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哈欠兄
---------晚上,叶幕已经洗完澡上了床,肖烬严还没有回来。
在叶幕白天所说的那些话的刺激下,肖烬严又经历了一天的内心煎熬,一个人在金霓内喝的昏天暗地。
叶幕倚在床头,将叶雅留的遗书看了一遍又一遍,难以形容的疼痛在心口弥漫开来,遗书中那句“想念哥哥”令叶幕哭了很久,他再也没有机会告诉叶雅,其实他,就是叶幕。
最亲的人没能守护住,最爱的人因自己而痛苦着,这样的自己,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叶幕放下信,倚在床头,目光悲绝的望着天花板,许久呢喃道:“小雅别怕...哥哥很快就去陪你....”
叶幕正准备躺下,楼下传来嘈杂的声音,这个时候,也只有是肖烬严回来了叶幕穿着睡衣下了楼,果然看到孟传新架着肖烬严。肖烬严看上去喝了很多,意识一半清醒一半昏沉,被孟传新扶在沙发上时,一只手搭在额头上,嘴里含糊不清的碎念着叶幕的名字。
“去煮碗醒酒汤,待会儿送到楼上去。”叶幕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是,先生。”一个佣人恭敬的应声完,转身向厨房走去。
叶幕走到肖烬严面前,望着眼前略显狼狈的肖烬严,心口再次疼痛起来,肖烬严酒量很大,只有不要命的喝才会喝成这样。
肖烬严这一生,每一次醉酒,都是因为叶幕。
他无法在叶幕身上发泄怒火,所以只能以这种自虐的方式缓解心中的痛苦。
“烬哥他一路上一直在叫着叶先生的名字。”孟传新面无表情的开口道,“希望叶先生能明白烬哥心中的苦痛。”
叶幕将沙发上的肖烬严艰难的扶起,淡淡道:“他是我丈夫,我什么都明白,所以我会照顾好他的。”
叶幕身单力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肖烬严扶上床,从外面端来一盆热水,默默的帮肖烬严擦着身体。
肖烬严并没有全醉,迷迷糊糊中感觉胸前热乎乎的,朦胧的睁开眼,便看到叶幕,目光柔和,拿着一块冒着热气的白毛巾在自己的胸前擦拭着。
这一定是梦!对!一定是梦!
肖烬严望着眼前模糊的小身影,心底流过一丝暖流,朦胧中,竟笑了起来。这样真实的梦,好久没做了,这一次,一定要久一点。
肖烬严的双眼一直对焦在叶幕身上,甚至不敢眨动,生怕一个不小心,眼前的身影就消失了。
“幕幕....”肖烬严握住叶幕的手,醉醺醺笑道,“只有在梦里,你才这么乖。”
叶幕没有说话,低着头,细密的睫毛下,眸色伤沉,帮肖烬严擦完身体,佣人也正好将解酒的汤送了进来。
叶幕端着汤,一勺勺的喂着肖烬严,肖烬严像个乖顺的孩子,笑的甚至有些天真,全程,两人一言未发,却在不知不觉中,笼罩在了一片温馨中。
肖烬严直到最后都以为这是梦,因为他将叶幕压在身下时,叶幕竟主动迎合了他,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呻.吟着美妙的声线。
窗帘未拉,清晨的第一缕的阳光照了进来,肖烬严惺忪的睁开双眼,无意识的揉揉了晕沉沉的头,刚想坐起身,猛然发现臂弯里躺着一个小男人,睡的正沉,纯净美好的睡颜安静的如一幅油画。
肖烬严大脑咯噔了一下,下一秒立刻发现两人一丝不挂,赤裸的下身坦诚相对,叶幕白皙的脖间,红色吻痕一片,这样的场景,显然在告诉肖烬严,昨晚,发生了什么**的事情。
肖烬严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定着身体不敢动,生怕吵醒叶幕,因为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昨晚是不是趁喝醉强要了叶幕。
这样的话,叶幕醒来,岂不是更恨自己。
肖烬严想想又觉得不对,叶幕此刻的睡姿如同婴儿,双拳头握在胸口,轻轻的抵在自己的胸前,如只温顺的绵羊,脑袋靠在自己的身上。在两人决裂以前,叶幕就是这样的睡姿。
肖烬严大脑里突然闪过昨晚的画面,叶幕温柔的帮自己擦着身体,喂自己喝汤。
难道.....那不是梦?
貌似只有这种解释。
想到这些,肖烬严再次狂喜起来,莫非叶幕开始原谅自己?或者说,终于被自己所感动?否则昨晚怎么会那么温柔,还对自己的索取,报以回应。
“幕幕....”肖烬严望着叶幕,小声叫道。
最晚那场激战,耗费了叶幕太多精力,困意浓厚,肖烬严这一声呼唤,叶幕并没有醒,抿了抿唇,脑袋向前拱了拱,贴着肖烬严的胸膛,叶幕继续沉沉的睡着。
此刻看上去祥和无害的叶幕,肖烬严还真不忍心叫醒,于是安静的躺在叶幕旁边,时不时的用手抚着叶幕的头发。
其实,肖烬严很后悔!十分后悔!
后悔昨晚喝醉!!
因为醉酒,迷迷糊糊就把对自己来说最噬骨**的事情给做完了,他连那种滋味都给忘了。
多久没开荤了,结果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便把肉给吃了,现在清醒过来,根本什么都不记得。那种滋味,那种来自自己最爱的男人的身体的滋味.....好想再尝一遍。
肖烬严望着怀里光溜溜的叶幕,喉结下意识的蠕动了一下,体内的燥热开始怒嚣起来,休息一夜的欲望在不知不觉中蓬发。
一只饿了好久的残狼,面对一只沉睡中可口美味的羔羊,不张嘴的忍耐,真的比死还难受。
肖烬严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且不说昨晚,这段日子,他真的已经快变成和尚了,叶幕每日每夜冷漠的面容,将其毫不留情的拒之千里,因为害怕叶幕还会想着离婚,肖烬严唯一解馋的手段,只有眼巴巴的望,连伸手碰都是种奢侈。
肖烬严不是什么圣人,更不是像叶晨俊那样的正人君子,下流卑鄙龌龊,各种各样污秽难听的词,叶幕都有用来形容过他,这,也算是很形象了。
肖烬严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有些猥.琐的视线下垂,他不对睡梦中的叶幕强做什么,让他偷窥一下叶幕赤.裸的身体意.yin一下,这总可以吧。
嫩白光洁的胸膛...粉粉的乳头...平坦诱人的小腹....以及×××××××和一对光滑修长的腿....
不知不觉中,被子已经被肖烬严全部掀开了,肖烬严直着眼睛,拼命的咽着吐沫。
已经......快欲火烧身而死了....
肖烬严盖上被子,为平复体内邪火,闭上眼睛深吸几口气,再次睁开了,被吓的猛的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叶幕正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很平和的目光,但像是要把肖烬严看穿一样。
“幕...幕幕....”肖烬严很不自然的笑道,瞬间有种偷窥女澡堂被当场捉住的感觉,“我...就是...担心你热,这才掀开被....”
肖烬严话还没说完,叶幕突然伸着头,在肖烬严唇上轻啄了一下,肖烬严当场愣住。
叶幕温和的一笑,“不用忍耐的....我是你的人....”
足足过去五秒钟,肖烬严才反应过来叶幕说了什么,一瞬间,只觉的眼眶发热。
肖烬严抱住叶幕,将叶幕紧紧的搂在怀里,心,激动到痛。
“幕幕,我们不要再相互折磨了。”
叶幕微睁双眼,眼底的悲伤一闪而过,轻轻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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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反常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这场激战终于偃旗息鼓,叶幕身酸痛的趴在床上,过度的消耗令他睁眼都无比困难,想要满足肖烬严这种战斗力超强的男人,叶幕发现自己真的要拼上老命。
肖烬严的脸附在叶幕耳侧,轻咬着叶幕的耳朵,时不时的吹着热气,暧昧的挑逗,总能惹的疲惫中的叶幕一阵低吟。
为继续听到叶幕美妙的绵羊般软软的声线,肖烬严不断的挑逗着,手指轻轻挠着叶幕的大腿内侧,惹的叶幕一阵轻颤回应。
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这么美好的清晨了,身心得到了充分的满足,每一个毛孔都舒适的张展着,肖烬严抚摸着怀里的叶幕,一遍一遍的在叶幕耳边呼唤着叶幕的名字。
肖烬严不想问叶幕这种突来的转变原因是什么,在他眼睛,叶幕肯温顺祥和的躺在怀里,对自己投来爱恋温和的目光,这,就够了。
叶幕没力气起床,肖烬严便躺在叶幕旁边陪着,将叶幕的脑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手指捋动着叶幕柔软的短发,时不时的低头亲吻着叶幕的额头。
“幕幕,你知道我现在有多高兴吗?”肖烬严望着怀中沉睡着的叶幕,温柔的轻声道,“我以为自己会等上好几年才能得到你的原谅。”
叶幕睁开眼睛,明净的笑了笑,有气无力的低声道:“谁让我爱你。”
肖烬严将脸埋在叶幕的头发里,深深的吮吸着,“幕幕....说你爱我....”
叶幕用手指戳了戳肖烬严的胸膛,低笑道:“真矫情,平时的威严都跑哪去了?”
“在你面前,我哪还敢有威严。”肖烬严禁不住打趣道,伸手抚摸着叶幕的脸,继续道:“我不怕别人知道,我肖烬严,就是个怕老婆的人。”
肖烬严一说完,叶幕呵呵的笑了起来,抬手扯着肖烬严的脸,故意道:“谁是你老婆,要做,我也做你老公。”
肖烬严连忙得令似的的脱口道:“好!从现在起,肖烬严就是叶幕的老婆。”
望着肖烬严此刻孩子般的笑容,叶幕突然感到心酸,自己害死了他的生死兄弟,他明明知道自己联合别人报复他,可他依旧像从前那样宠爱自己。
他从来不把自己的心酸说出来,他总是将各种痛苦隐藏在心里,这样的肖烬严,叶幕甚至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再去爱。
叶幕深吸一口气,散去眼底的悲伤,轻笑着望着肖烬严,一脸骄傲道:“这才差不多。”
叶幕在床上和肖烬严躺聊了很久,差点就被肖烬严哄着再来一次,最后全身酸痛爬起身,还是在肖烬严半搀半扶下才走进浴室,冲着澡,叶幕被肖烬严抵在墙上索摸了好一阵子,蹭着叶幕白皙光滑的身体,肖烬严差一点再次兽性大发。
显然,这么多天的禁欲生活,已经将肖烬严逼成了一只禽兽。
从浴室出来,叶幕勉强可以随地走动,肖烬严紧跟在叶幕身后下了楼,生怕叶幕突然腿软摔倒。
叶幕和肖烬严神速般的重归于好,令别墅里的所有**吃一惊,特别是傅仁,在看到叶幕送肖烬严离开别墅,踮脚为肖烬严整理领口时,傅仁甚至以为叶幕放弃报仇了。
傅仁很清楚,叶幕可能因为爱肖烬严而放弃心中的仇恨,但不会为仇人,放弃洛秦天的命。
肖烬严一出门,傅仁便私下里质问叶幕,只是叶幕的回答合情合理。
“我这么做,只是为取得伏伦想要的东西,如果我和肖烬严一直冷战下去,他对我的耐心迟早耗完,到时候我更没机会。”叶幕冷漠平静的解释道。
傅仁半信半疑的望着叶幕,却也看不出丝毫异样,想起今早,在监控中看到叶幕一如既往的在肖烬严汤里下药,傅仁便也不再质疑什么,只要平安度过一个多月,肖烬严必死无疑,那他傅仁也可功成身退。
呆在这栋别墅,时间越久,傅仁越有种身份被拆穿的恐惧感,以肖烬严的狠戾作风,只要发现自己就是伏伦卧底,那随后,就是一声枪响的问题。
叶幕每天早上或晚上,都会亲自下厨烧汤,这几乎成了习惯,肖烬严把这当成叶幕对自己爱意的表现,那独属于叶幕的味道,肖烬严百喝不厌。
叶幕的确在汤里下了傅仁给的药,在盛汤的白瓷台边的墙上,有一个微型的摄像头,颜色和瓷砖壁上的画融为一体,若不细看,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叶幕知道那是傅仁为监视自己是否下药,所以他必须在摄像头的正前方,在傅仁的视线下,将药放进碗中。
为了洛秦天,叶幕不得不这么做。
在别墅内,只要是没有佣人的地方,肖烬严总会情难自禁的抱住叶幕索吻,借助周围存在的一切物体,换着奇怪的姿势将掠夺中的男人送上欢愉的巅峰。叶幕总是不抗拒,无论身体到达怎样的极限,他都会迎合着肖烬严的动作,温柔顺从的有些......反常。
肖烬严本就不太懂得克制,以前每次都在叶幕的求饶或怒斥下才反应过来要及时刹车,现在,淋漓尽致的享受结束时,才发现身下的小男人体力已经透支。
叶幕过于温和的顺从,令肖烬严感到不对劲,但具体又说不上来什么地方违和,总觉得现在的叶幕即便是笑,也显的心事重重,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的训斥自己,斥责时带着点俏皮,现在的叶幕,像是将自己当成了玩具,无论他说什么话,提出什么要求,叶幕都会同意。
肖烬严并没有想太多,只以为这是叶幕还未从叶雅死亡的阴影中走出的原因,他努力温柔,再次将全部爱意绵绵表达,他宠着叶幕,而叶幕也爱着他,这对肖烬严来说,够了。
叶幕最终还是拿到了伏伦想要的机密,在肖烬严上班时,叶幕打开了肖烬严的私人电脑,电脑安装了和手机一样的系统,并是同样的密码。
叶幕不仅是职场精英,更是电脑技术高手,加上肖烬严在书房处理公务时,叶幕总会送茶过去,或是陪在肖烬严身边帮理一些,且从和叶幕和好如初,肖烬严在电脑上浏览机密,从来不避讳叶幕,所以叶幕很轻易的便在电脑上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并且确定,这是真的。
☆、第二十七章 凌毅
叶幕将内容拷贝在了一张u盘里,用自己的电脑打开细细的浏览起来。
正如伏伦当初所说的一样,往年的这个时候,肖烬严会将即将出手的货物集中囤放在一个地方,并联系买家,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进行谈判,商价。
这批货的价值大到难以估量,更是紧密联系着买卖双方的关系,若是货物被劫,肖烬严在东南亚的势力将大受折损,起码会成为多年以来,所受创伤最重的一次,而伏伦吞货后,进行转卖,赚取的不仅仅是纯利润,更有本属于肖烬严的买卖网络关系。