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哈欠兄
“你那你快点”
“结束”两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便被卷入一张更为汹涌的撞击中“嫌我慢?嗯?”殷锒戈将温洋抱起,变着角度的“折磨”,“现在慢吗?慢不慢”
“不不是你慢一”
“还慢?”
“不是那那个意思啊”
番外(厉寒威VS 顾飞)
厉寒威又吃醋了,只因为自己媳妇儿顾飞在自己出差那几天瞒着自己飞往z市参加了一场同学聚会,而这场同学聚会里,顾飞的初恋楚烈也在。
虽然楚烈早就结过婚了,但在厉寒威眼底,依旧是个不可小觑的情敌,想当年他是费力多大的劲儿才融化顾飞冰块一样的心,将其的爱从楚烈身上转移到自己身上。
结婚很多年了,心胸狭隘这毛病厉寒威还是改不了,不过他从来不敢在顾飞面前摆张臭脸,只敢有意无意的暗示顾飞自己的醋意,很多事,也只有在床上将顾飞压榨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才咬着顾飞的耳朵小声的埋怨。
元宵节这天,厉寒威放下手中一切事务陪顾飞去华人街去看灯会。
雪下了一整天,直到晚上天上还飘着小雪,地面也都有一层厚厚的积雪了。
顾飞穿着羽绒服,到了车前,厉寒威不放心又给他围了条羊绒围巾。
顾飞皮肤白皙,米白色的围巾圈在脖子上,衬的他清秀的脸颊更加白净,雪地里,两颊被冻出淡淡的粉色,使得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清隽素雅,看的厉寒威大脑一阵阵的发热,系好围巾后便忍不住低头在顾飞嘴唇上轻啄一下。
“我媳妇儿真好看。”厉寒威邪笑道,“真想每天藏在家里,只给我厉寒威一个人欣赏。”
顾飞轻笑一声,脸不自觉的发烫,“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种肉麻话。”
厉寒威伸手搂住顾飞的腰,低着头,额头靠着顾飞的前额,笑的有些邪恶,“老夫老妻?呵呵,等看完灯会回来,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老不老。”
顾飞瞪了厉寒威一眼,“你就不能正经点,好了快走吧,灯会要开始了。”
到了那条早已人山人海,热闹非凡的街道,厉寒威搂着顾飞的腰走在人流中,而他们的身后,一直有保镖寸步不离的保护着顾飞和厉寒威并不喜欢过于喧闹的场地,但这种中国传统节日所带来的气氛,无论环境多么吵闹,他们每年都会亲自来感受一下。
放孔明灯时,厉寒威和顾飞各在一孔明灯上写了自己的愿望。
厉寒威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句和往年一样的“愿得顾飞一生爱”,写完歪着头准备偷看顾飞的。
顾飞瞪了厉寒威一眼,用手臂挡着。
孔明灯放飞后,厉寒威搂着顾飞问许了什么愿,顾飞随口答道,和往年一样。
顾飞去小庙内抽签,厉寒威偷偷回到放孔明灯的地方,找到了那个他提前要求其偷拍顾飞所写愿望的青年。
“放心吧哥,我就站在他旁边,拍的很清楚。”青年从手机里找出照片,“就这张,很清楚吧。”
照片中,顾飞最后一笔收笔,孔明灯上清楚写着愿寒威知我爱之深。
顾飞从庙里出来,厉寒威就一把搂住了他。
“怎么了?”顾飞哭笑不得,“又发什么神经。”
厉寒威摇摇头,依旧像只大树懒似的紧抱着顾飞,“顾飞,我爱你”
“干嘛突然说这个。”顾飞拍了拍厉寒威的背,“快松开,那么多人看着呢,像什么样子。”
“我以后保证不吃醋了,顾飞,你做什么我都相信你。”厉寒威松开顾飞,双目深情且专注的看着两颊微红的顾飞,“老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了。”
顾飞轻笑,温润的笑容看的厉寒威如痴如醉,他堑起脚在厉寒威嘴唇上轻啄一下,低笑道,“你敢不听我的。”
厉寒威深吸了口气,捧着顾飞的脸吻了下去。
“敢撩我”
(此cp是俺进入耽美界的第一篇耽美文里面的副cp,《对抗游戏》这本小说在前年的网文大扫除中被网站锁了,所以17k网站是看不到的,不过网上应该能搜到。)
番外(伏伦VS凌毅)
作为一方霸主,伏伦的酒局隔三差五就有,大到以他为首的群雄聚议,小到某个小部下的婚丧嫁娶宴等。
可无论去赴什么样的酒局,最迟晚上十点,伏伦一定会在住处陪着爱人。
久而久之,道上的大多数大佬也都知道伏伦的这个习惯,但他们却不太相信这位赫赫有名的东南亚暴君会是名妻管严。
其实,大多数人只知道伏伦结了婚,却鲜少有人真正了解伏伦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爱人,多数和伏伦还有那么点交情的人,他们脑中所有的有关伏伦爱人的模样,似乎也就只有几年前,伏伦的那场轰动了东南亚半边天的婚礼上,那个坐在轮椅上微低着头的年轻英俊的男子多年前就有人谣传,是伏伦动用手中的权势,将那人强行留在身边,不过具体如何,现也没有人敢打听。
婚后的伏伦,更加会享受生活,他养了一批精英能人为他分忧,除了偶尔做几项重大决策,其余生意上的琐事都交由手下处理,自己则尽心尽责的做一个已婚男人。
结婚几年了,伏伦心头对凌毅的宠热劲儿似乎一直都没过,从一个游戏人间,总会从一些恶劣的游戏中寻找乐趣的人,成了一个专情顾家的已婚男士,从此有了爱人家人,有了真心牵挂自己的人,这对伏伦来说,就是一种无上的骄傲。
他和凌毅的婚后生活低调到尘土中,但却越发觉得自己的生活美满的足可以让全世界嫉妒下午两点多,伏伦忍不住坐车前往凌毅工作的地方。
凌毅在玄家的军队里做教练,教新兵格斗与射击,这份工作还是玄封动用私权给他安排的。
凌毅虽没有当过兵,但身手与枪法师传于曾为职业雇佣兵的孟传新,在他做教练的军队里,没人对他的能力不服气。
唯一感到不快的,就只有伏伦了,原因倒也简单,就是自己的小家伙陪自己的时间少了。
如果不是玄封那个蠢货自作多情答应凌毅的请求,自己就可以想什么时候和小宝贝亲热就什么时候,哪用得着每天都忍到晚上。
远远的,伏伦就透过车窗看到了被一群似乎是新兵围成的,一个扇形里圈里的,凌毅。
天很热,凌毅穿着军绿色的短袖,宽松的裤子腰带扣的很紧,上身的衬衫掖在腰带内,显出劲瘦挺拔的腰线,英俊的侧脸在太阳下格外耀眼,但脸上并无任何笑意,薄唇微抿,流露出几分严谨的肃意,眼前一群新兵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底的崇拜再明显不过。
这样的凌毅在伏伦眼里,与夜晚被自己压在身下,在痛苦与快感的折磨下想哭却强忍的弱势模样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无疑诱人到了极致。
再不是初见时,那个只有十八岁,隐忍而不失倔强的漂亮小狼崽了,他已变的强大,独一无二,成了他伏伦永远无法抗拒与割舍的诱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