出一副自然的神态,但文清还是从他眼中看到了急切。
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自己快点回答他
文清用眼角的余光观察了下周围,这件地下室摆放了不少杂物,光是推积的木箱就占了这间地下室近四分之一的面积。
“你在胡说什么?”文清露出一脸的疑惑,“我什么时候做过殷河的手下,又什么时候成冒充的了。”
疤脸急了,“你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